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州
太史世家,家主太史言諾端坐在主位上,兩邊此時坐着一個人,正是太史言諾的二弟和三弟,也是太史世家的二爺和三爺。
他們兄弟三人耗費了五年的時間,將整個太史世家打造成了現在的盛世,其中功勞最高的便是太史言諾他的腦子。
“大哥,咱派遣的使者回來了!”說話之人是太史世家的二爺,名字叫做太史千山,最北方的樂州此時就在他手中,可以說是太史世家的實權人物。
“家主,家主你可要爲我報仇啊!”此時的使者的腦袋上,已經被白色的紗布纏住了好幾圈,但明顯可以看出,這是掉了一個耳朵。
“耳朵是怎麼回事?”太史言諾見狀詢問道,他給他的任務,應該不會傷到耳朵呀,這耳朵是怎麼回事?
“家主,你可要爲我做主啊,我這個耳朵被那薛仁貴射了下來。”使者一邊說,眼中的淚水不禁流了下來。
“可惡的薛仁貴,俗話說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竟然敢傷我太史世家的使者。”太史千山立馬跳了起來,他的脾氣很火,他們的使者都敢傷,自然沒有把他們看在眼中。
“好了二弟!”太史言諾看了一眼太史千山,示意他安靜下來。隨後對着使者繼續說道:“我讓你說的,都說了吧!”
“回家主,我說的時候,錢有龍就在城牆之上。”使者繼續說道。
“好,下去領錢去吧,以後在我太史世家的產業下做一個掌櫃吧,保你一生無憂!”太史言諾承諾道,只要他的那些話說出去,這錢有龍必然會有所懷疑,到底是一個武夫,不如他的哥哥錢無龍,想必一點就着。
就讓他們兩個人猜忌去了,不然自己怎麼偷襲他們呢?
“三弟,齊州的兵馬都準備的怎麼樣了?”太史言諾對着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太史千青詢問道,這齊州的事情一直都是他負責的,這一次他設下這一擊,他的三條路,他選擇了這第二條,齊州打開缺口,從陽郡入手,就算到時候不行,他們也可以北上或者南下,可選擇的路有很多。
“回大哥,這些日子已經從太史州抽調的人手,加上本來齊州的五萬兵馬,此時一共有十萬多人左右了。”太史千青老實的說道,這些日子,他們可沒有顯着,一直都是暗自調遣人馬,根據他們的情報,陽郡只有三萬兵馬,是一個叫做冉閔的將軍率領的。
原來他們的計劃中早就可以偷襲了陽郡了,可是不知道薛仁貴怎麼得,突然給陽郡派遣了兩萬人馬,陽郡兵馬一下達到了五萬人,他們太史世家也不得不在暗自抽調人手,將齊州的兵馬從六萬擴到了十萬人前往齊州。yuyV
五萬人的抽調,太史州還剩下了十萬兵馬,爲了防止薛仁貴的察覺,這纔派遣使者,準備干擾一下薛仁貴,讓他們自己先亂起來,只要到時候自己將陽郡拿下,薛仁貴就算是有嘴也說不清了,到時候錢有龍的兵馬必然會有異動,到時候自己便趁着這個機會,將東蘭州和西蘭州二州之地全部拿下,他們太史世家的便會達到五州之地,到時候在步步蠶食,成就葉氏皇族的基業,也不是不可能。
“好,我這便趕往齊州,今天晚上我要親自帶人偷襲陽郡,爲我太史世家打開新的局面,我不在的期間,家中的事情由三弟做主,二弟你輔助。”太史言諾立馬命令道。
他們三兄弟當衆,自己自問是文武雙全,而他的二弟太史千山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槍,可上陣爲一將,但當不了一家之主,三弟太史千青雖然身體柔弱,又不喜歡說話,但是心中卻頗有相法,如果沒有自己壓着,恐怕三弟太史千青纔是最適合太史世家的家主,不過自己這個大哥在,足以保他們一生福貴。
這一點他自問對兩個弟弟無分彼此,他理由太史世家的力量,將齊州和樂州納入麾下,立馬便將齊州交給了三弟太史千青掌握,樂州交給了太史千山掌握。
這也是爲何,他們二人現在如此聽自己的話,只有給足了他們利益,讓他們知道和你在一起,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這樣他們纔會跟在你的身邊,不是因爲信服你,而是因爲跟着你能拿到更多的利益。
世家之爭,無非就是利益兩個字,利益能化成金錢靈石實力,誰不喜歡利益,有了利益一切都唾手可得。
“是大哥!”二人齊聲道。
“好,來乾杯,一切都是爲了太史世家!”太史言諾舉起了酒杯。
太史千山和太史千青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齊聲說道:“一切都是爲了我太史世家!”
將一些事情交代給太史千青之後,太史言諾便火速的前往了齊州,這一次可是關乎他的大計,交給其他人他怕打草驚蛇,必須他自己前來,看着自己的計劃成功,他才能放下心來。
太史言諾走後,太史千山看了一眼太史千青這樣病秧子,然後便直接離開了,要他輔佐太史千青,他是做不到的,自己不給他下絆子就不錯了。
“二哥,這些日子你多讓士兵進行一些訓練,給西蘭州一個人都在的假象,防止西蘭州的兵馬出峽關!”太史千青對着太史千山說道。
“我知道如何做事,還不要你這個病秧子來管!”太史千山不耐煩的說道。
“大哥可是讓你輔助我,你要是不輔助,等大哥回來,別說我告狀!”太史千青見狀,自己從小和這個二哥就不對付,也只好拿出大哥來壓他。
“你,好你個病秧子,竟然那大哥壓我,事情我知道了。”太史千山咬着牙回道,然後說話,便離開了大廳當中。
太史千青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太史千山卻早就沒有了影子,自己到底還是比不過大哥,大哥就能遊刃有餘的命令太史千山,但是自己卻不行,有時候他就在想,自己比太史言諾插在哪裡,這一想便造成了不自信,他比太史言諾差了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