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那幾人一看到風中信竟然是一個劍修,也全都是一愣,做爲普通的散修,他們最不願意遇到的修士有四種,劍修,毒修,體修,還有一種就是各宗門的弟子,這些全都是散修最不願意遇到,就算是遇到也不願意得罪的,所以對方几人一看到風中信是一個劍修,都愣了一下,隨後有些躊躇。
不過很快的其中一個人兩眼兇光一閃,就大聲道:“怕什麼,他不過就是一個劍修罷了,一個劍修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在說了,他不過就是散修中的劍修,又得能得到傳承,宰了他們,他們身上的東西就全都是我們的了,動手。”
衆人一聽他這麼說,先是一愣,隨後兩眼兇光大盛,馬上就各挺法器向兩人殺了過來,很顯然,他們也是經常幹一些殺人奪寶的事情,所以雖然看到風中信是一個劍修,有一點兒顧忌,但是卻也並不是真的害怕,現在被領頭的那人一說,反到是激起了兇性。
風中信一看他們幾人的樣子,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就要動手,就在這時,就聽到趙海開口道:“風大哥且慢,他們威脅不到我們。”他的聲音十分的平靜,不過話裡的意思,到是讓風中信微微一愣,隨後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趙海,不知道趙海爲什麼這麼做。
趙海沒有說什麼,只是擡頭看了那幾個往他們撲來的人一眼,而風中信也轉頭看那幾個人望了過去,這一望過去,他就是一呆,隨後卻是臉色大變,就見那幾個的臉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一下,這並不是生氣的那種黑,而是真的黑了,他們的皮膚全都黑了,看起來十分的可怕。風中信也是一個有經驗的散修,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幾個人是中毒了。
但是那幾個人好像沒有感覺一樣,還在往他們衝來,但是就在離他們還有三米左右的時候,幾人卻全都是兩眼外突,隨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接着身形直往前倒去,直接就倒在地上死了。
看着倒在地上已經死去的八人,風中信就感覺到一股寒氣,從他的尾椎直衝他的腦門,隨後他就感覺到頭皮陣陣的發麻。趙海之前跟他說過,他十分的善於用毒,但是風中信一點兒也沒有概念,他以爲趙海說他善於用毒,就是會一些毒功呢,但是今天一看,卻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這八個傢伙之前跟他們對上時,應該是沒有中毒,也就是說,他在跟那八個傢伙說話的時候,那八個傢伙這才中了毒,而趙海是在什麼時候下的毒,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傢伙也不知道,怕是一直到他們死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中了毒,這可太可怕了。
風中信呆呆的看着那幾具屍體,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趙海這時走到了那幾個人面前,把他們身上的東西全都搜刮了一遍,這纔回到了風中信的身邊,風中信也一下就回過神來,他呆呆的看着趙海,臉色卻是數變,好一會兒他才長出了口氣道:“好傢伙,鄒兄弟,你這一手用毒的功夫可真的是夠俊的。”
趙海笑着道:“還好吧,風大哥我們回去吧。”趙海當然不會跟風中信說什麼,他今天之所以要用毒,就是要讓風中信知道,他的實力很強,他發現風中信對他有些不懷好意,所以他才用這種方式警告風中信一下,如果風中信識趣的話,就收回自己的小心思,要是他們不識趣的話,那他可就要對不住了。
當然,趙海並不知道風中信他們是爲什麼而來的,如果他知道風中信他們是爲了鬼風盜的寶藏而來的,一定會把他們全都給宰了,雖然說他並不知道鬼風盜的寶藏在那裡,但是他卻十分的清楚,爲了一個寶藏而來的人,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更不要說這些傢伙,爲了一個寶藏,足足的追蹤了鬼風盜千年之久了,這已經成了他們心裡的執念了。
風中信看了趙海一眼,他現在真的是有些擔心了,以趙海出神入化的用毒功夫,如果他們這些人真的跟趙海對上,那後果會是什麼樣的呢?這讓他有些不敢想像,他們招惹上這樣的一個敵人,真的是正確的嗎?寶藏雖然好,但是小命更好啊。
雖然腦袋裡百轉千回,但是風中信卻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衝着趙海點了點頭道:“好,我們回去吧,這裡已經變成了事非之地了,不宜久留。”說完他就跟着趙海直往血海頂上飛去,轉眼就消失在了血海里,至於說那些修士的屍體,卻根本就沒有管,他們可不會好心的去埋那些屍體。
就在兩人剛剛消失不長時間,幾個人影就出現在了那些屍體跟前,一看到那些屍體,那幾個人都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他們自然也看出來,這幾個人是死在毒之下,這也正是他們臉色難看的原因。
