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子對於溫文海的回答,到是沒有什麼不滿,而是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文海啊,今天找你來呢,其實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的,現在雖然離千年之戰還有一段時間,但是時間也並不是很長了,而我們現在對於血海境的瞭解,還是太少了,雖然說影界那裡給了我們一些情報,但是那些情報畢竟只是影界的給我們的,而且他們現在正在跟血海境對峙,根本就沒有辦法收集到太多的情報,我的意思是,你看看你是不是能通過你的界面,讓你界面的人,幫着收集一些血海境的情報,我想你們界面,也一定有人飛昇到血海境那裡,你看看能不能通過這種方法,收集一些情報,你可以也給他們一些,關於我們雲海境這裡的情報,但是不要提影界,也不要提我們學習戰陣的事情,你看如何?”
溫文海愣了一下,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玉清子竟然會這麼說,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道:“好,我可以試一下,不過我們界面裡,也是有正邪之分的,那些能飛昇到血海境的人,一般都是魔門中人,而我所在的宗門,與魔門並不太對付,想要收集用這種方法,收集這方面的情報,確實是有些困難的,所以我也只能是試一下。??”
玉清子好像對溫文海的回答,十分的滿意,他點了點頭道:“好,試一試就好,我沒有說非要成功,能成功最好,要是不能成功的話,也不用在意。”看樣子他好像是對收集情報的事情,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溫文海應了一聲,雖然他答應的通快,而且玉清子也沒有說別的什麼,但是他卻一直保持着警惕,他感覺玉清子找他,不會只是爲了這件事情,他想要看看玉清子還會說什麼,對於這個玉清子,溫文海一直有很強的戒心,因爲他一直都懷疑,這玉清子就是影界的人。
玉清子一看到溫文海答應,他這纔開口道:“好,那就這樣,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要謝謝你,我聽說李慶天長老,是在見過你之後,這才全力的與宗門合作,不在反對宗門與影界結盟的,是不是有這回事兒?”
“來了!”溫文海心頭一震,他知道別看玉清子說的好像是輕描淡寫的,好像不過是順嘴一提這件事情,但是溫文海感覺,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怕是這話纔是玉清子真正想要問的話吧。
不過溫文海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沉聲道:“在我閉關之前,李慶天長老確實是找過我,先是讓他的弟子來見我,不過我當時正準備閉關,就沒有見他,後來李長老親自來了,我就不得不見,李長老當時是想要拉着我一起反對與影界結盟的,他說他與影界有大仇,他的家人就是被影界的人給殺掉的,所以他不想與影界結盟。”
說到這裡,溫文海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玉清子,現玉清子正微閉着眼睛,手摸着鬍鬚,靜靜的聽着他的話,溫文海這才接着道:“我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勸了勸李長老,他們家的仇,確實是大仇,但是這與整個宗門或是整個雲海境相比,又算不了什麼了,而且滅他們家門的人,也不見得就是要與我們結盟的人,我們與西域王結盟之後,還可以請西域王幫着查一查這件事情,看看到底是誰幹的,只要找出是誰幹的,就可以請西域王幫着報仇了,這總比與整個影界爲敵好,可能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李長老這纔不在反對我們宗門與影界結盟了吧。”
玉清子等到溫文海說完,他這才睜開了眼睛,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請西域王幫着查了一下這件事情,西域王在察過之後現,做這件事情的人,其實是當年影界五衛王的人乾的,不過五衛王已經在與血海境對戰的時候,戰死了,他的那些手下也全都戰死了,所以說,李長老的這仇,也算是報了,不過李長老心裡還是有心結,所以他雖然同意我們宗門與影界結盟,但是卻一直閉關不見影界的人,哎,到現在我都沒有辦法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如果能了了他此心結,也許他的修爲還能在進一步,要不然的話,他的實力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這件事情也怪我,原本我根本就不知道李家與影界還有這麼一段恩怨,不然的話,當時我也不會與李長老爭吵了。”
