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禪房之中,一個僧人正在靜靜的念着經,這個僧人生的十分的漂亮面如滿月,光頭髮光,身上穿着一件黃色的僧袍,手裡持着一串念珠,正在代聲的念着經,他手裡的念珠顆顆圓潤,乳白色,但是看上去卻是十分的溫潤,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常年把玩之物,整個人坐在那裡,真的是慈眉善目,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天色已經很黑了,這一片巨大的寺廟羣裡的僧人,已經全都休息去了,這個僧人這個時候也念完了經,他睜開了雙眼,看了外面一眼,隨後站了起來,把房間裡的照明法陣給熄滅了,隨後整個人向房間裡走去,到了自己的臥室裡,他並沒有馬上就上牀,而是走到了臥室的桌子旁邊,隨後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水之後,他長出了口氣,隨後走到了牀邊,向牀上望了一眼,接着他又深吸了口氣,這才一個術法打到了牀上。
這個術法一打到那牀上,那牀面馬上就飛了起來,而牀下的泥土卻是在不停的翻涌,隨後露出了一個向下的黑黑的通道,那個僧人看了那個通道一眼了,又深吸了口氣,接着這才直接就跳進了那通道里。
那通道的底下是一間石室,這間石室並不是很大,高不過丈許,正方形,他邊長也不過才兩丈左右,在這間石室的中間,卻正放着一尊雕像,這雕像上的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袍服,手裡拿着一個骷髏,腳下也踩着無數的骷髏,兩隻眼睛卻是血紅色的,這個雕像雕的十分的不錯,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能人之手,整個雕像是由一整塊的玉石雕刻而成的,而這玉石的顏色還十分的古怪,那雕像身上的衣服是黑的,手裡和腳下的骷髏是白的,兩眼卻是紅色的,而雕像的皮膚,顏色又比那骷髏的顏色要深一點兒,所以整個像看起來,真的是十分的漂亮,而這尊雕像的高度,更是達到七尺左右。
那僧人看着這尊雕像,好一會兒,這才輕嘆了口氣,隨後身形一動,又從那石室裡飛了出去,落到了自己臥室裡,把牀又恢復成了原樣,他的牀竟然是石牀,而他剛剛用的術法,卻正是土系術法。
僧人躺到了牀上,卻並沒有馬上睡去,而是看着房頂,他的眼中滿是掙扎之色,最後他還是沒能下定決心,最後又閉上了眼睛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他早早的起牀,走到了禪房外面,禪房的外面是一個很大的院子,但是這個院子裡,卻是堆滿了雜物,而整個院子只有他一個人,他快步的從院子裡走了出來。
院子的外面是一條巷子,不是很大,也沒有人,僧人快步的往巷子外面走去,到了巷子外面,就是一條大道,僧人順着大道走了盞茶的時間,這纔看到了很多的僧人,那些僧人有的穿着灰色的僧袍,有的穿着黃色的僧袍,但是不管是什麼樣的僧人,他們身上的僧袍,都不如這個僧人身上的僧袍漂亮。
不管是那家寺院,一個僧人身上穿着什麼樣的僧袍,就代表着他的地位,這個僧人能穿這們明黃色的僧袍,就代表他在這寺裡的地位不低,那些穿着灰色僧袍的人,應該對他十分的尊敬纔對,但是這裡的僧人卻好像沒有看到他一樣,一個個對他是指指點點,而他好像也習慣,只是平靜的往前走着,對於四周的指點,完全不當回事兒。
又走了一刻鐘左右,他這纔來到了一片廣場,這廣場這裡已經站着很多的僧人了,那些僧人全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也走到了廣場上,不過只是找了一個角落,就站在了那裡,在四周全都是灰色僧袍的人羣之中,他一身明黃色的僧袍,可是十分顯眼的,不過四周的僧人,好像已經習慣了,沒有人多看他一眼,就算是偶爾有人看了他一眼,眼中也滿是不屑之色,那僧人卻是視而不見,只是一臉平靜的站在那裡。
就在這時,就聽到一聲鐘響,這鐘響就好像是信號一樣,隨着這聲鐘聲響起,廣場前面的大殿裡,傳出了一聲十分宏亮的誦經之聲,接着廣場上所有的僧人全都開始誦經,這就是僧人每天都要進行的早課。
早課過後,那僧人卻沒有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往寺外走去,一路上所有看到他的僧人,全都好像看到了瘟疫一樣的躲着他,很快的他就走出了寺院,他走出寺院之後,又轉頭看了一眼寺院的大門,就見那寺院的大門上,正掛着一塊大匾,上面寫着了般若寺三個大字,看了這三個大字一眼,他輕嘆了口氣,走到了寺外的一個小傳送陣那裡,隨後白光一閃,他直接就消失在了傳送陣裡。
