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在楊凡的面前的一個木桌上,有一個人頭,這個人頭很特殊,在雙眼之中各插着一隻的筷子,一雙耳朵也被削掉了,在嘴中叼着一個白色的紙條。
“找出殺人兇手,過第一關卡!”
聽到這一句話,楊凡向着身上看去,此時他的身上穿着一套官服,好似是古代中的七品縣令的官服,在他的身邊還有兩個衙差在旁邊護衛着,在遠處有五名衙差在把這個小院防護起來,不讓外面那些看熱鬧的民衆進來。
同時楊凡也溝通了一下小世界,還能溝通,也能與小世界中的小豆豆和小狼他們交流,只是他們不能出來,而且他的精神力在這個地方受到了限制,體內的武氣和力量沒有變化,智商也沒有受到壓制,只是把精神力禁止使用了,可能是怕闖關者會用一些心靈和精神什麼的一類武技,做弊,而武力並沒有限制,看來這一關要用真正的智慧來過這一關。
楊凡走到了木桌前,先看向人頭的周圍,木桌子上很乾淨,只有一些淡淡的塵土,在上面,楊凡伸手一指,一絲塵土被吸到手指處,在鼻間聞了一下,然後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景物和風的流動,灰塵在空中飛的多少來判斷,最後他大致猜測出這些灰塵掉落時間不過五個時辰。
然後楊凡再走到人頭的面前觀察,人頭是男性,看面貌大約有五十歲到五十五歲之間,臉上的表情一副平淡的樣子,沒有恐懼,也沒有喜悅,看不出被殺之前有什麼恐懼的表情,或者驚慌的表情,甚至反抗的表情,總之很平淡,好似被殺的不是他似的。
後面的頭髮大多數是白色的,一少部分是黑色的,說明經常幹一些比較繁重的活計,或者平常時負面情緒比較多所制的。
隨即看向插到他雙眼中的兩根筷子,兩根筷子和普通的筷子細了很多,好似曾經被削過似的,楊凡伸出手向着其中一根筷子就是一拔,筷子的另一頭是尖的,很明顯曾經被利器削過,
因爲眼睛已經被筷子給插爛了,所以看不到眼睛中所露出的神色。
楊凡在前世可不是法醫一類的,而只是殺手,他只能憑藉着前世和今生的一些經驗來判斷,而且在他的旁邊也沒有古代的仵作,剛纔和這些衙差說了一下,他們都是昨天剛進入到官府成爲衙差的,除了一些簡單事情,其它的什麼也不懂。
最後楊凡只能依靠自己一點一滴的判斷了,而且看其這一關給自己所佈置的,沒有仵作驗屍,派來的衙差都是沒有經驗的新人,不想讓他要在任何的幫助下,找到兇手。
然後楊凡看向人頭被砍掉耳朵的地方,上面凹凸不平,不是拿刀一下子切下來了,而且是用五刀至八刀之間,連砍之下砍掉下來的,在周圍並沒有發現他的耳朵,不知被兇手扔到哪裡了。
隨即楊凡把嘴角處的紙條拿下來了,看向上面寫着什麼: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亂偷聽了,也再也不敢亂偷看了,我再也不敢多話了。
看了這個字條上面所說三個‘再’字,還有從字面的意思來看,好似這個人頭的主人,生前好似偷聽到了什麼,偷看到了什麼,然後說出後,遭到了兇殺的虐殺。
楊凡卻覺的沒有這麼簡單,這是第一關卡試煉好不好,如果這麼容易通過,拿到這一關卡無道神尊所留下來的寶物,那也太小看無道神尊了。
楊凡再輕拔了一下他的嘴脣,裡面的所有牙齒都被重物給敲碎了,嘴中到處都是牙齒碎片和血跡。
