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個人站起身來,帝宗的五位長老看着摸着頭站起身來的那麼靈階核心弟子,心中欣喜多了,還好不是死了,不然他們帝宗的下一輩可全都搭進去了。
“還有勞和軍師出手救救這些弟子。”慕容百里一臉懇請樣子,他是有野心不假,可是這些弟子中很多都是他親眼看着長大的,就如同自己的孩子,孩子受難,做父母的能不出手相救嘛!
“哎呀!不要看我剛纔的隨手一指,可是傷及根本的,就是有沒有快速恢復的寶貝,我也能更快的救治你們的這些帝宗子弟。”和砷胖嘟嘟臉上,一臉猥瑣的笑着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說着慕容百里就從手中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小瓶百年地心鍾乳遞給和砷。
“此乃百年的地心鍾乳,可遇不可求,就當做辛苦費贈予何軍師吧!”
“這怎麼好意思呢。”和砷一臉笑盈盈的,嘴上說的不好意思,手還是抓了過去,想着將地心鍾乳餵給我的小寶貝們,又能增強一分吧!
隨後和砷就對着那位醒來的弟子說道:“你去從找盆水來,潑在他們臉上,他們自然就會醒了。”
“既然事情解決,我這就像陛下覆命去了。”說着和砷沒等慕容百里反應過來,就朝着殿內找葉凡覆命去了。
“哈哈哈!”看着慕容百里被戲耍的樣子,周自在自然心中開心,笑着朝着自己的悟巒峰走去。
鄭九龍和納蘭煙覺得留下來也跟慕容百里沒有話說,跟在周自在背後一起走了。
“哼!你們都給我等着。”慕容百里知道自己被耍了,還是自己送上門被耍的,只得將這份仇恨記在心中。
看着逐漸醒來的弟子們,慕容百里心中也算是踏實下心了,這些人才是他的根本。
“參見大長老!”醒來的一個個弟子恭敬道。
“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參加新任宗主的繼任大殿。”慕容百里道。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慕容百里轉頭對着蕭晨道。
“是!”顯然對這些事情蕭晨都已經習以爲常了,恭敬的回道,一點不像個長老,倒是像個奴僕。
殿內
“陛下,明日還應該小心爲上,不如調遣貪狼軍團上山。”李儒建議道。
“如此甚好,龍且現在下山傳我口諭,調兵上山,理由就是護衛明日即位大典安全。”葉凡將貪狼軍團的虎符遞給龍且,這個虎符是一半的,至於另一半則是在李存孝手中,作爲修爲最高的李存孝自然要坐鎮自己身邊,以防不測。
“臣接旨!”說着龍且跪在葉凡的面前,雙手接過葉凡遞過來的虎符,就朝着山下而去。
“走吧,我們也去參觀參觀帝宗的風景。”葉凡一人當先,衆文臣武將跟在身後。
蕭晨看着葉凡等人走出大殿,主動迎了上去問道:“陛下事情談妥了?”
“恩恩,蕭長老帶我們逛逛帝宗的美景吧!”葉凡說道。
“來着是客,陛下請。”跟身邊的弟子交代了一聲,蕭晨對了葉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御蠻城城主府酒宴
“這第一碗酒,我敬在做的各城對御蠻城的支援,爲了我們的友誼乾杯。”說着藍博就端起一碗酒一乾二淨。
“爲了我們的友誼,人族的榮耀!乾杯!”總共來支援的有四城,在場的三位王階,都是周圍三城城主的手下大將,唯一來的一位城主,就是離御蠻城最近的白蘭城城主張大強,聽藍博所說,張大強與他是過命的交情。
“藍城主客氣了,這次屬實沒有幫上什麼忙,不過藍城主這一次以一城之力全殲十萬蠻軍,可是可喜可賀,想來不日北御都護府的獎勵就該下來了。”抗蠻城的一位麾下王階強者說道。
“就是呀,藍城主有了那麼強的幫手,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波雲城王階強者說道,自己千里迢迢來支援,到這裡十萬蠻軍全死光了,儘管藍博做了保密措施,可是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還是泄露了出去。 wωω▪ тt kдn▪ ¢ ○
“就是啊,給我們介紹介紹,讓我們也認識認識。”有了人起頭,自然後麪人就跟着附和。
藍博看了看一邊喝酒的葉虛,葉虛點點頭。
“好,既然如此,我就介紹給諸位認識認識。”說着就走到葉虛的身邊,將葉虛拉了起來。
“這位小兄弟,就是拯救了我們御蠻城一城百姓的葉虛老弟。”
“我說,老藍,你是不是喝醉了,這位小兄弟恐怕還沒有二十吧!怎麼可能一招覆滅十萬蠻軍,少匡我們。”張大強一臉看着葉虛白嫩的皮膚,活活一個小白臉,怎麼可能是那種隱士強者,他記憶中的強者都是那種頭髮亂糟糟,鬍子老長,怎麼可能是那麼年輕的小夥子,除了他那滿頭的白髮,沒有任何符合隱士強者的要求。
“就是啊!藍城主少糊弄我們!”一衆人附和道。
“哎,葉虛老弟這一頭白髮就是強用禁術,天降洪水所致,此人真的是挽救我御蠻城的英雄,無愧英雄二字。”藍博一臉認真的樣子,撫摸着葉虛的到腰的白髮說道。
“我曹,這個藍博不會有怪癖好吧!”葉虛感受藍博竟然在背後摸起來他的頭髮,身上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竟然是如此,葉小兄弟高義,請喝下老哥這一碗酒。”看着藍博認真的樣子,張大強自然也就相信了,張大強舉着一碗酒來到葉虛的身前,一躬身,請葉虛喝下這碗英雄酒。
“葉小弟高義!”
“葉小兄弟高義!”衆人傳來一陣陣的呼喊聲。
葉虛接過張大強的一碗酒,一乾而盡,嘴裡喊道:“爲了人族的榮耀,爲了我們的兄弟姐妹能夠安居樂業,我們不能認輸,也不能輸,人族必勝!諸位請。”
“人族必勝!”
“人族必勝!”
藍博看着慶功宴上被葉虛帶動的士氣,或許這就是天生的領袖吧!心中對葉虛更加欽佩起來。
“來,張老哥,繼續喝!”二人一碰碗,碗中酒水一乾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