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畏懼的退了退,他們都是一些無權無勢的百姓,大多都是城外之人,就算他們這一次站了出來,攪了他們的好事,下一次恐怕這城便沒有辦法進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沒有人過問,都害怕惹禍上身,民不與官鬥。
“你們都看見了,都是此人倒在了地上,硬說是我們撞了他們,可要幫幫我們啊!說句公道話!”老人顫抖的說道,這事情恐怕是完蛋了,他們今天是走不了。
周圍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個人肯上前一步,一個個都是低着頭,不肯言語,顯然是心中有愧。
“藍博發生了什麼事情?”白王見到了藍博從人羣中擠了出來,一路小跑來到自己的跟前,便詢問道。
“回主公,還是上次的那樣的事情,合夥謀財!甚至.”藍博如實的說道,將自己看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畢竟也沒有什麼隱瞞,守城的十夫長雖然變了,可是那個欺詐的還是那個人,顯然又是出來作案了,上一次的教訓還不足夠,看來也是一個有背景的人。
“甚至什麼,說!”白王看着藍博欲言又止的樣子,然後詢問道。
“老弟,發生了什麼事情?”元霸聽了一個所以然來,合夥謀財,什麼示意,難道這城門口還有什麼謀財害命的事情嗎?
“老哥,走今天弟弟帶着你去看一出好戲!”白王神秘的說道,上一次自己沒有官職,便大事化了,小事抹去,加上藍博還要就職千夫長,也沒有管事情的後續發展,便不了了之,生怕初來乍到,得罪了什麼勢力,現在就不一樣了,自己可是血衣軍團的六將軍,血衣軍團是什麼,那可是都護景天的心頭肉也不爲過,可以說自己的所作所爲,都是代表着景天,不管是對是錯,都有景天這個都護在後面罩着。
於是三人便擠入了人羣,而辛玉則是看護馬匹,白王的意思,先是暗自探查一番,聽聽事情的經過,自己也不能仗着官職欺人,這事情要捋出來一個門道。
“你們可要幫幫我們呀!”老人對着周圍跪了下去,身後的年輕人看着這一幕,頓時想將父親拉起來。
“你們爲什麼,爲什麼,明明看見了,卻不給我們作證!”年輕指了指周圍的人,於是喊道,實在搞不懂爲什麼,爲什麼會是這樣?
“既然沒有人給你們作證,這邊又是有人給他們作證,這事情也好處理,按原價陪給他們吧!”十夫長渾然不在意的說道,一言便定了人家的生死。
“真的沒有這麼多,老朽只有這十六兩銀子,公子全部給你,您就放過我們吧!”老人顫顫巍巍的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布包裹着的東西,然後用着乾癟粗糙的黑手慢慢翻開,將其中存了好久,準備給兒子說媳婦的十六兩銀子套出來,乞求這能夠活命。
“呸,你這個窮鬼,誰要你的破銀子,我看你這兒子長的也夠機靈,便賣身做我的奴隸吧,也算低了我這十金買的瓷瓶!”鬧事的人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從一開始便是奔着人家兒子去了,現在繞了這麼一個大圈子,終於說出來了這個目的。
“不行了呀,老朽也就這一個兒子,老朽跟着你們,放過我兒子!”來人顫抖的說着,用着乞求的眼光看着周圍,希望有人能夠幫他們一把。
“大人,你看着還不願意,你看看怎麼處理?”鬧事人對着十夫長說道,還眨巴眨巴眼睛。
“竟然在我老胡的地盤鬧事,看老子不請你們去牢中吃幾天乾飯。”十夫長裝腔作勢的大怒道,這也是早就安排好了得,用勢力壓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行事了,也都明白的很。
“大人,饒命呀!”老人爬到了十夫長的跟前,不斷的磕着頭。
“父親,別求他們,別求他們,他們就是商量好的。”老人的兒子倒是有些機靈,便看出了其中的道道。
“我的兒呀,不求他們你可怎麼辦呀!”老人哭着說道,自己老年得自,自然是打不得罵不得,現在要給人家賣身爲奴,怎麼可能是願意呢?
“看來俺老胡說話是不行了,非要讓我將你們關進大牢伺候一頓,才樂意是吧!”十夫長自然好不客氣的喊道。
“來人,將他們壓進大牢!”十夫長冷冷的說道,頓時十夫長身後的兩個跟班士兵,便對着老胡父子衝了過去,想到將他們綁了,待會大牢,這進了大牢,事情也不就簡單了,到時候是什麼,還不是他們說的算。
“饒命呀,饒命呀!”老人見着士兵朝着自己二人走過來,不斷的磕着頭,希望能有人救他們一名活着他們能繞過自己一命,老人也不想一想,他們費盡心思演了這麼一出,這麼可能因爲自己幾句求饒的話,就這樣放了呢?
“慢着!”白王此時戰了出來,看了看元霸一笑,然後走到了鬧事的那個人身邊,然後便仔細的盯着鬧事人,相信他總會能響起什麼事情來。
“是你!”鬧事人頓時一驚,自然認識面前的白王,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臉,生怕白王在打他一頓。
“十夫長,快講他也抓起來!”鬧事人見到白王沒有打他,趕緊跑到了十夫長的身後,生怕下一秒將他揍一頓。
“來人,將他們都給我抓進來!”十夫長那估計這麼多,這個鬧事的人是楓州城五大家族趙家的人,不然自己也不會敢冒險與他搭夥,幹這一行,上一次見到這個鬧事的人便平安無事,這不自己也動了心,便與此人合作,事後五五分賬。
“抓,將他們都給抓進來!”鬧事的人也擡起手指,指了指白王三人。
“全部打到,別傷了他們性命!”白王小聲的說道,身後的藍博二話不說,一頓拳打腳踢,十夫長所率領的六七個人便躺在了地上,這一舉動也引起了城牆上的駐軍,便紛紛的朝城下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