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扭頭看去,滿天的白雪,轉眼化成一股雪崩,對着二人撲嘯而來,越滾越大,見到這一幕,老家花子二話不說,蹲下身子手臂將十歲的流火一摟,二人便飛了起來,一場雪崩直接將二人來過的印記遮掩。
老叫花子將流火放在了城牆之上,看着剛纔那股雪崩衝擊過的城牆,這座巨城依舊坐落在這裡,沒有絲毫影響。
“好險!”老家花子感嘆道,如果不是有這座城牆在,恐怕二人真的就交代在了這裡,自然是可敬的,我們要尊敬自然。
“師傅,我再也不亂吼亂叫了。”流火嚥了嚥唾沫,實在是太可怕了,自己不過是喊了一聲,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看着這個無邊無際的世界,眼中天的盡頭都是白色的,彷彿這個世界纔是真正的世界,而他們進來的那個是假的。
“知道厲害了吧!這次算咱兩個幸運,不然也就成了那個骷髏頭嘍!”老叫花子摸了摸流火的頭,自己的乖徒弟能從中悟出這些東西,這就是成長,說明剛纔經歷的並不是白經歷的,發生的一件事情,能坐到自我檢討,很不錯。
“師傅,你有沒有覺的這城中好暖和!一點沒有城外的刺骨寒冷。”二人在城中逛了逛,所有的一切都被冰封住了,可以說這個清虛聖地只有雪和這座城了,別說什麼寶貝了,也就遇見一個骷髏頭,二人走了許久,流火對着老叫花子詢問道。
“恩,想來這個城也不簡單,應該是城中的陣法還在運行!”老叫花子從進來便感覺到了,這四周都是冰雪連天,按照剛纔那樣雪崩的程度,這裡至少幾百年沒有動過了,剛纔的雪崩正是白雪堆積如山,結果被流火的聲音所鎮,這才引出的雪崩,但是城中就不一樣了,彷彿來到了一個暖洋洋的暖爐,甚至比外面還要暖和。
“師傅,你說這會不會是一個寶貝!”流火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頓時眼睛一亮,拉着流火便朝着城中最大的那個大殿走去,二人一轉眼的功夫便來到了大殿的門口。
“這裡最暖和,或許這還真是一個寶貝。”二人看着面前的大殿,城中的佈局都差不多,但是這個城中多了許多冰晶雪白的特色,特別漂亮,這個大殿便是全部由冰構成的,讓二人奇怪的事情,這裡這麼暖和,但並卻沒有絲毫融化的意思,反而還冒着寒氣。
“走,進去看看!”老叫花子看了看周圍,並沒有感覺道有什麼異常,然後對着流火說道。
二人推開冰門,看着殿中的八個冰柱子,每一個柱子上還刻畫着神態各異的五爪神龍,炯炯有神,將龍的模樣姿態威嚴刻畫到了極致,二人又在殿中逛了逛,這纔將注意力注意到大殿的上方,老叫花子突然臉色一變,大殿的上位正中間,擺着的不是一個椅子,而是一個棺材。
“怎麼了師傅?”流火感受到老叫花子突然一停,好奇的詢問道。
“別說話,讓我靜一靜!”老叫花子搖搖頭道。
流火一想,想來是自己的師傅有什麼發現,不然不會陷入了沉思,看着老叫花子整個人站在了大殿的中央,閉目,然後靜靜的站着。
“嗡,嗡,嗡嗡!”
老叫花子感到自己的血脈發出了輕微至極的顫動,彷彿是在害怕,來自靈魂中的害怕,整個過程輕微至極,什麼事情竟然能讓自己害怕?自己可是皇階,大陸的巔峰強者,竟然有東西讓自己害怕,還是來自靈魂上的害怕。
“這到底是什麼?到底是什麼?你是誰?”如果不是老叫花子是皇階的修爲,加上自己偷盜異常的自我感應,恐怕還真的一點感應不出來,就如同自己的乖徒弟流火一樣,只是一個者階,便沒有任何異常。
“師傅,你別嚇我!”整個大殿上回蕩着老叫花子的聲音,流火看着老叫花子突然嚴肅的樣子,這還是第一次,在流火的印象中,老叫花子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保持着那種嬉皮笑臉的樣子,別說嚴肅了,就算是裝嚴肅都不過三秒,便會忍不住笑場,看着老傢伙嚴肅的樣子,甚至還拿出了他的匕首,警惕的看着四周,彷彿如臨生死大敵一樣。
手在發抖?
爲什麼會發抖?這到底是因爲什麼?太小了?就差一點便感應不出來了。
“這座城?到底是幹什麼的?”
“嗡!”
“嗡嗡嗡!”
越是感應,發現自身越是害怕,這股害怕,深入靈魂,就如同見到了天敵一樣。
“不對,不是我在感應她,這個感覺倒想是她在感應我!”
“你是誰?你在哪裡?”老叫花子再次喊道。
“對,沒錯,這種感覺就是有人護着有物品,在感應我,準確的說在溝通我,自己是被動的,是什麼東西對我發出感應,對方纔是感應方,她在嘗試與我溝通?她是是誰,爲什麼被困在這裡。”老叫花子自言自語的說道,彷彿很快就要接近答案了,究竟是什麼東西,是男,是女,還是什麼東西?
老叫花子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因爲他知道了目標,而目標就是上面的那個棺材,準確的是棺材裡面的東西。
“這裡原來是一座鎮城?”老叫花子瞬間明白了爲什麼這種地方會有一座城池,剛纔還在想爲什麼會有人在這個冰天雪地的地方建造一座城,建城的人不會是一個傻子吧。
“師傅,什麼是鎮城?”流火好奇的問道。
“就是鎮壓之城,用一城鎮壓着什麼東西,而剛纔就是被這個冰雪城池鎮壓的東西,在溝通我,看着這被鎮壓的東西不簡單!”老叫花子解釋道。
“啊,那什麼東西,需要用這麼一座城池鎮壓?”流火有些意外道。
“就是有一些東西,是在這天地之外的,這種東西,殺不死,滅不掉,所以先賢們便研究出來一陣陣法,用一座城池爲基,城池中人生物爲陣的節點,將之鎮壓。”老叫花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