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我們瀧忍村隱藏的秘密?”
寬闊的巖洞腹地內,響徹着那位長老蒼老的聲音,他那雙渾濁的眸子,此時閃爍着寒芒,死死盯着對方。
不只是他,在場的五位瀧忍村長老,以及君麻呂在內,都緊緊盯着對方。
瀧壺嶼助等一衆年輕瀧忍則是瞪大了眼睛,面色有些蒼白,對於眼前這個莫名的怪物感覺有些畏懼。
千茗作爲場上的女子,此時也是非常緊張。
只見她有些懼怕地盯着對方,然後悄悄向着自己的爺爺千樹長老身後挪了一下。
不過,她非常的細微的舉動,卻突然間引來了對方的注視。
被那雙綠油油的眸子盯上,千茗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差點靜止了,整個人立刻停在了原地。
這一刻對方給她的恐懼和威懾,甚至比奇犽那個可怕的小孩子給她的還要強烈。
“哼!”
這時候,千樹長老冷哼一聲,這才解救了千茗。
位於衆人對面,那道身形魁梧的高大身影這才緩緩轉向在場的幾位長老,一雙詭異的綠色眼睛中沒有一絲的溫度,聲音蒼老且冰冷道。
“你也配來質問我?”
隨着他的話音剛一落!
“嗤啦!”
突然間,位於巖洞的腹地中響起了一聲半空的破空聲。
只見在魁梧男人的身上,一道道黑色的觸手猛地化作了進攻的武器,就像是鋒利的鞭子一般,直接向着開口的那位長老襲來。
他似乎沒有一絲顧慮,直接出手,一擊似乎就要就地擊殺質問他的那位長老。
“秘術·迷衣之術!”
雖然這位神秘的敵人說出手就出手,但是這位瀧忍村的長老也不是隨意就能擊殺的。
只見他雙手迅速結印!
下一刻,在黑色觸手鞭子似的攻擊到來之前,一道閃爍着五彩光芒的查克拉羽衣已經遮擋在了他的身前。
“砰!”
一擊之下,迅速匯聚遮擋在他身前的彩色羽衣直接碎裂,化爲了一道道閃爍着的光芒,不過,位於保護之下的那位長老卻是一點事都沒有。
他的表情顯然凝重了一些,死死盯着對方,以及地面上那些瘋狂像是從地心涌出的恐怖黑色觸手。
其實不止是他,其餘甚至瀧忍村的大長老在內,也是緊緊盯着對方。
突然,大長老的眉頭微微一皺,眼袋深險的渾濁眸子忽然間瞪大,目光有些不敢置信似的蒼老道。
“你…你難道是……瀧忍村的S級叛忍……角都!?”
這位瀧忍村的大長老之前一直都表現的非常沉穩,此時在察覺了角都的身份後,卻是非常的震驚,甚至有些無法相信這種解釋。
聽到大長老的話,站在封印的祭壇中心。
此時的角都表情也是微微一變,一雙綠油油的眸子緊緊盯這對方,聲音沙啞平靜道。
“沒想到……到了今天竟然還有人能認出我……”
在得到對方絲毫沒有顧慮的就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後。
只見大長老那皺褶耷拉着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渾濁的眸子死死盯着對方的身軀,充滿懷疑地呢喃道。
“怎麼可能……”
“明明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你還沒有任何的變化……”
聽到大長老的話,一旁的幾位長老如千樹長老或是瀧澤長老都十分的不解,連忙低聲沙啞地問道。
“大長老,怎麼回事?”
“這傢伙是我們村子的S級叛忍嗎?似乎沒有見過這傢伙啊……”
一旁的年輕小輩如瀧壺嶼助亦或者千茗都連忙豎起耳朵來聽着,想要獲取更多關於敵人的情報。
至於君麻呂,只是臉上帶着些許的好奇罷了,並沒有做出太多的反應。
“沒想到啊……”
只見大長老的臉色微微一僵,眼眸低斂,聲音蒼老地嘆口氣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傢伙恐怕是活躍在五十甚至八十年前的忍者……”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即便是君麻呂也瞳孔一縮,有些不解地扭頭看向大長老。
“不…不可能吧!”
“大長老,這怎麼可能呢?人怎麼可能活這麼長的時間!?”
一旁的瀧壺嶼助連忙驚訝地質疑道,千茗也是俏臉充滿了意外和驚愕。
就連其餘幾名長老也十分不信,他們比起大長老的年齡來雖然差了些,但是也不能相信這種話啊。
如果眼前這傢伙是生活在八十年前的忍者,豈不是說在戰國時代他就存在了?
他要是比大長老年紀還要大的話,怎麼可能還顯得這麼年輕!
似乎早就猜到了身邊幾人的想法。
大長老只是長出了一口氣,重重搖了搖頭。
倒是君麻呂與水無月凜等人一起,自然眼界也多了許多。
他並沒有不相信對方存活了這麼久的時間,所以他盯着對方詢問道。
“你真的存活了這麼久嗎?”
聽到君麻呂的話,看着他那張平靜的小臉,即使是不遠處的角都不由也一愣。
他來到瀧忍村的這處祭壇是爲了獲取更多的“地怨虞”。
作爲已經被地怨虞寄生的身體。
角都已經適應了這種恐怖的魔物,並且,已經將體內的地怨虞擴充到了足以容納四顆心臟的地步。
這次,他來到這裡,是爲了將足以容納第五顆心臟的地怨虞吸納到了自己的體內,如果過多的話,即使他目前也負擔不了。
所幸目前的一切都非常的順利,他已經吸納了第五顆心臟的地怨虞。
只需要再汲取到一顆鮮活的心臟就足夠了!
“呵呵,我本以爲那邊能記住我的年輕人已經夠有趣了,但沒想到,你這個小傢伙似乎更有趣……”
只見角都扭頭,一雙綠油油的眸子盯住了君麻呂,略帶笑意的沙啞道。
只是,那雙眸子中的笑容是那麼的冰冷。
在場的其餘瀧忍也非常的驚訝的看着突然開口的君麻呂,都非常懷疑他開口的目的。
唯一確認的是,對方與眼前這個被大長老稱爲角都的叛忍似乎不是一夥人。
這對於他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瀧澤渡更是鬆了口氣。
這起碼證明凜大人沒有針對他們瀧忍村的意思,知道君麻呂身後勢力的他略顯放鬆。
“你是依靠什麼東西存活着的呢?你身上的那些東西嗎?”
這時候,君麻呂忽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