一個人開口道:“果然是用毒高手,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下的毒,我們離的遠,沒有看到,回去之後,好好的問問風中信,這件事情必須馬上告訴文大哥,走。”衆人全都應了一聲,直往上飛去,就連那個王亮都沒有開口,他雖然脾氣不好,但是他可不傻,他是體修沒有錯,但是他也怕毒啊,要是真的遇到了那些傢伙,那他怕是就有難了。
風中信有些恍惚的帶着趙海回到了血湖島,隨後直接就讓趙海去休息去了,他們這一來一回用去的時間也不少,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東西只能明天在賣了,趙海也沒有反對,直接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去了。
風中信回到了自己的房館,馬上就去了文禮仁的房間,他剛一敲門,就聽到文禮仁的聲音傳來道:“中信回來了,進來吧。”風中信應了一聲,推門走了進去了,一進房間他就是一愣,他發現他們這一夥人中的大部分人都在。
風中信馬上就衝衆人打掃呼,最後纔在文禮仁的示意之下坐了下來,文禮仁看着風中信道:“中信啊,說說吧,今天跟鄒肖出去之後,情況如何?可知道了他的實力?特別是他的用毒功夫?”
風中信苦笑着點了點頭,接着沉聲道:“今天市面上的血玉花,價格還是不錯的,我就準備帶着他去採一些血玉花,跟他拉近一些關係,最一開始還是很順利的,我們採了不少血玉花,後來人多了,血玉花很快就採光了,等到血玉花采光之後,我們就準備離開,就在這個時候,正好被幾個人給攔住了,我本來是沒想讓鄒肖動手的,因爲現在我只是想跟他拉好關係,並不想試探他,怕引起他的懷疑,反正以後有得是機會,我也亮出了自己劍修的身份,本來是準備嚇一嚇那些傢伙,讓他們知難而退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那些傢伙不怕,還直接就要動手,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趙海卻突然出手了,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動的手,也不在道那些人中的是什麼毒,反正就在那些人要對我們動手的時候,突然就毒發身亡了。”
文禮仁一聽風中信這麼說,不由得一愣,接着他有些不解的道:“你是說,你不知道他是怎麼動的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動的手?難道他沒有任何的動作嗎?難道他用的不是毒功嗎?”。文禮仁真的是有些懷疑風中信的話,因爲他說的話實在是讓人沒有辦法相信。
風中信苦笑道:“他用的好像不是毒功,而且我也真的是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動的手,更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動的手,我就跟那些傢伙說了幾句話,隨後那些傢伙就拿着武器要來攻擊我們,但是他們還沒等近我們的身,離我們有丈許左右的時候,就直接倒在地上死了,完全沒有看到他們是怎麼中的毒,中毒之後他們全身發黑,接着噴出一口鮮血,直接就死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中的是什麼毒,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
風中信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感覺自己的心裡直往外冒涼氣同,其它人也跟他差不多,他們都聽得出來風中信話中那不敢相信,還有那恐懼,而見過那幾具屍體的王亮他們,也是感覺從心裡直往外的冒涼氣。
文禮仁也變了臉色,好一會兒他才皺着眉頭道:“如此看來,這個鄒肖到是沒有說慌,他是真的很善長用毒,這到是麻煩了,大家都說說,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他嗎?”。文禮仁也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面對這麼一個善於用毒,還可以無聲無息下毒,你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下毒的人,這樣的人,絕對是十分難對付的,一個弄不好,他們的小命怕是就要沒了。
風中信他們都是一陣的沉默,說實話,面對這樣的一個敵人,他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這個敵人的攻擊方式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如果你知道他是如何出手的,還可以進行一下防備,但是你連他是如何出手的都不知道,這怎麼防?這不是要命嗎?
文禮仁沉聲道:“不管怎麼說了,我看這樣吧,中信,你接着跟他接關係,找機會看看能不能用酒把他給灌醉,或是在想想別的辦法,你們誰知道,有沒有方法是可以讓善於用毒的人中毒的嗎?那怕是不中毒,迷倒他們也可以,都給我打聽一下,還有,解毒藥的事情,必須要儘快的解決,多管齊下,我就不相信我們這麼多人,還拿不下一個鄒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