他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悲天憫人,好像他真的是爲了之前與李長老的爭吵而不開心一樣,但是瞭解底細的溫文海,卻是十分的清楚,玉清子完全是在胡說,什麼請西域王幫着察兇手,什麼動手的是五衛王的人,他完全的不信,不過他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相反的,他的臉上反到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接着道:“原來如此,宗主到是費心了,可惜啊,李長老終究是心結難解啊。”
溫文海並沒有說,我去勸一勸李長老之類的話,他表本就把自己給僞裝成了一個一心修練的人,跟那些長老都不是很熟,跟李慶天也沒有什麼交情,要是他現在說,自己要去勸一勸李慶天的話,反到會讓玉清子懷疑,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說這件事情。
玉清子點了點頭道:“是啊,太可惜了,只能等以後有機會,在跟李長老說了,行了,文海啊,你回去吧,記住打聽血海境消息的事情,去吧。”玉清子現從溫文海這裡也打聽不出什麼來,就直接讓溫文海離開了,溫文海應了一聲,衝他行了一禮,就轉身離開了。他並不怕自己之前說的話,會被玉清子給拆穿,其實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與李慶天還是有一些聯繫的,雙方也都準備好了一套說辭,就算是玉清子去打李慶天說這件事情,李慶天也知道該怎麼說,所以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等到溫文海離開之後,玉清子卻是皺着眉頭坐在那裡,好一會兒才喃喃道:“看樣子應該是沒有問題,不過還是要進行最後一步,就從他開始好了。”說完這話,他這才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而溫文海卻是回到了自己的島上,一回到島上,他馬上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皺着眉頭在想着今天他與玉清子見面的場景,他感覺事情好像是有些不對勁,好像還有什麼事兒要生,但是到底是什麼事兒,溫文海卻還是有些想不出來。
就這樣又平安的渡過了三個月的時間,現在上清宗這裡到是沒有什麼事兒,一切好像都走上了正軌一樣,沒有什麼意外,玉清子也沒有說要見他,而溫文海還是保持着,每隔一段時間,就與李慶天聯繫一次的做法,一直與李慶天保持着聯繫,兩人也說了一下上清宗最近的變化,但是他們也只能是看着,沒有任何的辦法。
李慶天還好,他一直都是以閉關的名義躲起來,而溫文海卻不行,不過溫文海也想好了,在過一段時間,他就還閉關,他到是想要看看,到那個時候,玉清子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所以他到是也不着急。
溫文海也把雲海境這裡生的事情,告訴了趙海,趙海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他們保持低調,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不管影界的人要對他們做什麼,都不要反抗,等到千年之戰的時候,一切就都可以解決了。
溫文海也知道,他沒有趙海那樣的手段,也沒有趙海那樣的實力,所以現在也只能是隱着,雖然這滋味不好受,但是他卻也沒有什麼想法,他十分的清楚,要是他不隱着,有什麼別的想法,那影界的人和雲海境這裡的人,都不會放過他的。
這天就在溫文海正準備指點一下蘇玉山和黃玉海修練的時候,突然玉清子在一次派人來找他,這到是讓溫文海十分的意外,不過他還是馬上就趕到了上清宗的總堂那裡,他到是想要看看,這一次玉清子又找他做什麼。
等他到了上清宗的總堂這裡,就在一次被玉清子給請到了他的書房,這書房其實十分的簡單,一張小几,幾個蒲團,玉清子就坐在小几後面的蒲團上,在他身後的牆上,寫着一個大大的道字,這個道字到是十分的有古蘊,筆力飄逸,到是十分的漂亮。
溫文海給玉清子行了禮,玉清子笑着道:“文海不用這麼客氣,來坐吧。”溫文海應了一聲,會到了小几前面的一個蒲團上,玉清子看着溫文海,笑着道:“文海啊,上一次跟你說的,讓你打聽血海境那裡情報的事情,你做的怎麼樣了?我聽人說,我們上界一天,就是下界一年,這都三個月了,下界也過去近百年了,可有什麼消息?”
溫文海馬上就道:“回宗主的話,下界到是一直在打聽關於血海境的消息,不過得到的情報並不是很多,並不是他們不用心打聽,而是下界那裡,本身關於血海境的消息就十分的少,我聽下界的弟子報告,那些魔門的老魔,確實是有幾個飛昇到了血海境,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跟下界的人聯繫了,下界的弟子收集到的情報,還是原本一些關於血海境的情報,上面都沒有說血殺宗一統血海境的事情,看起來用處也不大,所以我纔沒有報告。”
玉清子一聽溫文海這麼說,到是也沒有懷疑他,而是開口道:“到也可以理解,血海境一統,一定是經過大戰的,說不定那些飛昇到血海境的人,現在已經死了,這件事情就算了吧,今天找你來,是有另外一件事兒……”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