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名皇階到底可以說的過去,足夠大陸萬族的震撼了,只不過葉凡並不滿足與這些,而是將目標放在了手中的這四顆破皇丹了,而且自己也只是看中了那些在外的將領,卻忘記了朝廷之上跟在自己身邊,爲自己處理大周瑣事的官員。
如果說那些開疆擴土的將領值得尊敬,那麼這些守護在後方,給前方將領提供保障的官員們也是值得稱頌的。
就在葉凡想這些的時候,魏忠賢便帶着魏徵,龍奇,李儒,賈詡四人來到了跟前,看着這四個來人,倒是跟隨自己很久了,而且每一個都是功勳卓著,這便是自己手中四枚破皇丹的主人。
“臣等拜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四人跪在了葉凡的面前。
“起來吧!你們跟着朕有多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至於你們的官職朕就不升了,這四顆丹藥你們分了吧!”葉凡看着眼前的四個人詢問道,手中的四個玉瓶瞬間扔了出去。
“一年九個月!”四人當即回答道,看着射過來玉瓶,便當即伸手一接。
葉凡一聽,確實,如今酷暑都快過去了,自己來這個異世界也快兩年了,如今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魏徵一愣,當今看到手中的玉瓶,玉瓶上有一標籤,上面破皇丹三個大字,格外的引人注目,四人當即異口同聲的說道:“陛下,這是破皇丹?”
葉凡點點頭,看着四人驚訝的樣子,四人也是早就達到了王階九層,就連龍奇也是因爲大周王朝氣運的緣故,修爲速度大增,一個月前便從王階八層突破到了王階九層,又用半月的時間穩固了修爲。
“臣等多謝陛下!”四人知道這意味着什麼,立刻欣喜的叩拜道。
“起來吧,就在這裡突破吧,朕爲你們護法!”葉凡渾然不在意的說道,隨後四人當即在正武殿門口的空地上,各自尋了一個角落,立刻調整自己的氣息,並服下破皇丹。
有了之前的經驗,葉凡並不擔心他們的安全,而去他還想證明一件事情,這片天與自己是否有一定的聯繫,之前李存孝的突破,典韋的突破,六九天階好像都有些奇怪,使勁的避開自己,而今天他便想要眼中自己心中所想到底是不是真的。
一共十一位王階九層修士的突破,很快整個大周王朝境內便如同雷霆降世一樣,甚至還有一些百姓匍匐在地上,高喊天神饒命。
蒼雲皇城的上方很快便凝聚出來了四座劫雲,武州的上方也是一座劫雲開始凝聚,清州上方兩座劫雲凝聚,齊州兩座劫雲也像約定了好了一樣出現,得州兩座劫雲也是轉眼形成。
天地的異動自然逃不過整個大陸強者的感應,紛紛看向天空。
北方獸族當代獸皇宮yuyV
獸皇從安此時走出了他的金碧輝煌,晶瑩剔透的大殿,這座大殿叫做獸皇宮,在獸皇宮的中央,有一道紫色的光芒,一座紫色的宮殿出現,整個宮體都是有紫金比蒙身上掉落的紫金建造成了,可以說是奢侈至極。
“人族,好大的氣魄,十一位王階九層修士突破,看來大周帝國這位少帝真是不簡單啊!”從安眼睛如光看着遠處,天空之上的劫雲,雖然劫雲不同,但他能感覺道,這其中都是王階九層的修士突破,而能讓劫雲不同的方法,便是這些突破的人有天才中的天才,因爲只有天才才能誇劫雲渡劫。
“陛下,這氣勢雖然大,可是能突破皇階能有幾個。”從安身後一個長相猥瑣之人走了出來,狐狸般的眼睛看向遠方說道。
在他們獸族帝國當中,也不缺乏皇階強者,但是更多的便是王階九層的獸族,他們不願意突破,因爲四九天劫九死一生,如果不是大限將至,他們纔不願意搏一搏生死呢,但是正是因爲這樣,獸族看上去表面不過十幾位皇階,可是真正到了關鍵的時候,立馬便能變出來幾十位,這便是他們的底蘊。
“氣息很穩定,想來周圍都有強者保護,而且他們恐怕也不是等閒之輩。”從安閉眼感應了一會,便解釋道。
身後的老者並沒有說話,只是看向遠處,他是狐族的族長,又是獸族帝國的宰相,自然知道從安話中的含義。
“狐七,宣旨封千易爲獸族帝國太子,讓他跟在大周少帝身邊學習治國之策,不比回來了。”從安看着狐七,這位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丞相,直接命令道。
“陛下,雖然我獸族帝國有幼子守業的規矩,可是七皇子現在年幼,背後又無實力支持,恐怕.”狐七話說了一半,便沒有在接着說。
“你是在忤逆朕?”從安一個眼神殺看向了狐七。
狐七立馬跪在了地上,當即喊道:“陛下,臣不敢,臣對你的忠心日月可鑑,我狐族已經依附了二皇子,臣也沒有辦法行事,還請陛下見諒。”
“幼子守業,這也規矩,不能破,既然千易是我最小的兒子,那麼未來獸皇的位置便是他的,還不下去傳旨?”從安再次說了一遍,語氣毫不客氣。
“是!”狐七緩慢了退了出去,再也不敢說話了,這位主子脾氣他可是從從安還是皇子的時候便已經知曉,雷厲風行,果斷,狠辣。
很快一道旨意便傳遍七大聯盟,千易的名頭也越來越盛,這位名不經傳的七皇子出現在了各族長老的眼中。
大皇子府
“可惡,父皇就是偏心,老偏着老七。”大皇子千毒,既然知道聖旨的含義,封老七爲太子,但卻不讓他出現在獸族,反而讓他在人族學習治國之策,爲的便是保護千易,等到父皇給老七鋪平了路,到時候千易便可以回到獸族登基爲帝,而他這個大皇子,便淪爲了一族親王,從此在千易下面生活。
二皇子府
“父皇這一招還真是妙啊!”不過他有這個運但不代表他有這個命,二皇子千算眼睛一寒,他都已經殺死了一個弟弟,便不在意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