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敬德是個冷靜的人,體育場包場的事情可是他們一起合作的,雖然程知節嚷的最厲害,可是遇到像這樣的問題,他們是需要坐在一起商量。
見到程知節猶豫,元善說道:“其實賣不出去也沒什麼,若是我元家將東西製作出來,用來租賃其實也是可以的。”
程知節眼前一亮,理解說道:“這個主意好。”
“恩,不過新的設備比現在的設備精貴多了,租賃價格至少是現在的十倍,其實說出來你們不相信,若是你們能夠聽到它的效果,就知道小子不是在胡扯了。”元善說道。
兩人陷入沉默,十倍的租賃價格,購買肯定比租賃划算,演唱會又不是隻辦幾場,說不定一週一場都有可能呢,這要租賃下去錢豈不是都讓元家給賺去了。
程知節頭腦可是非常靈活的,自然會算這筆賬。
他們很清楚,元善說能夠搞出來的和東西就一定能夠搞出來,他們沒有懷疑。
元善繼續說道:“租賃擴音設備這個點子還真的不錯,不只是演唱會需要用到擴音器,只要在體育場進行的活動,就都需要,沒想到這還是一條財路,憑藉租賃服務就能夠賺取大把的銀錢,這筆買賣我元家坐了會。”
“唉~?這個事情不着急,元善你可是大忙人,哪裡有時間處理這些小事,不如將設備買給本國公如何。”程知節問道。
“賣給盧國公,十萬貫可不是小數目,盧國公真的想做這個投入嗎。”元善和心說終於上鉤了。
“是很多,但是這點錢本國公還是有的。”程知節說道。
“程叔叔是想要單獨做這個生意嗎。”元善問道。
“咳咳,當然了,不知道敬德兄要不要也出些錢財來做這個。”程知節問道。
尉遲敬德搖了搖頭,道:“算了吧,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我等可不像你那般有錢,這生意還是你自己做吧。”
尉遲敬德毫不理會,本來他就沒有什麼做生意的興趣,發展商業只是跟風而已。
“既然如此,那本國公就不客氣了,元善小子你何時能夠將新的擴音器製作出來。”程知節問道。
“可能需要一週的時間吧,畢竟擴音器並不單間,需要的技術太多,我是需要跟工坊的師傅們商量一下的。”元善說道。
“也好,等擴音器加工出來,十萬貫錢會奉上的。”程知節就不是一個吃虧的主,選擇的是貨款兩清的辦法,當然在交的
時候肯定是要先進行測試的,若是達不到現在的擴音器要求,他是絕對不會付錢的。
“真有錢,十萬貫說拿就拿,這幾年肯定沒少賺錢。”元善心道。
酒會散了,幾人都想着賺錢哪裡有心情喝酒,善嘉喝的迷迷糊糊的,一路上都是元善在照顧她。
“大唐的酒是越來越烈了,是時候提醒醫學院那邊製作一些醒酒的藥品了。”元善嘀咕道。
回到家中,善嘉被衆女照顧着回了房間。
元善來到自家的錢庫內,弄了些金子出來便直接去了後院的閣樓,這裡就是他的研發中心,實際上就是一個幌子。
這裡是不會有人來打擾他的,安安靜靜的打開系統開始查找高保真音效的擴音器,找來找去隨便弄出來十個一千瓦的音箱,加起來一萬瓦,用來覆蓋體育場演出是沒太大的問題。
需要一千兩金子,就是一萬貫,收取程知節十萬貫還真是差不多,十倍的價格。
於是直接兌換了兩套設備一套是給盧國公的,另一套自然是放在歌舞廳中,憑藉這樣的音箱設備,歌舞廳的收入肯定會繼續翻倍,不過金子可不是隻需要一千兩就夠的。
蓄電池,發電設備這些加起來就貴了,比音箱設備平白貴了十倍。
自行車發電沒有更換,但是又購置了兩套蓄電池,就是防止供電不足的情況出現,多少能夠支撐很長時間,音箱有了,麥克風還是需要的,於是從買第一件產品後元善就連續跑了三趟錢庫。
計算消費之後,才發現十萬貫錢轉眼就沒了。
可還沒有完事,元善還想要一些平時玩不着的東西,比如說滑翔機。
五十萬貫買一套設備,元善咬了咬牙,急着直接在錢庫中吧滑翔機給兌換了出來,黃金直接少了一部分,之前他還想着元家的錢夠用一輩子呢,可是現在呢,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滑翔機又兌換了純度更高的汽油。
現在大唐生產的那些他還真是看不上。
在家呆了一週,一直在擺弄滑翔機,在學習操作,玩這個東西風險很大,爲了保險他又買了一套滑翔服,帶應急降落傘的那種,一套衣服不比一套音箱便宜多少。
時間就像是沉入了大海之中一樣,要不是盧國公派人來打聽,元善都還沒有注意到都一週時間過去了。
這從後院出來,若蘭過來道:“夫君,最近你一直待在後院,是在做什麼呀。”
“在研究升級擴音器,好在成功了。”元善解釋道。
“盧國公的人過來說是詢問東西製作完成了麼,你們難道說的就是擴音器嗎。”獨孤若蘭問道。
“沒錯,就是擴音器,現在這個升級版的擴音器聲音很真實,做好了兩套,稍後就會有人來送銀子的。”元善說道。
還真是像元善說的那樣,下午的時候新的擴音器就做好了,這次的擴音器是箱體式的音箱,不再是大喇叭,看外觀就高檔許多,試音之後,程知節立刻敲定。
同一時間兩套設備一套,運去了體育場,另一套則是送去到了平康坊歌舞廳。
當天歌舞廳就宣佈停業升級,於是平康坊的熱鬧夜晚客源都別分流到其它院子中去了,沒了一家歌舞廳並沒有什麼影響。
晚上的時候,元善找家中的女子,開始數銀子,二十萬貫可不是小數目,剛剛彌補了一些錢庫的空虛。
只是獨孤若蘭見到錢庫少了那麼多的錢,很想知道元善用來做什麼了。
“夫君,你不用解釋的,妾身知道男人在外面都是應酬。”獨孤若蘭口是心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