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整個西境十八州可就混亂了起來,由長孫世家和上官世家開始,兩大世家趁着趙權不在境內之際,派出手中的軍隊開始蠶食周圍的州郡。
蓮城的城牆之上,呂不韋和長孫無忌站在上面,看着眼前的蓮湖,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
“你當真要走?”長孫無忌率先打破了場面上的寧靜提問道。兩個可以說是相愛相殺,對於呂不韋的身份,他也是很驚訝,不過確實微微一笑,真是沒有想出來呂不韋竟然能想出來自報家門這種方法破除困局,也正是因爲這種原因,他不得不重新估計這個呂不韋。
“沒錯,陛下的任務我一定要去完成,陛下所想,便是我們這些臣子要做的。”呂不韋雙手背在後面,一朵朵嬌豔豔的蓮花彷彿因爲他要走,開的更加豔麗,引起了很多人城中百姓的觀賞。
“看,彩虹!”一個百姓指着蓮花之上的一朵彩虹驚叫道。
突然出現的彩虹也引起了呂不韋兩個人的注意,長孫無忌看着蓮花,或許這便是天意吧,便繼續說道:“那個皇帝當真值得你如此?”
呂不韋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該走了,陛下身上有種魅力,那就是無限的可能性,讓人親近,相信你要是見到,也會如此。”
長孫無忌將呂不韋送出城門,他沒有問呂不韋要去哪裡,要幹什麼事情,只是靜靜的看着呂不韋漸漸消失,這才返回城中,他也該開始了,這偌大的蒼龍大陸,也是我長孫無忌的舞臺,呂不韋我們會再見到的。
文州張家口
這些時日葉凡的日子並不好過,甚至整個軍營之中都比較低沉,這些時日不管是負責收服文州各城軍隊,就連衛青的常勝軍團也會師成功,李存孝的貪狼軍團成功伏擊了黑暗之壁李楊率領兵馬,可惜的事最後卻讓李楊跑了,貪狼軍團此時也大營之中,有着這些兵馬的葉凡,也將戰線往前推了五十里,在張家口這塊草原上安營紮寨,營寨更是一眼望不到頭。
戰線的推前,文州的最後一座城池也被拿下,葉凡也是如願的獲得了系統的提示聲音,如願的獲得了三次輪盤召喚的機會。
而黑暗帝國也是如此,自從秦淵九返回信州大營便開始整軍準備北上,而黑暗之狐楚南卻帶回來一種魔獸名叫紫霧蠍,這種妖獸是低階妖獸,數量很多,而且是羣居生物,其中的紫霧蠍王也不過是師階的修爲,沒有多少戰鬥力。
對於楚南待會來的紫霧蠍他也是非常好奇,但也立馬反應了過來,紫霧蠍這種妖獸沒有戰鬥力,但是卻能從口中噴出一種讓人麻醉的霧氣,但是對人體並沒有什麼影響。
楚南一揮手,營寨的一處空地上,站着一千多人,一千多人立馬召喚出來了自己的召喚獸,這些妖獸清一色的紫霧蠍,這些便是這短時間他所作的事情。
“楚南,你是打算沒有天時地利便製造天時地利?”秦淵九可不傻,自然反應了過來。
“是陛下,只要有了這些紫霧蠍便可以在大營之中自造紫霧,瞞天過海,到時候在營寨周圍準備一直軍隊,防止敵人的探子,有了紫霧的遮擋,到時候我們就算是將整個張家口平原挖空,小皇帝恐怕也得不到任何消息。”楚南笑着說道,這可是關乎黑暗帝國生死存亡的一戰,他可不敢有任何馬虎,任何一個小細節都有可能成爲致命的存在。
“好,這事情便交給你了。”秦淵九下令道,他在楚南消失的時間裡,他愁的都開始掉頭髮了。
很快楚南將紫霧蠍都安排了下去,每一種紫霧蠍便開始從口中不斷的吹出紫色的霧氣,逐漸將整個大營都瀰漫住,直接包裹着嚴嚴實實的,從外面一點都發現不了裡面的情況。
很快這一道消息便傳遍了三方大營,葉凡一方,趙權一方,妖言一方。
本來已經被蘇秦勸說的妖言,表示同意助葉凡一臂之力,可是卻駐紮在張家口平原的東面安營紮寨,沒有絲毫異動,趙權則是相反,不斷的派出軍隊吞下黑暗帝國的西北各州,一路大軍所到之處,紛紛投降,沒有遇到多少阻力,最後駐紮在張家口平原的西面,一樣不敢有任何移動。
三方勢力明面上都是前來剿滅黑暗帝國,但是內心卻是心懷鬼胎,都想讓兩方打起來,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便一直處於僵持中。
得到侍衛的稟告,葉凡便帶着麾下文武來到了營寨的寨牆上,看着不遠處的紫色霧氣,不禁咂舌道:“這秦淵九在搞什麼鬼?”
“陛下,如今四方勢力匯聚,沒有人敢出這個先手,這紫色的霧氣,想來是秦淵九的陰謀,咱們還是小心爲事。”戲志才提議道。yuyV
“陛下戲志才說的沒有錯,可是現在當務之急是搞清楚這紫霧是幹什麼人用的。”賈詡詢問道。
“陛下臣有一計,可下令讓趙權探查紫霧的情況,也能試探一下趙權的忠心,要是趙權有所圖謀,真的如同蘇侍郎所說,咱們也可直接拿下趙權,掌握西境麾下的二十萬大軍。”程昱這時候建議到,對於蘇秦所說的事情,他們這些人也都知曉,雖然機緣巧合他們確實是來了張家口,但是程昱還是不怎麼相信未來之事。
“陛下,臣也有一計,可動用天衛,讓他們探查秦淵九到底在幹什麼。”郭嘉沒有說他們的計劃不好,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大局觀,看待問題也會有不同的結果,真是思維的不同,人類才能做出不一樣的選擇,走出不一樣的人生。
現在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內裡是什麼情況,而在黑暗帝國營寨當中,他們唯一的信息來源便是天衛,這纔是最快捷得到消息的方法,他不喜歡墨跡,速度解決問題,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搞清楚敵人的陰謀,只要能閃電般解決黑暗帝國的大軍,東西二境必然不敢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