“所以,魔始會成爲我下一個可重複收割的韭菜。
他的衆化可殺,每殺一個應當都能獲得仙武級別的抽取機會,但是,即便殺了他的衆化,我也要想辦法幫助他恢復近神實力,這樣將之坑殺,必然……”
“而且,有這段時間,我也足以成長到近神,到時即便硬碰硬也不懼他!”
“況且,還有聖儒足以懟他。”
想到此,接下來所做之事也一步步理清。
……
昊正五道之內。
鳳儒無情·映霜清將稷玄谷帶入第二道內。
在她的旁邊,闖過關卡的玉離經也在。
“鳳儒尊駕,皇儒尊駕還未迴應嗎?”
他們已經在此已有兩天,因此玉離經忍不住詢問道。
這也是因爲冥瘟已解,玉離經纔有暇在此停留。
“八方唯尊,羣龍伏首,皇天無上!”
就在此時,浩然霸氣之音驀然迴盪,隨即,整個昊正五道被金光籠罩,天宇之中,一顆巨大的金色光球憑空出現,“怎麼?這麼快就等不及了嗎?”
“參見皇儒尊駕!”
映霜清與玉離經連忙恭聲,隨後玉離經繼續請罪,“尊駕恕罪,是玉離經太急切了。”
對於玉離經的誠懇道歉,皇儒無上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身爲主事怎麼婆婆媽媽的,你又哪來那麼多的罪!”
“額……”玉離經臉色一僵,隨即苦笑一聲,“是玉離經太過……”
“好了,你們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皇儒無上直接打斷,金色光球盤旋到稷玄谷的上空,同時一層金色光暈揮灑,將稷玄谷籠罩其中。
“咦……”半晌之後,只聽光球內傳出一聲驚疑,“這股力量?”
映霜清與玉離經不覺擡起頭,露出好奇之色。
而在此時,就見光球之內再度涌現出一股力量,隨即,稷玄谷的身體好似受到了刺激,本能反彈出一股強悍光波。
乳白光波掃蕩四方,看似浩瀚無匹的力量在掃過映霜清與玉離經之時,卻仿若未聞兩人,直接穿過。
“好特殊的力量!”
映霜清仔細感受周遭力量,好似置身一片溫暖海洋,渾身暖洋洋的。
“這世間竟有人能掌控仁愛之力,此人的心懷世上少有啊!”
金色光球內傳出皇儒無上幽幽的讚歎之聲,以他之眼光,顯然看懂了這股力量的幾分玄妙。
“皇儒尊駕,何爲仁愛之力?”映霜清好奇開口,一旁玉離經也豎起耳朵,一副乖巧的樣子。
“包容萬物!”
說了四字之後,皇儒無上突然有些不耐煩,“囉囉嗦嗦,簡單來說,這股力量凡心有邪念者無法動用,同樣凡是邪類都要受到這股力量的壓制,具體事情等他醒來你們自己問吧!”
話甫落,金色光球飛射而出。
就在映霜清與玉離經面面相覷之時,昏迷數日的稷玄谷終於幽幽轉醒。
“嗯?這是哪裡?”
稷玄谷直接起身,掃了一眼四周,隨即目光落在映霜清與玉離經的身上,“你們是?”
“這裡是德風古道,我是德風古道現任主事千載明道·玉離經,而身旁這位乃昊正五道鳳儒尊駕,我們在血巢螟窟誅殺蟲祖之時,發現閣下,不知當初發生何事?”
