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讓謝古方感到吃驚的是,獅心皇后面的話,獅心皇后面的話就十分的明白了,那就是他要離開獅心國了,而且還會帶着獅心國內所有的人離開,這就等於是完全放棄了獅心國,放棄了自己的地盤,自己的基業,這是完全出乎謝古方的意料的。
謝古方呆呆的看着獅心皇,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因爲這話怎麼聽也不像是真的,獅心皇要是在這裡呆着,那麼以後只要夜叉一族勝了,現在獅心國這裡的地盤,還是獅心皇的,其它不會佔,就算是佔也不會全佔,畢竟一位皇者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但是如果獅心皇真的離開了獅心國這裡,那就等於是他放棄了獅心國這裡,那等到以後他們打敗了血殺宗,那獅心國這裡的土地,其它幾國完全可以分掉,不給獅心皇,獅心皇也說不出什麼來,畢竟是他自己放棄這裡的。
正是因爲如此,所以謝古方纔會如此的吃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獅心皇竟然會主動的放棄獅心國這裡,這太讓他感到意外了,他甚至一度以爲自己聽錯了,但是看着獅心皇的表情,又感覺不像。
獅心皇也看到了謝古方的神情,他沉聲道:“我知道你說的這些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是我說的卻是真的,現在我們獅心國真的是沒有在與血殺宗一戰之力了,我們必須要撤到後方去休整,還有,說實話,謝將軍,我真的不太相信,你們能戰勝血殺宗,所以我們必須要提前做一些準備。”
謝古方的臉色一下就漲紅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受到了輕視,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獅心皇竟然會這麼說,要知道他們可是有一百億人呢,一百億啊,不是一百個,也不是一百萬,是一百億啊,那無邊無際的大軍,就在那裡擺着呢,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他還真的不相信,有什麼人能擋得住他們百億大軍的進攻。
獅心皇看着謝古方,輕嘆了口氣,隨後轉頭對吳立天道:“吳將軍,你領謝將軍下去吧,跟他好好的講一講血殺宗的事情,把與血殺宗對戰的時候,會遇到的進攻方式,都跟謝將軍說一下,你們是如何應對的,也要跟謝將軍說一下,不要讓他們吃太大的虧。”說完他擺了擺手,很顯然,他是在趕人了。
吳立天這時也來到了謝古方的身邊,對謝古方道:“謝將軍請跟我來,我們仔細的說說血殺宗的事情。”而謝古方這個時候,卻是看着獅心皇,沉聲道:“獅心皇陛下,你難道怕了血殺宗嗎?不然的話你爲什麼如此的擡高血殺宗?
一聽他這麼說,大殿裡所有的人,臉色都是一變,獅心皇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隨後他看了謝古方一眼,沉聲道:“謝將軍,我到底是如何想的,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你還是跟吳立天下去,好好的瞭解一下血殺宗吧。”說完就看都不看謝古方一眼了。
吳立天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他看了謝古方一眼,沉聲道:“謝將軍,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言辭,我皇又豈是你能指擇的,跟我來吧。”說完直向外走去,很顯然,他已經是在警告謝古方了。
謝古方深深的看了獅心皇一眼,隨後一轉頭,跟着吳立天向外走去,他到是想要聽聽吳立天要怎麼說,說實話,他現在對於獅心國真的是十分的失望國,因爲從他進入到獅心國開始,獅心國的人,就一直在說血殺宗到底有多強大,有多麼的可怕,這讓他十分的不舒服,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剛剛這才頂撞獅心皇。
等到謝古方離開之後,獅心皇的臉色這才恢復了過來,他看了衆人一眼,接着沉聲道:“你們要做好隨時後退的準備,一會兒我就會去其它的幾皇那裡,見他們一面,跟他們說一說前線的事情,同時也跟他們說一聲,我們要後退的事情,但是在我下令後退的命令之前,你們所有人都不得妄動,明白了嗎?”