看到這裡,楊凡把頭輕輕的拿起來,看向頭顱脖子的斷裂處,並沒有發現灰塵,而頭顱拿起來的桌子上面,也沒有發現灰塵,說明在放頭顱前,桌子上面是沒有灰塵的,而桌子上面的這些灰塵是頭顱放到桌子上面以後纔有的。
經過查看楊凡發現了幾個疑點:第一個是爲什麼人頭被殺死時臉上的表情是平淡的,即使使用迷藥,被打暈也不應該是這樣的表情。
第二個人桌子上面的灰塵,和人頭死亡的時間有一些不符,看這些薄薄的灰塵,在五個時辰之內才堆集這麼多的,而從楊凡剛纔的觀察人頭上面乾枯的血跡,還有皮膚的僵直和硬化,拋棄其它的種種因素,這個人頭死亡大約有五六個時辰以上,在這其中有些矛盾,(因爲楊凡不是法醫和仵作,只是殺手,只能大致判斷,不能準備的說出,他只是一個人,並不是神)。
第三個就是眼中的筷子和切掉的耳朵所用的刀具,或者其它的利器,是不是一類的,如果是一類的,那麼用這麼鈍的刀(利器)削筷子,切耳朵,爲什麼不用好刀,而是用鈍刀。
第四個是紙條上所說的這一句話,有沒有水份,是全真的,還是全假的,還是半真半假的,等等,這需要楊凡帶着衙差調查一下了。
把人頭觀察完後,楊凡並沒有移動,準備把百花鍵子拿出來,用不腐香味把面前的人頭保存了出來,結果無法把小世界中的任何東西拿出來,小豆豆他們也不能出來,我去,怎麼自從來到天武大陸後,動不動的就封印修爲,禁制使用各種東西,楊凡記得已經經過了好幾次這種地方,每次都不是把修爲壓制,就是全封,簡直就是沒有人權。
“你招呼一下其它的衙差,把人頭和桌子一起放到縣衙的冰窖裡,冷凍起來,記住,人頭不要碰,不要移動,只移動桌子。”楊凡向着旁邊的衙差說完後,便觀察起面前的這個小院。
“大人放心,小人給你辦得妥妥的!小毛,小黃,小胡過來,按大人所說,把人頭和桌子搬到縣衙的冰窖去。”這個總領班大捕頭向着遠方的三個衙差大聲喊道。
三個衙差來到後,亦步亦趨的擡着桌子向着遠處走去。
在他們搬桌子時,楊凡便觀察起面前的院子,令楊凡奇怪的是地上並沒有血跡,那人頭是兇手怎麼拿到桌子上面的,難道是等人頭幹了再把人頭放到桌子上面的,不過楊凡馬上把這個念頭拋棄了,兇手不會這麼傻吧,等人頭的血跡幹了才把人頭拿出來,這得用多長時間。
過了一會楊凡發現了一些線索,在地上有兩個腳印,一個是小孩子的,看腳印的大小、寬度,大約有五六歲的年紀吧,另一個腳印,楊凡看的有些納悶,看似是女人的腳印,但是又不像,像小孩子吧,又比小孩子的腳有些大,楊凡左右看了良久,想到了一個問題,最終確定了下來,這個是女人的腳印,只是被長年裹着,變成了小腳了。
隨即楊凡向着大捕頭要來了兩張白紙,用武氣把兩個腳印完整的拓印到上面,用武氣凝聚成一個小袋,把兩張白紙裝到了裡面,放到了懷裡,繼續看着院中其它的地方,邊問向旁邊大捕頭:“把這人頭的主人的情況給我說一下。”
“這戶人家一共有三個人,死者是戶主,名叫朱五六,以搬石爲生,現在已經五十四歲,曾娶一妻,在五年前中風而死,現在和一個侄子長年爲伴,不過他的侄子自從兩年前外出經商後,音訊全無,留下一妻和一女與他同住。”
“李五六和他的名字一樣,五五六六的,不過幹活很賣力氣,在礦場搬石几十年,和周圍的人都相處不錯,周圍的鄰居對他感觀很好,只是他有一項陋習,就是喜歡偷聽一些家長理短,或者偷看一些吵架、打架,各種事情,不過他並不是去幫忙,而是去看熱鬧,然後把他所聽,所看到的再說出去!”
