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黑風峽谷,兩個夏侯瑾軒的探子,正在不斷的往前方搜索着,兩個人接到了任務,便是搜索這片區域,爲後面的大軍提供情報。
“你說這個鬼天氣,那個傻子會來到這個荒郊野嶺的。”其中的一個人抱怨着,不時的揮舞着茂密的灌木叢,走了這麼就,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見到。
“誰說不是呢?剛吃過晚飯,突然接到了命令,我都準備洗洗睡了,結果被一聲集合整了起來,聽十夫長說,我們這次是去偷襲允州的五萬部隊。”另外一個人同樣的哭喪着臉,不耐煩的往前面繼續探索着,心中想着趕緊將任務結束,自己兩人便能休息了。
“你說,我們這次能成功嘛?”第一個人看着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顯着無聊,不如聊聊天。
“應該會吧,之前不是軍師的計劃,直接吞下了武州五萬精銳騎兵。”第二個人回道,之前的勝仗,作爲探子的他們雖然沒有參加,可是也是在吃飯的時候,聽着那些參加過的人吹噓起來,自己怎麼將武州的騎兵砍下馬來,自己殺了多少人,一個人吹的比一個人,真正打起來的時候,你想着的只有活着,那會還會考慮如何殺死的,殺了多少人。
戰爭都是領導者的野心,倒黴的只會是他們這些士兵,那些高高在上的將軍,軍團長,是不會體會到他們作爲一個士兵,一場大戰下來,那些一個個年輕的生命,他曾經也是一個戰場之上倖存下來的士兵,他曾經送走過三次那些昔日的笑臉,結果躺在了冰冷的大地中,甚至那些一個個比他還年輕的生命,只有經歷風雨的時候,一個人纔會知道你想要的什麼,同樣只有上過戰場的人,才知道戰場的殘酷與無情,他們只不過是一個想要活着的人,更好的活着,他們有什麼錯,錯的只是這個世界,強者爲尊,錯的只恨自己的弱,所以纔有這麼多人想要變強,其中的佼佼者與幸運的人會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而等多的則是成爲踏腳石躺在冰冷的大地中。
經歷過風雨的他,所以纔會選擇遠離戰場,做一名偵騎,因爲這樣他便不用上戰場了,只要好好完成上面下來的任務,他們便能在別人在廝殺的時候,躺在溫暖的被窩中,喝着剛烈的小酒,睡着自己的媳婦,照看自己的孩子。
“哎呦!你先拿着,我去那邊小解一下!”第一個人驚叫一聲,頓時感覺想要小解,便將火把交給了這個比自己大二十歲的大叔。
老偵騎一笑,到底是年輕人啊!毛毛躁躁,不過年輕真好,找一處石頭,將上面的灰塵吹了吹,然後坐了上去說道:“我這邊等你,你快去快回!”
“知道了大叔!”年輕的偵騎,便朝着遠處走去,找一處寂靜的地方,看着遠處正是有一棵樹,正好。
此時的遠處,一片二人還沒有搜查的地方,整整黑壓壓的一片,真是早夏侯瑾軒到達的武州十萬大軍和龍且的三萬新軍,而兩萬近衛軍騎兵和武州的三萬騎兵已經會和在一起,由龍且統領,準備在伏擊過後,給與夏侯瑾軒致命的一擊,岳飛看着燃燒的火把,必然是有人來了,想來是夏侯瑾軒的探子,然後對着身後的牛皋和高寵說道:“去將這兩個人解決,記住留活口。”
岳飛也沒有把握,還是先是留着活口,先探查清楚他們與夏侯瑾軒一方有什麼聯絡,避免到時候夏侯瑾軒的兵馬不進來了,自己等人凍了一個晚上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嘛!
“是!”二人快速的朝着二人的位置摸了過去,整個黑風峽谷之中,偶爾傳出幾聲東蛐的叫聲,一切的一切彷彿都沒有什麼改變。
“這渾小子怎麼這麼慢?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等着一會的老偵騎,有些擔心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小子,快點!”老偵騎喊道,一個小解還跑那麼遠,多大的一個人了還害羞。
“知道了大叔!”青年的偵騎回答,大叔肯定是更年期到了,開始不耐煩了,自己還是快一點吧!
剛入行的偵騎正在一個顆樹整脫褲子,嘴中吹着口哨,一股熱流從下面噴涌而出,聽到大叔的喊話,立馬回答,就在這個時候,好像聽到了身後有着聲音,便扭頭看去,正是一個黑影,一身鎧甲,沒有火把的原因,並沒有看清楚臉,便叫了一聲。
“大叔,你也來了,我馬上就好,這顆樹讓給你!”
牛皋一愣,大樹讓給我?讓給我幹什麼,這時候牛皋才注意這個人正在小解,那自己現在動手,要是濺到自己身上,不久完蛋了,一想到濺到自己身上,瞬間雞皮疙瘩便起來了,整個人一抖擻。
“大叔,你這麼還哆嗦上了呢?”年輕的偵騎提上褲子,走了過去,這時候才注意到遠處的火把,然後又看了看面前黑漆漆的這個人,似乎跟大叔的體型有點不一樣。
“渾小子,說什麼呢?解決了還不快點回來,我們還有任務!”遠處傳來一道聲音,大叔在遠處,面前這個人又是誰?不好,是敵人。
“現在才發現不是有點晚了嘛?”牛皋一個近身,便抓住了年輕的偵騎,輕輕對着脖頸出一敲,整個人便暈了過去,牛皋手臂一夾,便提着這個人便朝着岳飛的地方覆命去了。
“什麼人?”老練的偵騎,頓時感覺到了動靜,連忙喊道。
這時候高寵走了出來,沒有任何廢話,然後跟着老偵騎說道:“跟我走一趟吧!我們大人有事情問你。”
敵人不好,老偵騎感覺掏出腰間的信號彈,可是剛掏出的那一刻,便感覺整個身體不弄動了,甚至連拉起引信的力氣都沒有了,是王階強者,老偵騎心中大駭,一個王階來擒拿自己,也不害怕大才小用。
高寵走了過去,然後將老偵騎手中的信號彈和兵器全部拿下,然後威壓出去,說道:“跟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