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從自己的靜室裡走了起來,他決定出外面走走,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是血殺宗玄武島內的一處院子裡,這裡是一大片建築,而他們上官清,在這裡有一個很大的院子,整個院子分爲三進,足夠他們一家人住了。.
現在上官清他們來到血殺宗,已經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以來,他們過的就像是做夢一樣,他們也是到了現在,這才知道血殺宗到底有多麼的可怕,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可怕得多,血殺宗的強大,完全的超出他們的想像。
上官家的人一直都是以煉器出名的,他們家的煉器之術,也是十分強悍的,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們纔會比其它人更加明白血殺宗有多麼可怕,但是這同時也讓上官家的人感到十分的興奮,因爲他們在這裡可以學到很多的煉器之術了。
上官家的人,對於煉器之術一直十分的癡迷,他們家的人,世代都在研究煉器之術,這是他們立家的根本,而他們家的人,也對此十分的癡迷,現在他們竟然可以學會更加高等級的煉器之術了,甚至還可以學到身外化身的煉製方法,他們如何能不高興。
不過現在他們正在學習給自己煉製身外化身的過程中,還沒有真正的接觸到血殺宗的煉器之術,最起碼他們還沒有過入到血殺宗的神機堂,他們可是聽說了,神機堂纔是血殺宗的核心,因爲那裡有無數他們想都不敢想的煉器之法。
上官清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就看到幾個家族的弟子正站在房子裡聊着什麼,一看到他出來了,馬上就衝着他行禮,上官清點了點頭,開口道:“在說什麼?最近的修練如何?”上官清十分的清楚,以前他們上官家藉以安身立命的本錢,在血殺宗這裡,是一點兒用也沒有,所以他其實也是挺着急的,不過聽說他們家的人,會被分配到神機堂去,他也就放心了,不過要等到他們家的人,都煉製好自己的身外化身之後。
一個上官家的弟子開口道:“族長,我們在說說關於符文的事情,符文九級,這是我們以前重來沒有想過的分法,更沒有想到,這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多的符文,我們在討論,這種分級的方式,到底有沒有必要,到底是不是合適。”
上官清一聽他這麼說,也點了點頭道:“原來是在說這個,呵呵,不錯,不錯,好好的研究一下吧,不過不要光想着挑毛病,你們也說了,這符文九級之中,有很多你們沒有見過的符文,你們仔細的研究一下這些符文之後在說。”說完上官清就往外走去,那幾個弟子應了一聲,又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在上官清看來,他們上官家並不能算了純正的修士家族,按血殺宗這裡的說法來分,他們應該算是一個學術科研家族,他們家族裡的人,對於煉器,法陣這方面的興趣,比修練的興趣還要大。而且他們這一次在血殺宗這裡改修的功法,也跟別人的不一樣,他們改修的功法是神機,這套功法戰鬥力雖然很強,但是更勝在多變,而且最適合神機堂裡的人修練。
上官清離開了自己家的院子,在大街上閒逛着,迎面還可以看到一些人,這些人一看到上官清,都會跟上官清打一聲招唿,他們這些人,全都是從雲海境過來的,彼此之間都十分的親近,現在也全都住在這一片區域,自然就更加的親近一些了。
上官清也笑着跟他們點頭打招唿,這些人有一些他認識,有一些他不認識,而且他們以後也會被分到各分堂去,不可能一直都在這裡,不過大家還是都表現的十分的熱情,結一份香火情,以後相見之時,一提起來,也會相互有一個照應。
他們雖然沒有明着說要抱成團,但是他會這麼做,因爲他們都是從一個地方來的,一同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自然會彼此抱成團,這樣他們纔會有安全感,所以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到是都十分的不錯。
正這麼走着,突然一個人落到了他的前面,上官清一看,卻發現正是李慶天,他不由得一愣,接着連忙一臉喜色的走了過去道:“老傢伙,你可算是來了,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就一直沒有見到你,你跑那去了?”
