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心皇坐在主位上,這是一把獅頭大椅,大椅的背後,是一個整體的獅頭雕像,看起來威風又霸氣,大殿裡站着很多的人,全都是夜叉一族,盤山君和嘯天大王也站在這裡,凌空大帥卻沒有在這裡,他還沒有資格來參加獅心皇的會議。
獅心皇雙目如電的在大殿裡的衆人身上掃過,隨後看着衆人道:“這一次的事情,我想大家也全都看在眼裡了,過程我就不多說了,我只是想要知道,如果下一次敵人在來進攻我們,我們用什麼方法來對付他們。”
衆人一陣的沉默,獅心皇看了他們一眼,最後他的目光,落到了一個年老的夜叉身上,這個夜叉長的並不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兩眼往閉的坐在那裡,而他的頭,卻是一個狐狸頭,頭上的毛都已經白了,看起來年紀是不小了。
獅心皇看着他,開口道:“福相,你來說。”這個老狐狸是獅心皇手下的大相,姓福,所以獅心皇一直叫他福相,這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足智多謀,可以說獅心皇能有今天,他也是出了很大的力氣的,所以對於這位大相,獅心皇還是十分尊重的。
福相睜開了眼睛,看了獅心皇一眼,接着微微一躬身,用低沉而又蒼老的聲音說道:“陛下,在老臣看來,血殺宗的人,戰鬥力並不是很強,就拿他們的那些異形來說吧,那些異形的戰鬥力,要是單對單放對的話,也不見得就是我們夜叉一族的對手,要是羣戰的話,他們也不是對手,因爲他們沒有陣形,不過他們卻是十分的悍勇,而且看得出來,他們也並不聰明,如果真的如盤山君所說的那樣,那些人不是血殺宗的主力的話,到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相信血殺宗的主力,應該也不會比我們夜叉一族強上多少,因爲之前盤山君說過他們與血殺宗交手的情況,所以可以看得出來,血殺宗的戰鬥力,與我們也就只在伯仲之間,陛下其實沒有必要太過於憂心。”
說到這裡他好像是有些累了,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吸了幾口氣,這才接着開口道:“但是我們以後怕是不能用神罰之陣了,不知道血殺宗的人,到底是從那裡知道了神罰之陣,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找到剋制神罰之陣的方法的,我相信,他們不但可以在很遠的地方就能找到神罰之陣,而且還能遠距離的,把神罰之陣給引爆,而正是因爲神罰之陣的爆炸,才讓我們有了如此大的損失,如果不是神罰之陣爆炸的話,我們是不會有這麼大的損失的,絕對不會,這一點兒我十分的肯定。”
獅心皇聽到他的話,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因爲這個老狐狸說的真的是太對了,他在事後回想起來,發現也確實是如這個老狐狸所說的一樣,那些異形之所以有擋住他們的攻擊,就是因爲,那些異形悍不畏死,雖然他們戰死了很多,但是卻沒有人怕,依然在進攻,在衝鋒,正是因爲這樣,在氣勢上,壓倒了夜叉一族,讓他們的實力沒有發揮出來,不然的話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而真正導至他們失敗的,卻是那些神罰之陣,那些法陣的威力確實是十分的巨大,但是卻有些不受控制,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血殺宗的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了一種方法,可以引爆神罰之陣,這才讓他們受了如此大的損失,這纔是問題的根本所在。
獅心皇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好,接着說下去了。”其實對於神罰之陣,獅心皇的心情也是十分複雜的,神罰之陣之所以叫這麼一個名字,是因爲這神陣之陣,並不是他們製做出來的,或者說,這種法陣,真正的控制權並不在他們的手裡。
神罰之陣在獅心皇看來,是夜叉神爲了控制他們,而賜下的一種法陣,這種法陣出現的十分的突然,就在一夜之間,各勢力之中,都有人領悟了神罰之陣的製做方法,然後他們開始製做,但是不同的是,像將級和帥級的人,他們是沒有人領悟神罰之陣的,而像王級,他們雖然可以領悟神罰之陣,但是他們最多也只能製做兩個神罰之陣,有一些王級,甚至也沒有領悟神罰之陣,就像嘯天大王一樣,他就沒有領悟神罰之陣,所以他一直不會製做神罰之陣,而到了君級,他卻是可以領悟神罰之陣,但是最多隻能製做五到十個神罰之陣,等到他們製做的神罰之到,到了這個數量之後,他們就會突然忘記神罰之陣的製做方法,只記得使用方法,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夜叉一族的人,才稱呼這種法陣,爲神罰之陣。
