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城
羅時臣是九龍城的有遠見的負責人,自從接到賈詡的命令,他就立馬前往了九龍城的一所別院中,來見公孫衝。
“公孫副城主,原本,今天我是來在租一塊地的,但是現在難了,有人給我們有遠見扣屎盆子,要將我有遠見一網打盡啊!所以我們掌櫃的一聲令下,日後有沒有與公孫副城主合作的機會怕是難了!”羅時臣抱怨道。沒說到副城主的副字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口音。
“什麼?什麼意思?有人阻攔你?”公孫衝臉色一變,竟然還有人敢得罪有遠見,他倒是看看誰敢在這個時候摸老虎的屁股。
過去的一個月,自己可沒少收靈石,這才一個月怎麼回事?十萬多下品靈石入了自己的私人腰包,可以說已經進公孫衝迷失在靈石之下。
一個月十萬多下品靈石,就是自己的後幾輩子,都是永遠夠了,而去這個數字還在往上面增加,現在居然有人擋了自己的財路,公孫衝頓時怒從心底起。
“是啊!我有遠見,在整個鼓雲州開設修煉房間,都是仰仗着各地城主鎮長的功勞,可是近日居然有人在民衆中造謠,毀壞我有遠見聲譽,這是要破壞我們的生意啊,你說我們這些做生意的容易嗎!”羅時臣悲苦道。
“羅掌櫃,是誰?是誰?好大的膽子!”公孫衝喝道。這不是打他公孫衝的臉嘛?早先時候本應該自己成爲這九龍城城主的,可是誰知道殺滅天中間插一槓子。當時王山爲了澄明幾個州牧的死,與他們黑夜無關,就一直留着殺滅天,也算是給鼓雲州世家們的一個交代,也是撇清黑夜的懷疑。
“還能是誰,就是我們的城主,殺滅天,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段時間一直與我們有遠見作對,不禁如此,這幾日房子的銷售便下降了兩成!”羅時臣說道。
“竟然是他?如果是別人他還真是動動手指頭也就死了,可是殺滅天不行,王山曾經交代過,殺滅天不僅不能死,還必須好吃好喝的供着。”正是這個原因,公孫衝的城主之位,才便成了副城主。
“原來如此,既然不能殺了,但是我們將他趕走就是了,只要沒有死!再說,這件事也不可以鬧大,到時候房子的售賣又會有所影響,到時候鬧到蘭城就不好了。”羅時臣說道。
“好主意!”公孫衝眼前一亮。
“是呀!首領只是讓他活着,並沒有說不可以讓他趕走呀!還是羅掌櫃想的周到,羅掌櫃放心,這事情交給在下,有我公孫衝在九龍城一日,有遠見永遠暢通無阻!”
“好!那就靜候公孫城主的佳音了,順便,我們也將下一批的合作敲定了?”羅時臣笑道。
“好好!”就這樣公孫衝的腰包之中,又多了十萬下品靈石。
九龍城城主府
城主府的大殿外,此刻站着將近一百名修士,一個個冷眼看着大殿門口的青袍年輕男子。
青袍男子一頭黑色長髮,眉心呈川狀,皮膚有着一種病態白,看着這樣模樣,便知道了平常就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公子哥,每天逛逛青樓妓院,額頭有一道不是顯眼的疤痕,此時此刻正是仰望青天,一副心有不甘之狀。
“殺滅天,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再不滾,我現在就讓你粉身碎骨!”公孫衝看着俯看自己的殺滅天,冰冷冷的說道。
“哼,要不是自己對首領還有一點用處,此刻的他已經身處異處。”這段時間自己可是明察暗訪,可是相出了不少顛覆黑夜的辦法,可是這個時候閻通財行與有遠見的相近出現,本來因因不堪的黑夜,越來越強,這樣下去自己要什麼時候才能給一家老小報仇,於是殺滅天相出了針對二者的計劃。
看着衆人逼向自己,殺滅天露出一絲苦澀。
“沒想到我只是說說,你們這麼快就趕來了,你們還看不出來嘛,這是針對鼓雲州的計劃,就是有遠見與閻通財行的騙局,這是要毀掉整個鼓雲州。”殺滅天不甘心道,實在是有遠見現在的掌控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現在,殺滅天更加確信整個有遠見與閻通財行,絕對,絕對不是表面上只是一個商會一個錢莊,可能這本來就是一場局,只不過他們到底是什麼勢力的呢?殺滅天好奇的在心中盤算着。
要想活的老,就要長點腦,萬事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殺滅天,你給我滾出九龍城,從現在開始你不是九龍城的城主了,現在滾出九龍城勢力範圍,我會派人監督你的,要是敢反抗直接誅殺!”公孫衝看着殺滅天不甘心的樣子,繼續說道。
而殺滅天則是一點選擇的餘地都沒有,這就是弱者的悲哀。殺滅天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好似在等待一般。
“殺滅天,你可以滾了!”公孫衝嘲諷的說道。
看着面前的這些人,一張張嘲笑的嘴臉,殺滅天一甩袖子,健步如飛,向着城外走去,這個地方沒有絲毫留念,他已經查到了當年還是他父母的正是黑夜,可是對於黑夜,殺滅天卻沒有查到任何蹤跡。
“黑夜,到底在什麼地方?”
“跟着他,押送道九龍城城外,日後要是在見到此人,格殺勿論!”公孫衝冷冰冰的說道,對於殺滅天,自己可是早就想殺死他了。
“是!”兩個人公孫衝親衛,立馬跟了上去。
“可笑啊!真是可笑!”殺滅天好似厭惡這些人一樣,出了城,一路向北,一去不回頭。
他有了新的目標,他要去蘭城看看,光光一個九龍城,有遠見的勢力便能影響到這裡,足可見到有遠見現在的影響有多大,而自己要查黑夜到底隱藏在鼓雲州哪裡,便需要借用一下有遠見的力量。
“目標已經出了九龍城!走!快跟上去!”見到殺滅天出了九龍城,兩個有遠見安排在殺滅天的探子,立馬迅速跟了上去,生怕跟丟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