在他消失之後,兩個看守傳送陣的灰袍僧人就湊到了一起,一個灰袍僧人道:“師兄,你說法悟師兄他能找到療傷的藥嗎?他現在的修爲可是沒剩下多少了,而且還有法嚴師兄他們一直打壓他,我看在這樣下去,他怕是沒有辦法恢復自己的實力了,怕是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降爲灰袍弟子了吧?他要是真的降爲了灰袍弟子,那法嚴師兄他們在收拾起他來,那就更加的容易了。”
“我看難,你也知道,法悟師兄以前與法淨師兄交好,而法嚴師兄與法淨師兄的關係卻並不好了,聽說當初法淨師兄之所以會進入到黑白戰場,就是因爲法嚴師兄出的主意,法嚴師兄當初也進過黑白戰場,但是卻平靜的出來了,但是法淨師兄卻沒能出來,而法悟師兄與法淨師兄交好,他爲此事與法嚴師兄他們起了幾次衝突,最後法嚴師兄出手把他打出了重傷,而他在外面之時,又遇到了魔門弟子的攻擊,讓他中了一種毒,這種毒只了五色青蓮能治好,而這五色青蓮可是一種十分難得的寶物,法悟師兄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而他中的毒,卻是正在一點的,把他的靈氣消耗光,我看照這樣下去,怕是用不了多長時間,他的實力怕是連我們這些灰袍弟子都不如,最後他會被這種毒給生生的耗死,也不知道他現在會不會後悔,後悔爲了法淨師兄與法嚴師兄起衝突。”
“法淨師兄當年也是宗讓裡出出名持天才,卻沒有想到,去了黑白戰場卻在也沒有回來,實在是太可惜了,要是法淨師兄還在,法嚴師兄怕是也不敢對法悟師兄出手,可惜了,真提可惜了。”
“是啊,法淨師兄人還是不錯的,可惜了,算了,我們可管不了這種事兒,要是讓法嚴師兄知道我們說了這些話,怕是也不會有我們的好果子吃,有人來了,回去吧。”兩人一看到有人來,他們馬上就走到了傳送廣場的兩邊,低頭垂目站在那裡。
而這個時候,法悟卻是已經出現在了個坊市之中,這坊市之中有很多般若寺的弟子,那些人一看到法悟,全都躲的遠遠的,法悟也沒有去看他們,而是又坐上了坊市的傳送陣,下一刻他整個人就已經消失在了傳送陣裡。
等他在一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旁一個坊市之中,這坊市之中,就幾乎看不到般若寺的僧人了,這裡的人更多的是一些散修,那些散修一看到法悟,全都是一愣,隨後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敬畏的神情。
法悟卻沒有看他們,而是走到了城中的一家客棧之中,在客棧之中開了一間房,進入到房間之後,馬上就給自己換了一身衣服,頭上也帶着一個斗笠,隨後他打開了房間的窗戶,直接從窗戶跳到了客棧的後院,從客棧的h0u“me:n走了出去,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能看出他是般若寺的弟子了。
他走到了坊市的傳送陣那裡,隨後直接就上了傳送陣,下一刻白光一閃,他就消失在了坊市裡,等他在出現的進候,已經出現在一座小城之中,這座小城一看就是散修聚居的地方,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所以法悟這樣的一身打扮,自然也沒有人多看一眼,法悟往城裡走去,很快就到了城裡的一個小巷子前面,進入到了小巷子,小巷子兩邊,全都是一間一間的民房,法悟走到了中間的一間民房前,手裡掐了一個法訣,打到了民房的門上,那民房的門上光芒一閃,法悟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入到房間裡,他馬上就把房門關上,隨後長出了口氣,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體卻是猛的一下就崩緊了,因爲他發現,這個房間有人來過,房間裡一點兒灰塵都沒有,而且房間客廳裡八仙桌上茶壺好像還是熱的,一隻茶杯入在桌子上,茶杯裡好像還有水。
這讓法悟的神經馬上就崩了起來,這個房間現在世界上只有他能通地法訣進來,別人是沒有辦法進來的,要是別人進來了,那房間就會爆炸,可是現在卻有人進來了,如果以前有人進來,他一點兒都不感到奇怪,因爲法淨也可以使用那個法訣,但是現在法淨已經死了,應該是除了他,沒有人能進入來這個房間了,現在房間裡竟然有人來過,這讓他如何能不吃驚,他的實力雖然退步了,但是警惕心卻是一點兒也沒有少,他馬上就四下的打量,想要看看這個房間裡不傢什麼人來過。
但是看了半天,卻依然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這讓他不由得更加的心驚,不過他還是穩定了一下心神,慢慢的往房間裡走去,這只是一間普通的民房,房間十分的小,除了客廳就是裡面的臥室和靜室,他相信如果進入到房間裡的人還沒有走,他一定可以看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