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睜開眼,周圍的一切全都改變了。
那破舊簡陋的臨時大廳被整潔美觀的羅馬式議事廳所取代,在牆壁的兩旁,有序排列着人頭石膏像,那是羅馬歷代執政官的頭像。
愣愣的看着這一切,愷撒有些窒息,只一道白光閃過,所有物體全都被改變模樣,這種情況根本無法用科學來解釋,加上他是被朱庇特弄到這個地方來的事實,愷撒只能推定,這一切都是那個所謂羅馬人的主神朱庇特乾的。
就在這時,愷撒的身後傳來了一聲被刻意壓低的驚呼,循聲看去,凱尼婭張着嘴巴看着這一切,眼睛裡充滿了震撼,這一刻,她只感覺自己的世界觀被狠狠的顛覆了,從小到大隻聽過他人講述的神蹟,在這一刻居然成爲了事實!
“神蹟……神蹟……”凱尼婭雙目無神,低聲喃喃道。
看着她這副模樣,愷撒張開嘴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屋外傳來一陣陣震天的呼喊,那動靜幾乎讓磚石結構的建築微微顫抖!
先把凱尼婭放在一旁,愷撒快步走出房屋,外面的一切再一次讓他震撼不已。原本還在建造的木製民居,此時已經全部變成了磚石結構的羅馬式建築,泥土開闢的道路也奇蹟般的換上潔白的鋪石路,那嶄新的程度讓人不忍在上面行走弄髒了它。
被突如其來變化震驚到的文德居民們,全都跪在地上,向天向他們的主神亞當禱告,讚揚他們的神的“恩賜”。
愷撒看着這一切,心裡卻是有些不舒服,他花了四百塊錢才換來的改變,居然全都被愚昧的文德人當成了他們那什麼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主神亞當的功勞,然而他卻不能做出來,他怕自己一出面說出事實,會被愚昧狂熱的文德人給活撕了。
連軍隊在都不管用!
想了想,愷撒還是不想理會他們了,他轉身回到建築裡,凱尼婭依舊呆呆的站在那裡,愷撒也沒有管她,直接進入系統界面,打開了波爾茲的城鎮管理。
波爾茲-村莊
城邑資料:
收入:0 人口:3529(奴隸:0)
社會治安:+105%(民忠:忠誠)人口增長:+1%
升級城邑所需人口:2000
中等稅率
可修建建築:總督府、木柵、耕地、商店、港口、道路、領導神廟、富饒神廟、酒神廟、軍營、輔助兵營
城邑建築:總督宅院、港口(簡易)、征服、羅馬行省
可招募部隊:外交官
……
“這是真的白板。”愷撒有些鬱悶的摸了摸鼻子,總督府還有那些基礎建築要重新修建,不過讓他意外的是,羅馬行省和征服居然都默認建造完畢了。
這麼說,四百塊換個羅馬行省也是不虧的,不僅省去了六回合的建造時間,同時也省了八百第納爾。
看着那一欄可修建建築,愷撒對建造輔助兵營很是意動,輔助兵營誒,可以直接從當地招募到具有本地特色的輔助兵種,以彌補羅馬軍團的短板。就目前爲止,愷撒缺的就是數量,只要招募到輔助兵種,他就可以收回駐守在波爾茲的卡米盧斯青年兵,直接讓本地人組成的步兵防禦這座城邑。
不過,這樣子做有個明顯的壞處,沒有羅馬人制約的本地人兵團具有不確定性,他們可能會經受不住其他勢力的誘惑,在關鍵時刻來個“義在東軍”,給愷撒的羅馬軍團沉重的打擊。
只可惜科泰斯的羅馬行省還沒有建造完畢,不然愷撒可以在科泰斯建造輔助兵營,而後以科泰斯的士兵駐守波爾茲,波爾茲的士兵調往科泰斯。
如果這是原版的話,愷撒就不需要這樣小心了,大不了可以瘋狂爆兵,在徵兵極不符合邏輯的原版,不管佔領哪座城只要建造了軍營就可以招募本派系的兵種。不過這是有地域徵兵特色的eb,想要招募羅馬軍團只能在羅馬城和意大利地區招募(然而在異界裡就只有一個羅馬城可以招募),這就限制了愷撒爆兵擴張的進展。畢竟在發展和武力擴張之中,愷撒還是比較傾向前者,窮兵黷武終究不是稱職的統治者該選擇的。
思來想去,愷撒最後還是選擇了修建下一級行政建造,花費800第納爾興建總督府。
從系統退出後,凱尼婭也漸漸的恢復正常,她的目光清澈,炯炯有神的盯着愷撒,盯得對方心裡有些發毛。
“愷撒,剛纔那是不是天神亞當施展的神蹟?”
“呃……”愷撒愣了一下,撓了撓頭:“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這是我信仰的神靈施展出來的。”
“切。”凱尼婭聽後並沒有反駁,只不過她那輕微的嗤笑聲和白眼都證明了她的不相信。
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愷撒放棄了和她爭辯的念頭,反正沒有確切的證據,不管怎麼說對方都不會相信,還不如停止毫無意義的爭辯。
走出總督宅院,街道上已經恢復了秩序,那些跪在地上禱告的平民又重新回到他們的崗位,生活已如此艱難,即便是祈求神靈也沒辦法改變。這是他們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經驗。
纔剛走出兩步,身後跟出來的凱尼婭又開始驚叫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這個小丫頭片子又一次被朱庇特施展的神蹟所震驚到了。沒有打算讓她好好消化這一場景,愷撒直接拉着對方的手走進人羣,腳底下那踏實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凱尼婭這一切都是真的。
朝來時的方向走去,沿途走來的提着漁網的漁夫也都長大嘴巴看着這個經受巨大改變的村莊,他們的嘴巴大的似乎可以裝進兩個鴨蛋,看樣子這些個漁夫剛纔並沒有親眼見證波爾茲的變化。
很快,愷撒就見到了他的表哥盧伽.克勞狄斯,這個年輕的羅馬將軍的表情此時依舊是雲淡風輕,彷彿對剛纔波爾茲的變化已經習以爲常,不過站在他身旁的同盟將軍馬圖吉努斯就不一樣了,這位中年將軍和他的士兵明顯還沉浸在剛纔的震撼當中,臉上的驚訝之色還未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