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刀疤臉拜見主公。”僥倖獲得一命的刀疤臉,見到夏侯瑾軒便拜了下去,一臉哭腔的喊道。
“是你?你不是跟隨軍師前往武城擒拿那個小公主嘛?怎麼回來了?是不是有結果了?”夏侯瑾軒一連串的問道。
“主公,任務失敗了。”刀疤臉不甘心的說道,自己的這條命是許逸陽等人用生命的代價換回來的,他知道要是許逸陽還活着,最大的願意恐怕便是來到主公面前揭露秦檜的陰謀,放心吧,主公,我一定會讓秦檜這個雜碎碎屍萬段。
“任務失敗了?那軍師在哪裡?”夏侯瑾軒一聽到任務失敗,有些不敢相信,在他的印象中,許逸陽做事都很小心,計劃失敗,想來也是葉振天那個老狐狸部署了萬全的計劃,自己這十六萬人馬現在的處境可不妙,他已經得到了允州方面派遣來的五萬兵馬,而自己現在是要與武州決一死戰,還是繼續南侵允州,搏一搏未來的前程,只要拿下了小皇帝,到時候自己便勝券在握了,所以現在迫切的想見許逸陽,因爲他需要許逸陽幫他出謀劃策。
“軍師他們都死了,我們前往綁架的時候,武州方面派出了六個王階,彷彿早就知道我們要前去綁架一樣,最後軍師爲了掩護我,最後被殺死,臨死前告訴屬下,秦檜是別人派遣來的間諜,也正是這個原因,讓屬下前來稟告。”刀疤臉整個人雙膝跪在了地上,顫顫巍巍的說着,彷彿之前的一幕還出現在眼前,亂墳崗上的一具具屍體。
“什麼?”夏侯瑾軒整個人往後退了退,整個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自己能走到今天,其中大部分都是靠着許逸陽在身後出謀劃策,許逸陽的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靂,怎麼可能?
“軍師怎麼會死?這怎麼可能?”夏侯瑾軒整個人恍惚了,腦袋一直搖動,顯然到現在一時間都無法接受。
“主公節哀,當下之際是剷除秦檜這個間諜!”刀疤臉眼中的冷光一閃,他沒有忘記,軍師臨終前的囑託,秦檜這個人必須死。
“來人,升帳議事!”夏侯瑾軒看了看面前的刀疤臉,他也不像是一個說謊之人,自己也不會聽信他一人之言,必須將秦檜招來問問,畢竟他可是第一個臣服自己的人,要是直接將他鋃鐺入獄,恐怕會引起那些新加入的將領不滿,到時候不免又是麻煩,與其這個複雜,不如讓他們來一個當堂對質,自己對手下也算有一個交代。
刀疤臉一愣神,不是應該直接將秦檜抓起來嘛?怎麼是召集所有人前來議事,頓時刀疤臉便感覺到了不妙,自己的這位主公並沒有完全相信自己,自己教訓活下一命,便前來通風報信,也沒有想其他的。
夏侯瑾軒的命令很快便傳達了下去,手下的將領距離夏侯瑾軒處理辦公的也不是很遠,畢竟都是臨時住所,說不定下一秒就走了,很快人都便聚集在了客廳。
“你說這次主公着急我們前來,是爲了什麼?”
“這還用說嘛,肯定是打仗嘍,看來主公已經想好了計策,諾瓦平原的那一戰還真是爽,我一個人便砍下了七個武州騎兵的頭顱。”
“你這算什麼?閻二哥可是砍下了三十幾個人的頭顱。”
“哈哈,真想再來一場,讓這些武州的小崽子們看看我們的厲害。”
整個議事廳,夏侯瑾軒還沒有到,整個議事廳不少將軍討論個不停,大多都是上次大戰的戰績拿出來顯擺,此時的秦檜端坐在一個椅子上,等待夏侯瑾軒的到來,想來是許逸陽身死的消息傳了過來,接下來便是將夏侯瑾軒誤入歧途了。
“主公到!”一道聲音傳來,夏侯瑾軒走了進來,議事廳中的所有都站了起來,看着夏侯瑾軒,起身是表示自己對夏侯瑾軒的尊敬。
此時的秦檜眉頭一皺,因爲此時的他已經注意到了夏侯瑾軒身後的刀疤臉,因爲刀疤臉臉上的刀疤,所有秦檜格外的面熟,糟糕,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漏網之魚,陛下你可是把我害慘了。
“拜見主公!”所有人一起喊道。
“好!你們也都坐下吧!”夏侯瑾軒做到主位上,看着下方的衆人,在看看原本該許逸陽坐的位置,又冷冷的看了秦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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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衆人做了下去,秦檜看着夏侯瑾軒投來的目光,心中暗道,糟糕,肯定是刀疤臉跟夏侯瑾軒說了什麼。
“今天叫大家來,是有三件事情要處理,先從第一件事情開始。”夏侯瑾軒看了看身邊的刀疤臉。
刀疤臉走了出來,然後對着所有人說道:“在做的各位都知道我什麼人吧!”
“你不就是刀疤臉嘛?”
“難道你還有別的人身份!”
“好!大家知道我是誰便好,現在我要說的可能會得醉一些人,但句句屬實,要是有任何虛言,我刀疤臉願意受五馬分屍之刑。”刀疤臉話爲開始說,便先打個預防針,省得他們不相信自己。
五馬分屍之刑是大周第二大酷刑,是指五匹馬拴着頭顱,雙手,雙腳,然後朝着各個方向拉扯,人在受刑的時候要飽受身體撕裂的痛楚,直到死亡,當然這種痛楚是一瞬間的,在五馬分屍之刑之上還有一種刑法叫做凌遲,位居大周第一酷刑。
何爲凌遲,還有一種說法叫做千刀萬剮,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直到三百六十刀,多一刀少一刀都不行,犯人必須要承受三百六十刀纔可以死去,可以說凌遲是考驗行刑之人刀工的手藝活。
“幾天前,此人前來主公面前獻計,預綁架葉振天唯一的女兒甜心公主葉嗚,這是一條奇謀,主公也就採納了,於是許軍師帶領我們八個人前往武州的治所武城,本來一切的一切都是順順利利的,我們在準備動手的時候,葉凡身邊的八個侍衛突然冒出來六個王階,彷彿一切的一切都是設計好了似的,就等待我們跳進去。”刀疤臉直接端坐喝茶的秦檜然後對着在場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