叫這個名字,不只是因爲這種法陣的威力巨大,更重要的是因爲,這種法陣最一開始出現的時間,真的是太過於巧合了,當時的夜叉一族,連處的戰亂,幾乎是每一天都在打仗,都在死人,各大勢力之間,也是水火不容,打的是天暈地暗。
夜叉一族的人口數量,也是在飛快的減少着,就在這個時候,神罰之陣突然出現了,而神罰之陣的出現,讓夜叉一族,突然之間就不在打仗了,所有全都停止了下來,雖然也會有一些衝突,但是都是小規模的,沒有人在會進行大規模的衝突了,因爲沒有人會能破了神罰之陣,而只要有神罰之陣在,敵人就會給你帶來巨大的損失,在這種情況下,在沒有誰敢隨意的發起戰爭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這種法陣才被叫做神罰之陣,這是神對於夜叉一族的一次懲罰,所以這種法陣纔有了這樣一個名字。所以對於神罰之陣,夜叉一族的人,一直都是敬畏的,也可以說是又愛又恨。
福相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神罰之陣的破解之法,不知道敵人是如何發現的,但是他們一定會有這種方法,不然的話那麼多的神罰之陣,突然的爆炸,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最重要的是,就連放到牛肚子裡的神罰之陣,全都被引爆了,這真的是十分的強怕,可見對方,已經完全的掌握了,引爆神罰之陣的方法,那神罰之陣就不在是我們手裡的利器了,反到是成了敵人手裡的利器,我們只要把神罰之陣帶在身邊,那就是等於是帶了幾個巨大的危險在身邊,說不定什麼時候,神罰之陣就會爆炸,而炸傷的,只會是我們自己,準確的說,我們現在發現敵人可以控制神罰之陣,反到是好事兒,因爲這樣我們就可以做出準備了,大不了我們不用神罰之陣就是了,我們一樣可以對付血殺宗。”
獅心皇皺了皺眉頭,接着轉頭對盤山君道:“盤山君,你與敵人的接觸最多,你來說一說吧,敵人還有什麼手段,是我們沒有見過的,全都說出來。”獅心皇之前就聽盤山君接到過血殺宗的種種手段,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纔會如此的重視這件事情。
盤山君應了一聲,走了出來,衝着獅心皇一抱拳道:“陛下,臣所知道的,血殺宗有幾種攻擊手段,一種是能量獸,這是一種遠程的攻擊手段,血殺宗的人,可以組成一個特別的法陣,還可以用一些特別的武器,放出這些能量獸,這些能量獸就是一些由能量組成的戰獸,他們身體全都是由能量組成的,各種能量,戰鬥力很強,最長的可達萬里,攻擊力也十分的強悍,因爲是全都由能量組成的,所以這種能量獸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死亡,什麼是害怕,他們可能是沒有靈智的。”
“第二種就是今天我們見到的那種箭一樣的攻擊,這種攻擊我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以前血殺宗的人也用過,但是像今天這麼大規模的使用,卻是頭一次,我也感到十分的吃驚,這種箭的攻擊力也很強,但是一般的情況下,對於我們的護罩,也形成不了什麼威脅,不過對於普通戰士的殺傷,卻是很大的。”
“第三就是巨獸攻擊,這種巨獸並不是能量巨獸,而是真正的巨獸,這些巨獸的體形都十分的巨大,會一些簡單的術法,衝擊力十分的強悍,有一些像我們的胖牛法器,但是那些巨獸卻是活的,而且對方這樣的巨獸有很多。”
“第四就是法器攻擊,血殺宗的法器分爲兩種,一種是十分大型的法器,這些法器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個的城堡一樣,之前我所說的能量獸與那種箭,都是這種法器裡放出來的,這種法器還能近戰,不過他們卻一直沒有用這種法器衝鋒過,但是這種法器的戰鬥力,確實是很強的,非常的強了,還有一種就是小法器,這種小法器,就是單人使用的法器,但是他們的小法器,十分的特別,每個人都可以放出來,而且還可以放出來很多,那些法器會自己攻擊我們,攻擊力也十分的強悍,之前我們與他們交戰的時候,在他們的這種小法器手裡,我們吃了不小的虧。”
“第五就是戰陣攻擊了,血殺宗的興,也會組成戰陣,還是十分強悍的戰陣,威力十分的巨大,他們的戰陣是方塊形的,由無數的小方塊,組成一個大方塊,運動之間,十分的靈活,我們與他們幾次交手,在戰陣這方面,一直沒有戰到便宜,甚至還吃了虧。”
“陛下,這幾種戰法,是目前我們所知道的戰法,他們可能別的後手,是我們所不知道的,這個勢力最在的特點就是十分的善於學習,善於改正自己的缺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