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和朱方成都呆呆的聽着趙海的話,他們還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要是趙海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一切可就太讓人吃驚了,志彩戲現在所做的事情,不過就是一個陪練罷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趙海看着兩人的樣子,微微一笑道:“這些都是我的猜測,你們兩位也不要說出去,跟誰都不要說,閻羅師兄,這件事情最好是不要跟審師兄說,因爲審師兄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纔會跟志彩戲鬥下去,他的位置纔不會有任何的變化,朱師兄,這件事情,最好是連朱明師兄你都不要說,不然的話可能會露出馬腳,我們現在全都是審師兄這一方的人,自然是希望審師兄好了,而這件事情,不讓他們知道就是對他們好。”
兩人一聽趙海這麼說,也都點了點頭,不過神情之間還是有些激動,趙海看着兩人的樣子,沉聲道:“雖然說志彩戲師兄不是不可能得到島主之位的,但是現在他與審師兄之間的鬥法,島主卻是不會管太多的,這些都是對審師兄的磨練,所以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兒,我你們不用太過於擔心,現在我擔心就是朱師兄你,你以前是諸葛無情的手下,但是現在你已經是審師兄的手下了,我擔心他們會對你出手,所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
朱方成點了點頭,趙海沉聲道:“你回去之後,也準備一些法器,我在把用毒之法教給你,在給你一些毒,要是與人爭鬥的時候,你可以用毒來解決,這樣你就不會有什麼事兒了,行了,你們兩位也先回去吧,我這裡還有不少任務,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關於血凝島那裡的事情,其它的可以慢慢的在想辦法。”
朱方成和閻羅都點了點頭,趙海又給了朱方成一些混元丹,還有一些毒,還給了他一塊玉簡,教了他一些用毒的方法,雖然不是什麼高深的辦法,但是卻可足夠他應付眼睛的局勢了,隨後趙海就進入到了自己的煉丹室裡,開始煉製丹藥。
而血滴島這裡,也因爲志彩戲的出現,而變得風起雲涌起來,志彩戲菜志家的支持,志家又是以煉丹出名的,現在雖然太高等級的丹藥,他們也煉製不出來,但是低等級的丹藥,那卻是從來不缺的,以前志彩戲也靠着這些丹藥,拉攏了不少人,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的這個優勢好像是沒有了。
在離三才居不遠的地方,與正殺院幾乎平行的一個地方,也有一個院子,這個院子名字卻是十分的特別,名爲志殺居,這裡正是志彩戲的居所,而血滴島的人當然不會有趙海那樣的眼光,所以在他們看來,雷剛讓志彩戲住在這裡,那就等於是承認,志彩戲的地位與審南正是同等的,在加上志彩戲以前有很多的丹藥,所以投靠志彩戲的人有很多。
而現在,志彩戲正坐在志殺居的後院的一間小客廳裡,在他的對面也坐着幾個人,爲首的一個,是一個大漢,此人長的身長有九尺開外,一頭的紅光,滿臉紅色的鬍鬚,兩眼如環,一臉的橫肉,與其它修士把兵器都放在儲物空間裡不同,他的兵器卻是背在背上的,那是一把鬼頭大刀,刀長四尺開外,背厚,刃薄,與一般的刀都帶着刀鞘不同,這把刀用的並不是一般刀用的那種可以把刀裝在裡的刀鞘,他用的是夾鞘,這種夾鞘十分的特別,他是把刀給夾住,用刀的人往出拿刀的時候,不用抽出來,只要用巧勁一抖,這刀就從刀鞘裡出來了,而之所以用這種刀鞘,就是因爲刀刃太薄了,刀太快了,用不了普通的刀鞘,所以只能用這種夾鞘,用這種刀的人,無一例外全都是刀法精深之人,而且十分的好殺。
這大漢叫聶人屠,他有一個外號就叫血刀人屠,此人也是雷剛的真傳弟子,位列第十一位,但是卻是雷剛所有真傳弟子之中,最爲噬殺的一個,在外血滴島之外,他的名氣可是十分大的,甚至超過審南正和志彩戲,因爲此人十分的好戰,好殺,而且他還十分的喜歡做宗門的任務,可以說在整個血殺島的真傳弟子之中,他殺人是最多的。
在聶人屠的下手,坐着的正是諸葛無情,除了這兩個之外,在兩人的對面,還坐着兩個人,這兩個人穿的並不是血殺宗的衣服,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但是實力卻是不弱,兩人微閉着眼睛坐在那裡,好像沒有注意身邊的事情一樣。
這兩個人可不是血殺宗的人,他們是志家的長老,是志家派來幫志彩戲的,而志彩戲在血滴島這裡的手下,只有聶人屠和諸葛無情兩個人,不過其它的手下,卻是一點兒也不比審南正少,所以志彩戲才能跟審南正分庭抗禮。