“這簡直就是惹衆怒啊,即使他人再好,恐怕也會被打死吧。”楊凡驚訝說道。
沒有想到這個人頭的主人是這樣一個人,而且他記得只有婦女,纔有這種說家長理短的性格吧,而李五六已經有五十多歲了,從他的工作來看是搬石工,一般這種活計挺累的,卻還有這種毛病,甚至還偷看偷聽,讓楊凡都不禁有些無語了。
“所以雖然鄰居對他感觀很好,但是都不和他接觸,實在是他的嘴太臭了,甚至還因爲這個嘴,和其它的人打過好幾次架,對懟過好幾次,甚至其中有一次差
點把他給打死了,只是他的這個毛病還是改不了,仍然到處亂說。”大捕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是因爲他曾經說過一些不好的話,引起某些人的憤怒,把他給虐殺了!”楊凡說道。
“我只想到這一個原因,其它的他並沒有什麼越線之處!”大捕頭說道。
在說話間,楊凡已經把整個院子都看了一遍,其中包括菜園子和豬園子,菜園子沒有什麼,只是幾天沒有打理了,楊凡卻在豬園子裡的長方形的石頭豬槽裡,發現了一些血跡,隨即楊凡從雜草做的豬食中,用武氣把血跡包括起來,然後裝到武氣所做的袋子裡。
當看完整個院子後,然後又向着大捕頭問道:“他的侄媳婦和侄孫女現在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
“你到屋裡看看就明白了。”大捕頭苦笑一聲說道。
“這兩間屋子哪一間?”楊凡從這一句話中聽到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問道。
“兩間屋子你都看看吧,你進去看看,我就不進去了!”大捕頭當看到楊凡讓他也進去的眼神時,馬上在後面加了兩句說道。
楊凡看了看面前的北屋和西屋,決定先向西屋看看,不知怎麼回事,他的五感好似也被壓制到了普通的程度,現在楊凡已經徹底明白了,只要有利用找出兇手的手段,全部被這個關卡中的莫明力量給壓制了,好似就是讓他以普通人的身份,來破這一宗看似清楚,但是雲裡霧裡的兇殺案,並找出兇手。
當楊凡走進西屋後,面前是一個小廳,並沒有異樣,只是傢俱都有些破舊,在靠左邊的位置,有一個方形的桌子,還有幾個方形的和圓形的凳子,還有在牆邊放着兩個響着吱吱扭扭的櫃子。
通過察看,這個西屋是一個廚房,而他所在的是外面的廳堂,是吃飯的地方,裡面還有一個小屋,是專門做飯的地方。不過面前的並不是門,而是一塊黑色的的布。
楊凡把布拉開,看到裡面的情景,頓時震驚了,怪不得那個捕頭不願進來,太血腥了,在楊凡面前的是一個女子的屍體,只是這個屍體很是悽慘,上身的衣服凌亂不已,下身**在外,很明顯死前受到了侵犯,而且在這個女子的身上到處都是用兵器劃過的痕跡,還有毆打的淤青,遍佈了整個身體,而且這個女子只剩下一條腿,另一條腿砍了下來。
見到這個情景,讓楊凡經常行走在殺戮邊緣的他,都有些不適,因爲在旁邊的一個土竈上的鐵鍋上,這個女子的被砍下來的一條腿,正在烤着,不過已經烤糊了。
雖然有些不適,但是楊凡很快就適應過去了,有些奇怪,兇手看似想要把女子的一條腿烤了吃了的,結果在上面烤糊了,而兇手也沒有動,這是什麼原因,楊凡很是疑惑。
而且這個女子臨死前的眼神,非常的可怕,那種恨意,那種絕望,那種悲傷,最終變成了一種極兇,極殺,極怨的眼神,普通人看到這個眼神後恐怕會馬上把膽水嚇了出來。
但是楊凡並不怕,只是爲這個女子感到可憐,走到女子身邊,觀察了起來,這個女子身上的首飾沒有缺少,呃?楊凡看到女子左手戒指上有一個凹槽,好似在凹槽中少了什麼東西。
這個戒指只是普通的青銅戒指,上面會放些什麼,楊凡並沒有接觸過,只得把這枚青銅戒指拿下來,一會派衙差去調查一下這是什麼樣的戒指。
然後再觀察了一會,指甲裡看了,並沒有東西,只有手掌有被打過的淤青和刀痕,最後經過楊凡觀察,她的身上一共有六十七刀刀痕,淤青更是遍佈身體八成的角落,真是很慘。
最後,楊凡又從他的下體處,用武氣提出了侵犯他的那人的精、液。
隨即楊凡走出了房屋從大捕頭要了一塊寬大的披風,把她蓋住了,然後再吩咐大捕頭從棺材鋪買了一副棺材,把女子放到棺材裡,不能讓他的屍體**在外,讓她死後都不得安寧。
隨後楊凡邊向着大捕頭詢問這女子的信息,邊向着南屋走去,看看裡面又是什麼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