李慶天看着上官清,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他隨後開口道:“別提了,因爲這一次的行動,我受罰了,最近有時間,這纔過來,你們怎麼樣?過的可還習慣?”李慶天這一個多月以來,確實是一直十分的老實,都沒有來看上官清他們,他一直在反思自己這一次的行動,最近這纔想通,就出來看看上官清他們。
上官清笑着道:“習慣,十分的習慣,走,到我那裡去聊聊,我們一家子全都在那裡,可以好好的聊聊。”說完領着李慶天往他家的院子走去,李慶天也沒有客氣,直接就跟着上官清去了上官家所在的院子,在這個過程中,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李慶天,都過來跟李慶天聊天,顯得十分的親熱。
李慶天也笑着跟他們打招唿,但是卻有一種距離感,這一點兒也讓上官清十分的不解,很快的兩人就回到了上官家的院子,上官家的人一看到李慶天,連忙跟李慶天打招唿,還有人衝着李慶天行禮,熱情無比,這一點兒趙海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們的命,等於是李慶天救的,他們當然對李慶天感激了。
上官清把李慶天領到了他的房間裡,請李慶天坐下後,有些不解的看着李慶天道:“老李,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兒?爲什麼之前那些人跟你打招唿,你好像不太喜歡跟他們接觸的樣子?那些人可是我們雲海境的人,而且有他們支持,你以後在血殺宗裡的日子會更好過,以後我們這些來自雲海境的人,一定要更加的團結才行,不然的話怕是我們的日子就難過了。”上官清畢竟是一家之主,他不是一點兒政治眼光都沒有的,所以這才說出了這些話。
李慶天看了上官清一眼,接着搖了搖頭道:“上官,你真的這麼想的?你要是真的這麼想的,那你可就危險了,你要記住,你現在已經不是在雲海境了,也不是在上清宗了,把以前的那一套,都收起來吧,以前的那一套,在這裡是沒有用的。”
上官清一聽李慶天這麼說,不由得一愣,接着有些不解的看着李慶天道:“老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上官清還真的是有些不太明白李慶天話裡的意思,在他看來,像血殺宗這麼大的宗門,裡面一定有很多的勢力的,大家相互抱團這也是應該的啊。
李慶天看着上官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上官啊,跟你說實話吧,之前我聯繫那麼多的人,就是打着這樣的主意,就是因爲想要在血殺宗有更多的話語權,卻因此差一點兒出了差錯,回來之後我就受了罰,罰的到是不錯了,但是這也是宗門對我的一次警告。”
說到這裡,李慶天嘆了口氣,接着他沉聲道:“血殺宗與上清宗不一樣,他們雖然存在很多年了,雖然勢力強大無比,但是在血殺宗裡,不管誰打什麼樣的主意,都要牢牢的記住一點兒,那就是在血殺宗裡,只有一個人才真正說的話,那就是宗主,任何人都不可能違反宗主的命令,不然的話輕則受罰,重則處死。”
上官清一愣,接着他看着李慶天道:“我們可是有這麼多的人,難道說宗主真的會一點兒也不考慮我們的感受?一點兒也不想聽我們的意見嗎?”上官清真的是有些不明白,他們現在可還是有一萬多人呢,而且全都是島主級以上的高手,這麼多的人抱成團,就算是血殺宗強大無比,怕是宗主也必須要考慮一下他們的感受吧?
李慶天搖了搖頭道:“你最好是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宗主是不會受任何的威脅的,我們也沒有資格去跟宗主談條件,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反應,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出來,只要是宗主覺得可以的,他會同意的,要是他覺得不可以,那你就算是在怎麼說也沒有用,記住這一點兒,還有,在血殺宗裡,你想要身局高位,看的不是你背後的勢力,而是看你的能力,看你爲宗門做了多少貢獻,你爲宗門做的貢獻越是多,你得到的就越是多,你要是爲宗門做的貢獻少,你得到的就越少,所以不要想那麼多,多想想自己能爲宗門做什麼,只要你爲宗門做了貢獻,宗門是不會虧待你的。”
上官清點了點頭,沉聲道:“真的能做到這一點兒嗎?以前在上清宗的時候,有多少人才被埋沒,這一點兒我想你比我還要清楚,被我們給壓下去的人才有多少,你也應該記得吧?在血殺宗真的可以做到這樣嗎?”
李慶天沉聲道:“不知道,反正宗門裡的人都是這麼說的,而且到目前爲止,還沒有誰能在這方面搞小動作,我想應該可以吧,總知你記住了,多做一些宗門的任務,多爲宗門做一些貢獻,這是你們上官家安身立命的根本,對了,宗門對於法器的製做,十分的重視,你們上官家一直都是以煉器起家的,這一次正好,好好的學習一些,將來說不定你們一家就會慢慢的發展壯大起來呢。”
上官清笑着道:“那就借你吉言了,對了,你這一次到底受了什麼罰?其實這一次的事情,也不能怪你吧?誰能想得到,已經把那些傢伙的禁制給解了,他們卻還是會動手,真是一羣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