衆人齊齊的應了一聲,獅心皇轉頭看着福相,開口道:“大相,這裡就交給你了,你要看住了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們亂來,在我離開這一段時間,我們獅心國就要靠你來主持了,你有着與我一樣的權力,要是有誰敢不聽你的話,你可以直接斬殺,不必問我。”
福相應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他一直都跟着獅心皇,獅心皇對他也是最放心的,現在聯繫其它皇的事情,必須要獅心皇親自出面,不能由他出面,所以這個時候,坐鎮獅心加的就只能是他,也只有他能壓得住獅心國內所有人,不會出什麼亂子。
獅心皇看了衆人一眼,沉聲道:“我不在這一段時間,要是誰敢不聽大相的話,就算是大相不殺他,我也會收拾他,都聽明白了嗎?”獅心皇十分的清楚,現在獅心國這裡的人心已經有一些不穩了,他必須要好準備才行,絕對不能讓獅心國這裡出什麼亂子。
衆人都應了一聲,他們也知道,獅心皇這是在隱藏實力,而越是在這個時候,他們就越不是能背叛獅心皇,不然的話,獅心皇一定會殺了他們,其它幾皇,怕是也不會爲了他們,與獅心皇翻臉的,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最好是老實一點兒。
而這個時候,吳立天和謝古方已經到了外面的一座偏殿裡,到了偏殿裡坐下後,吳立天讓人送上了靈酒,這靈酒是一種特別的靈酒,是用他們夜叉一族的一種特別的植物種子製成的,味道不錯,也夜叉一族都比較喜歡的一種飲料。
吳立天喝了一杯酒,長出了口氣,心情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隨後他看了一眼,剛剛放下杯子的謝古方,沉聲道:“謝將軍,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我們以前是有一些不愉快,甚至可以說是敵人,但是這一次的事情,跟以前的事情不一樣,以前是我們夜叉一族自己內部的事情,但是這一次的事情,卻是關係到我們整個夜叉一族的事情,我知道,你現在可能不太相信,在你們看來,不就是來了一些敵人嗎?怎麼就扯到整個夜叉一族的生死存亡上去了?甚至其它幾皇也是這麼想的,他們甚至可能還認爲,我們獅心國有什麼陰謀,後來派人來看了之後,發現沒有什麼陰謀,他們可能就又起了別的心思,打起了我們獅心國的心思,我猜的可對?”說完這話之後,吳立天兩眼精光閃閃的看着謝古方。
謝古方不動聲色的看着吳立天,沒有開口,但是他的神情,已經讓吳立天明白了,他猜對了。吳立天看着謝古方,長出了口氣道:“謝將軍,我說的話,不管你是信不信,我都必須要把這話告訴你,以免到時候你吃虧,你最好也記住了,不然的話要是真的敗了,你怕是就沒有活路了,就算是不死在血殺宗那些人的手裡,你們的皇,怕是也不會放過你。”
說到這裡吳立天停了一下,隨後接着開口道:“這血殺宗是幾個月前出現的,最一開始他只是攻擊了我們獅心皇這裡,一個帥的地盤,當時他們把那個帥軍隊給打敗了,但是那個帥卻是跑了,當時血殺宗的攻擊力還不是很強,就算是浮空島上的護罩都破不開,隨後那個帥聯合了王,去攻擊血殺宗,又被打敗,血殺宗稱機擴張,而那個王又找到了一個君,就是盤山君,可是盤山君依然被打敗了,沒有辦法盤山君只能把這件事情上報給了我皇,我皇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馬上就帶着人,準備把這個血殺宗給滅了,但是沒有想到,最一開始接戰的時候,我們連他們的主力軍隊都沒有看到,只是被他們的一個斥候種族,在加上他們的一些遠程攻擊武器,就給打得損失慘重,不得不後退,後來我們從那盤山君的口中才知道,雖然這血殺宗,纔剛剛出現在夜叉界裡不長時間,但是他們卻是已經有了巨大的進步,不但可以輕易的破去我們各城的護罩,同時他們竟然還有一個古怪的種族,那個種族,竟然吃了我們夜叉一族的夜叉齒之後,就變得跟我們夜叉一族差不多了,就是這個種族,生生的擋住我們的進攻,讓我們被血殺宗用遠程攻擊武器,損失慘重。”
說到這裡,吳立天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好一會兒才平靜了下來,他接着開口道:“最爲可怕的是,血殺宗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他們可以在很多的地方就能發現我們,我們計劃了一下,最起碼在離我們兩千裡左右的地方,就差不多能發現我們,知道我們所有的行動,同時他們竟然還能發現我們帶着的神罰之陣,而且還可以引爆神罰之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那神罰之陣還在我們手裡的時候,他們就可以把神罰之陣給引爆,讓那神罰之陣來炸我們自己,這也是我們損失慘重的原因。”
說到這裡,吳立天的臉上更加的痛苦了,而謝古方卻是呆了一下,他看了吳立天一眼,沉聲道:“你說的是真的?就是我們用的神罰之陣?這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能把我們的神罰之陣,給提前引爆了?”
吳立天搖了搖頭,沉聲道:“不知道,我們甚至把神罰之陣,都給放到了胖牛的肚子裡,但是卻依然沒有用,那神罰之陣,竟然會在胖牛的肚子裡爆炸,最後把胖牛都給炸死了,讓我們損失慘重,所以你一定要注意一點兒,在與血殺宗對戰的時候,身邊絕對不要帶神罰之陣,不然的話就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