而在這個客廳的主位上,正坐着一個人,這人一身的華服,雖然也是紅色的,但是上面卻是穿金錢,走銀線,看起來華麗無比,他手裡還拿着一把摺扇,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貴公子一般。而他的臉上,也是十分的白淨,長相也十分的英俊,一雙桃花眼,在加上嘴角的壞笑,此人要是走到街上,絕對會引得無數少女懷春。
此人正是志彩戲,他以前在志家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打扮,讓所有人都以爲他是一個紈絝子弟,讓志家的大夫人,對他失去了警惕之心,等他成了雷剛的真傳弟子,那大夫人發現已經晚了,最後志家的人開始支持他,但是他卻依然是以前那樣的打扮,卻在也沒有人敢小看他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城府之深,絕對是世間少有的。
志彩戲一對桃花眼一轉,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諸葛無情,笑着道:“諸葛師兄,還在爲那個趙海的事情生氣呢?沒有那個必要,做過了就不要後悔,不然的話只會讓自己更加的煩惱罷了,以後有得是機會可以收拾他。”
諸葛無情沉聲道:“是,師兄,但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聽說前一段時間,這個趙海還跟着審南正去執行任務去了,還是師父親點的,如此看來,師父並不是真的不喜歡他,而我卻把他給了審南正,還在他手裡吃了幾次虧,就連於譯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我真的是不甘心,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殺了他。”
志彩戲笑着道:“不必在意他,他可是一個下界飛昇上來的人,而且修練的還是血海殺神訣,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太大的出息了,所以沒有必要在乎他,聽說了嗎?最近審南正好像是有所行動?”
諸葛無情一直以來,都控制着志彩戲的情後系統,因爲他這個人十分的細心,所以志彩戲一直都把情報系統交給他,而聶人屠卻一直都是志彩戲手裡的一把刀,他喜歡殺人,喜歡戰鬥,但是卻不會去管情報這方面的事兒。
諸葛無情點了點頭道:“是,我已經打聽出來了,審南正最近好像讓玄正收不少的法器上來,而且還讓那些趙海開始煉丹了,聽說煉製的有很多都是傷藥,還把他的心腹全都集中了起來,不知道在幹什麼,看樣子好像是有什麼行動。”
志彩戲沉聲道:“可還有在祥細一點兒的情報?”志彩戲對於審南正的情況,一直都是十分注意的,因爲他一直都視審南正爲自己最大的敵人,他相信,只要他能敗了審南正,那麼以後血滴島一定是他的,到時候他就可以成爲血殺宗一方之主了,志家就會在他的手裡發揚光大,所以他一心想要打敗審南正。
諸葛無情點了點頭,沉聲道:“審南正這些行動,都是他從血凝島那裡回來之後開始的,而且當時他們從血凝島回來的時候,趙海好像是還受了傷,隨後審南正還帶着趙海去見了師父,雖然不知道他們跟師父說了什麼,但是肯定說的是血凝島那裡的事兒,之後他們就開始行動了,那麼他們這些準備,可能全都是因爲血凝島,但是我有些不太明白,他準備的這些東西,好像是要有一場大戰一樣,但是血凝島那裡只是一箇中毒事件,這實在是讓人有些不解,我也派人去血凝島那裡了,全是那裡現在根本不就不讓人進去,到了傳送陣那裡就被攔了下來,而且所有血凝島的弟子,全都支着護罩,看樣子好像是怕中毒一樣,可見血凝島那裡的毒還是沒有解。”
說到這裡,諸葛無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怪的神情,他接着對志彩戲道:“我讓人打聽了一下審南正他們在血凝島那裡的事情,沒想到這一問,血凝島那裡的人馬上就變臉了,直接就把我的人給趕了出來,最後我又派人去,冒充其它島的人這纔打聽出來,審南正他們是被趕出了血凝島,而且趙海還被李島主給處罰了,差一點兒就死在了血凝島那裡,原來趙海竟然騙了李道主,要不是他身上帶着一塊審南正送給他的保命玉佩,他就死在血凝島了,就算是他沒有死在血凝島,也被趕出來了,可真的是丟盡了我們血滴島的臉。”
志彩戲聽他這麼說,卻是微微一皺眉頭,隨後卻是搖了搖頭道:“不對,如果他真的是被趕出血凝島的,真的丟了我們血滴島的臉,師父怎麼可能還留着他?而且審南正還帶他去見了師父,要是他真的丟人的話,師父怕是早就要他的命了,但是現在卻沒有,這裡面一定有古怪,在去注意一下審南正,看看能不能知道他們在血凝島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