“稷玄谷見過玉主事,見過鳳儒尊駕!”稷玄谷也對着兩人施了儒禮。
映霜清也回了一禮,直爽說道:“不用多禮,直接稱我爲鳳儒或映霜清便可。”
“也好。”稷玄谷也不推遲,直接答應,這幅爽朗樣子倒讓映霜清暗暗點頭,這種性格還是比較受她歡迎的。
相互認識之後,稷玄谷便道:“當初在製造出血清之後,吾本欲找尋地方閉關,因爲吾曾容納冥瘟,因此感覺一股相吸之力,便順着這股感覺尋到了源頭。”
“進入血巢之後,本已尋到蟲祖,吾欲將其感化,讓其主動收回血螟,不料舊傷復發,意外昏迷。”
很快稷玄谷便將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其中故事非假,因爲這是袁無極所安排好的,稷玄谷或者說天魂並不清楚。
事實上,天魂本就不是主掌記憶,只是一道靈魂,但這具軀體則是袁無極親手所創造,在這具軀體上留下了該有的本能記憶,在天魂歸位後,這些記憶便融入天魂之中,順理成章的成爲了其一生過往。
天魂對於本體的記憶早已被袁無極封印,因此並不知曉,而袁無極雖不能掌控脫離在外的天魂,卻能感受到天魂的動向與所發生的一切。
“原來如此。”
玉離經露出恍然之色,隨即眯了眯眼又問道:“我聽法儒尊駕與東門先生說閣下也是儒門之人,不知閣下出自哪一脈?”
雖然皇儒說過能夠掌控仁愛之力的人,絕非邪類,但一個陌生人,總是會讓人疑惑或好奇,玉離經身爲德風古道主事,要爲整個儒門弟子負責,做事自然會更加慎重。
一旁的映霜清看着玉離經也一臉滿意之色,只不過有紅紗遮擋,無人看清。
“這個……”稷玄谷露出一抹追憶,許久之後才搖了搖頭說道:“其實吾何時誕生如何誕生吾亦不知,只記得這些年曾流轉各門學習經義。”
“期間曾在尊禮書院學習六藝,入過天章古聖閣翻閱過經卷,也曾進入學海無涯學習,不過後來發現太學主之觀念與吾不符因此離開,未曾想後來竟是發生了那些事情。”
說到此,稷玄谷嘆息一聲,似是沒想到太學主竟會成爲死神的化身,爲神洲帶來偌大浩劫。
感慨一聲之後,稷玄谷繼續訴說着自己的經歷,“之後有幸遇見文曲盡墨·琛奈缺,並與其同行一段歲月,獲益匪淺,分離後偶遇玉儒無暇,共修數年,不料不久後便遭逢大敵,在對敵之時意外失散,隨後爲了療傷因此自封,直到近日方纔好轉破關而出。”
“原來如此,前輩學歷豐富,怪不得有此修爲。”
玉離經露出恍然之色,隨即感嘆一聲。
就在此時,一旁的映霜清震驚道:“玉儒?你見過玉儒尊駕?”
聽到這個名字,一旁的玉離經先是露出茫然,隨後才反應過來,“是當初鎮守昊正五道第一道的玉儒無暇尊駕嗎?”
稷玄谷微微點頭,“吾本是要入仙腳之上的天宙之間,找尋當初襲擊吾與玉儒的幕後黑手以及玉儒行蹤,恰好聽聞冥瘟之事,因此前往一助。
只是沒想到在我功體損耗甚巨之時,舊傷復發,再次昏迷。”
“連前輩修爲都不敵對方嗎?”
玉離經平復心緒之後,驚訝問道,因爲它能感受到對方修爲之深厚當世罕見,若是連稷玄谷都不敵,他不敢想象對方究竟與多強。
“非是不敵,只是玉儒本就有傷在身,而對方恰是在吾爲玉儒療傷之際進行偷襲。
而且那股力量充滿駁雜邪念,與吾功體互相剋制因此重創,而且吾當初也沒有如今這等修爲,只是這數百年來抵抗邪力侵體,從而激發了體內某股力量使得修爲暴漲,一正因此,方將邪力壓制,從而出關。”
“原來如此。”玉離經與映霜清也露出瞭然之色,同時心下也鬆了一口氣,因爲對方重創的並非擁有此等深厚修爲的稷玄谷,不然可就要爲未來多加一份小心了。
“玉儒之事,便請法儒與天跡一說,可入天宙之間一試,不過天宙之間也並非全能,因此你們也派遣門下弟子打聽一二吧,倒是琛奈缺……”
就在此時,皇儒無上的聲音再度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