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之,這是真的麼,敬德會不會有事。”秦瓊說道。
“只要如蓮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做到潔身自愛四個字方可化險爲夷。”元善鄭重其事的說道。
就這姿態模樣,就算剛纔這些人還有些懷疑,可是現在再看元善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尉遲敬德做事光明磊落,妄佞小人不可懼哉!”尉遲敬德說的倒是輕鬆,可是心裡卻是頗多相信,因爲他知道元善根本就沒有必要說謊騙他,所以這事情十有八九可能是真的。
這尉遲敬德倒是表現的風輕雲淡,要是換成以往那絕對是鼓起腮幫子就掄起巴掌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衆人都默不作聲,他們這些常年在一起帶兵打仗的,誰還不瞭解誰。
都很默契的選擇了沉默,雖然他們還是將信將疑,神棍元善更是淡漠起來,這種時候感覺就跟一個高人一樣。
“到時候要是你推算的不準又如何。”高士廉問道。
元善很無語,但是依然淡然的道:“信則有不信則無,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伎倆,何必那麼認真,有則注意,無責更好,不是麼。”
“真是個滑頭。”高士廉說道。
這時候長孫插話道:“元善有這玄術本事,倒是可以爲秦王效力。”
“嗯!”幾人似乎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元善不明所以,長孫無忌道:“秦王凡卜以定猶豫,決嫌疑,你小子這個本事不是正好派上用場麼。”
元善心說難道叫我這一個男爵去給秦王做客卿,這不是開玩笑麼,長孫無忌這種事情虧你也想的出來。
不過他還是保持冷靜,剛要說話,秦瓊就說道:“無忌,此時恐怕不妥。”
元善見秦瓊爲自己說話,心裡頓時有些激動起來。
“善之怎麼說也是朝廷勳貴,怎麼玄術只是喜好當不得真。”秦瓊說道。
“哈哈,我差點把這個茬給忘了。”長孫無忌一想也是元善現在是藍田男爵,怎麼可能去做秦王客卿,不過偶爾算上幾次似乎更爲合適。
“元善,是我唐突了。”長孫無忌很認真的說道。
衆人都是哈哈一笑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隨後元善爲衆人準備了火鍋,這一頓吃的是不亦樂乎,程知節差點將火鍋給弄走。
開玩笑元善怎麼可能讓他將這個純銅的火鍋帶走,經過一番勸解才讓程知節打消了念頭。
不是元善小氣,也不是元善害怕別人佔他便宜,但是前提是不能將他當冤大頭。
請你們泡澡按摩吃火鍋,你還想平白無故拿走我的鍋,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下去的時候長孫無忌還找元善說了一下蠟燭的生意,對於蠟燭的需求雖然不及鄭家,可是依然還要擴大蜡燭的進貨量,經過元善簡單瞭解才知道,這長孫無忌可真不是一般人,大部分的蠟燭全都用來送人了。
運往洛陽的蠟燭本錢都賣不夠呢,所以他這次來想要多進一批蠟燭,但是尾款需要拖後一些時間完結。
元善自然是答應的,畢竟人家還有定金壓在他這裡呢,只是出貨量一次性有點大,不過這都不是事。
一個下午元善到是成了忙人,這邊說完蠟燭的事情,程知節他們又開始說烏雞白鳳丸的事情。
這些人都是一個圈子的這些事情他們都是清楚的很,這些人走之前尉遲寶林找了個機會跟元善詢問了一下尉遲寶林的事情,尉遲將軍似乎也是有想要接手的想法。
元善也沒說太多,反正算一下時間轉眼這都過去了一年了,按照時間上來算這五月份應該安排獵人訓練班畢業了。
這一天時間可算是送走了這一大羣人了,這些人是閒的麼,還是另有什麼目的他不知道,總之在下午的時候他是找了個藉口消失了一個時辰。
期間不知道他們都聊了什麼東西,他回來的時候感覺氣氛稍微有些不太對,他也沒有多問。
元善陪同衆人乘坐馬車返回元家莊園,他們離開的時候,元善給送給送人每人三條毛巾。
唯獨長孫無忌對桑拿房中的那種煤油燈起了興趣,從外面來看那外面還罩着層透明的琉璃,桑拿房中他就見到了四盞燈,心說這元善不愧是豪闊之人。
“元善,不知道你那煤油燈造價幾何。”長孫無忌問道。
“煤油燈,六百貫,煤油每升三貫。”元善說道。
煤油燈都是他從商城中花三十文買的,這一下就將價格增加了二十倍,而且煤油更是貴的離譜,不過物以稀爲貴,他是不想哄擡琉璃的價格,其實他使用的的這種煤油燈就是玻璃製作的水火燈,主要靠一根石棉燈芯來點燃照明,照明效果非常明亮。
其實鐵製的價格會稍微貴上一些但是也不超過一百文成本,至於煤油的加工這方面就比較偏高了,但這絲毫不會影響售賣。
“六百貫麼,不知道元善你有多少煤油燈。”長孫無忌問道。
“這種燈製作十分不易不算已經使用的,目前小子這裡只有二十盞煤油燈。”元善說道。
“哈哈,甚好,這二十盞煤油燈我長孫家都要了,另外還要一些煤油,你這就派人跟我回去取錢。”長孫無忌湊到元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額,一千兩百兩黃金,長孫叔叔你確定麼。”元善有些吃驚的道。
完全就是被土豪這大手筆給震驚了,沒想到長孫家竟然這麼有錢,聽說長孫家早年間還倒賣過木材,家底殷實,別說賺多少錢,人家這個腦子轉的就是快。
“好吧,既然長孫叔叔想要,那小子立刻就派人隨後將東西送到府上。”元善說道。
“甚好。”長孫無忌說道。
送走衆人,元善這個桑拿洗完就得到了一千兩百兩黃金,這錢賺的太快了。
翌日,秦王府,李世民,尉遲敬德還有兩名身着道袍的中年人正在一處密室內圍着煤油燈商量事情。
“齊王過幾日就要點將出發對抗突厥,到時候恐怕會對我不利,你們要幫我。”秦王道。
兩名穿道袍的不是袁天罡和李淳風,而是喬裝打扮成道士的房玄齡和杜如晦。
他們心裡十分的複雜,當秦王找到他們的時候,原本他們是拒絕的,可是奈何尉遲敬德出面直接將兩人帶到秦王府,現在這種情況唯有從之,他們也是緊張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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