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的帶領下,白浩然到了另外一間審訊室,沒多久兩個人都被帶來了。
當兩個人進屋之後就看到了白浩然坐在審訊室的審訊臺前,白浩然看着倆人笑道:“啥情況?怎麼你們二位坐在這兒了?”
區長沒說話,而他的那個兒子看着白浩然吃驚的說道:“怎麼會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你讓人抓我之後就當事情完事兒了?”白浩然笑眯眯的問道。
區長開口道:“你是上面派來查我們的?”
“不,我是被你兒子弄進警局的,查你是應該的。”白浩然特別輕鬆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區長一愣。他吃驚的看着白浩然,白浩然笑道:“你兒子在這兒作威作福,你管教不嚴還縱子行兇。既然管不了我就替你管管,可幫你管了你錢不給不說,還把我弄進局裡,你覺得這麼欺負人好麼?”
“又是什麼問題我們可以談,他的錯我可以替他彌補,什麼事情不好說呢?我得罪了你,你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我相信給你撐腰的人也不希望你這麼猖狂,我兒子是很囂張,但你呢?難道不是仗着你自己家裡的權勢在這裡囂張麼?”
“我仗着自己家裡權勢?呵呵……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兒子那種廢物。我若不是要遵紀守法的話,我相信你現在根本看不到你兒子。而應該是一具屍體!”白浩然陰冷的笑了笑,他站起扶着桌子邊悠閒的說道:“我和你的廢物兒子可不是一個量級的,就算你也不配跟我玩的。不過你們父子也可以驕傲一下了,一個區長縱人抓國家的少將,我相信天底下還沒有這樣的一個案例。若我不是少將,恐怕今天你兒子就得逞了對麼?我現在來這兒不是跟你說我多厲害,也不是來看你們笑話的。因爲你還不配我來這麼做,只是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做出這樣膽大妄爲的事情,現在我能確定的是,做這事兒成本真的不需要太高。犯罪成本太低了,當然我相信你們倆的帳會有人慢慢個你們算的。祝你們好運,爭取個死緩什麼的。”白浩然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審訊室,留下來的父子二人傻傻的坐在原地。兩個人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抓了少將,能在這裡活着應該已經是極其不錯的結果了。
白浩然到了門口,他將白糖抱起來,夢熙和鳶兒兩個女孩兒也都跟着走過來。隨着白浩然和那些領導道別之後,四個人悄然的回到了酒店。這次再回到酒店,服務員的態度明顯的有了根本性的轉變。大堂經理親自來接待了白浩然,接着給白浩然安排了最好的房間進行休息。
住的地方算是安排妥當了,白浩然也終於得到了休息。當然休息之前他還是給驚鴻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沒事兒了。
海角的晚上和初陽有着極大的不同,這裡的晚風徐徐,空氣之中夾雜着一股淡淡的鹹水的味道,那是海水的腥氣。初陽的空氣乾燥而又狂烈,說颳風的時候大風像是要推倒大樓似的,但海角的風柔和溫存。沒有那麼的剛烈。晚上的街道上,或是情侶,或是親人,三三兩兩結伴成行,每一個人都帶着幸福的笑意享受着海邊的愜意。在初陽的這些日子裡,白浩然對於這樣舒服愜意的日子說實話真的感覺到了陌生,他已經過慣了那種生死激斗的日子,這段時間更是讓他勾起了過去的回憶。
想到這裡白浩然心裡一陣陣的發緊,他看了一眼吃飽的白糖正香甜的酣睡。腦海裡則回憶起過去的往事,那是在深山裡的日子……
白浩然清晰的記得那時候天空還下着冰冷的雨,那是秋後的雨水。又溼又冷,他和身材嬌小的阿香抱在一起取暖,在山洞裡一團忽明忽滅的小火堆是他們唯一能夠取暖的東西,剩下只能靠兩個人的身體相互保護對方的溫度不至於太低。阿香趴在白浩然的懷裡瑟瑟發抖,烏黑的長髮上還掛着水珠。阿香擔心的看着白浩然問道:“小正氣,你身上的傷能行麼?”
“沒事兒的,我是男子漢,這點兒小傷都不算事兒的。我只是擔心你,你是個女孩子,可還是要跟我一起受苦,要不我跟我媽說一下,你不要跟着了,這樣對你太嚴苛了。”
“你都沒怕,我怕什麼?而且我們不是說好了麼?我們有福一起享,有苦一起吃麼?”
“你已經跟我吃了太多的苦了,一天福你也都沒享到,倒是一直在遭罪了。”
“那你心疼我麼?”
“當然心疼了,我長大可是要娶你當我老婆呢,我怎麼能不心疼?”小小的白浩然雖然臉上的稚氣十足,但說起話很有男子漢的味道。
天香笑着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值了,什麼都值了。”
吹着海風的白浩然默默的喝下桌子上放的紅茶,他看着海景低聲說道:“值了,可你還沒有嫁給我呢……你到底在哪兒了,阿香我不管你在哪兒,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你還記不記得我,我都要找到你,把你留在我的身邊,一輩子,一輩子都不會讓你在離開我了……可你……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你在這裡想她呢麼?”白浩然正在感慨的時候,身後傳來鳶兒的聲音。白浩然回過頭,只見到鳶兒正看着自己。白浩然笑道:“嗯,的確在想她。”
“如果我有一天離開你,你也會這樣想我麼?”
“爲什麼這麼說?你要走?”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我的命運從來都不歸我自己掌管,發生什麼都有可能。”鳶兒平靜的回答道。
白浩然笑道:“如果你走的話,我一定會在你走之前就把你綁起來。”
“爲什麼?”
“這樣就走不了了,具體你走了我會怎樣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我從心裡來說是不希望你離開的,不管如何可能我們之間已經比朋友要好一些了。”
鳶兒沒說話,她安靜的坐在白浩然身邊看着遠處的海說道:“在我們的部族有一個傳說,說如果一隻迦樓羅走到了海邊就意味着它的壽命即將到了終點,我怕我可能也到了終點了。”
“說什麼胡話呢,那不過是一個傳聞,實際上迦樓羅在向向高飛的時候纔是生命到盡頭的表現,現在你怎麼樣?想登高麼?”
鳶兒搖搖頭,她認真的看着白浩然說道:“我嫁給你吧?”
白浩然眨眨眼睛,他倒是不再那麼驚訝了,或者說已經習慣了鳶兒這麼說。不過這次白浩然感覺到她好像是認真的,白浩然笑道:“當然好了,不過這件事應該是我求婚的。”
鳶兒不解的看着白浩然問道:“那你要怎麼樣纔會求婚?”說着話的時候,她的眼睛裡還是一臉的迷茫。
“當然是等我覺得自己特別愛你的時候了。”白浩然笑着說道。
鳶兒不暇思索的問道:“你現在愛我麼?”
“有一點兒,但程度還達不到特別。”
鳶兒想了想,接着說道:“我明白了,有個目標事情就好做了。”說完鳶兒就走了,白浩然看着鳶兒忍不住揶揄起來,說起來鳶兒也不算太大,當然她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就是這個樣子了,就像是白糖一樣,神族成長的速度很奇特,在嬰兒期度過的是最快的,進入能夠獨立自主生存的階段就開始放緩速度了。這也是爲什麼神族長壽的原因。雖然他也知道鳶兒的年紀應該不小了,但總覺得有一種罪惡感。
當然白浩然此時並不知道,鳶兒走了之後沒幹別的而是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本書,書名叫做《怎麼讓男人快速的愛上你》,而作者叫做——敖少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