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定看着坐在法陣中間的江鬱,沉聲道:“雖然說現在把你的靈魂之火從萬鬼宗那裡抽出來,可能會讓萬鬼宗警覺,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要是不把你的靈魂之炎從萬鬼宗裡抽出來,那以後萬鬼宗可能就會通過靈魂之火找到你,到時候我們就全都暴露了,所以現在只能是把你的靈魂之火抽出來,就算是萬鬼宗有所警覺,他們也會花一定的時間來找你,我們就有時間可以做一些佈置了,不只是其,其它人也是一樣的。¥f。¥f”
江鬱點了點頭道:“一切都由主人做主就是了。”
骨定沉聲道:“今天他們也會用同樣的方法,把其它人的靈魂之火,全都給抽出來,然後明天要去過攻毒屍宗和遊魂宗,把這兩個宗門拿下來之後,我們的實力就會盡一步的壯大,然後在去進攻其它的宗門,到時候就算是十大宗門的人發現了,我們也可以跟他們一戰了。”
江鬱有些不解的看着骨定道:“主人,那我們爲什麼要把第一個拿下來的宗門,放在戰屍宗這裡呢?”
骨定沉聲道:“這可不是我決定的,是其它人決定的,戰屍宗是在魔靈界相對來說,比較邊緣的地方,我們要是真的把這裡給拿下,也方便大軍的進入,同時只要我們把這裡拿下,那我們就不用面對四方來敵了,保要擋住一個方向就可以了。”
江鬱一聽骨定這麼說,馬上就明白了骨定的意思,所以他點了點頭道:“好,主人,你請動手吧。”
骨定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好,那我動手了。”說完骨定直接就啓動了法陣,下一刻江鬱就感覺到,一絲靈魂之火,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他已經有了一次經驗了,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所以他直接就把那絲靈魂之火,與自己的本源靈魂之火融合在了一起。
而與此同時。他在萬鬼宗魂火大殿裡的命牌,卻叭的一下就碎掉了,而這個聲音,也驚動了魂炎大殿的守殿弟子,要知道萬鬼宗核主弟子的命牌可是單獨存在的。任何一塊命塊碎掉,那都代表着一個核心弟子隕落,那可是大事兒,所以那個守殿弟子一看到江鬱的命牌碎掉了,他也是吃了一驚,馬上就把這件事情上報了。
而魂火大殿這裡,是有鎮守長老的,鎮守長老在聽說這件事情之後,馬上就來到了大殿這裡,先是看了一眼那命牌。隨後卻是皺了皺眉頭,他感覺這命牌碎的有些蹊蹺,並不像是人死了之後,命牌破碎的情況,他馬上就把這件事情上報了,而這件事情也引起了萬鬼宗長老的注意力,特別他周長老,一聽說這件事情之後,馬上就親自到了魂火大殿這裡。
等他到魂火大殿這裡的時候,就看到這裡已經來了不少人了。全都是宗門裡的長老,周長老馬上就走了過來,那些長老全都認識周長老,一看他來了。全都對他行了一禮,周長老還了一禮之後,拿起了江鬱的命牌看了一眼,接着臉色一沉聲道:“這不是江鬱被殺,而是因爲命牌裡的靈魂之火被抽走了,所以纔會破碎。好小子,跟我玩兒這一手。”
一聽周長老這麼說,一個萬鬼宗的長老開口道:“老周,這個江鬱是不是那個戰屍宗的叛徒,他當初在戰屍宗那裡,不是已經做過一次這樣的事情了嗎?我們後來不是沒有在把他的靈魂之火放到魂火大殿這裡嗎?”
周長老沉聲道:“上一次秘境的事情之後,宗讓就決定,把他的靈魂之火,放到魂火大殿裡了,因爲上一次秘境的時候,他一個人就殺了三百多個戰屍宗的人,這足以說明他確實是背叛了戰屍宗了,他背叛了戰屍宗,把戰屍宗完全的得罪了,又加入到了我們萬鬼宗,他要是在敢背叛我們,就等於一下得罪了兩大宗門,那他就是自己找死了,所以我們當時就相信了他的話,認爲他確實是真心的歸順我們萬鬼宗了,而且他也說,他是用一種上古的法陣,把靈魂之火從戰屍宗的命牌裡抽出去的,而那個法陣,是一次性消耗的,他已經用過一次了,就不能在用了,當然,我並不是十分的相信,但是他也沒有背叛我們萬鬼宗的理由,我就相信了他的話,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又把自己的靈魂之火給抽出去了,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難道他不怕面臨兩大宗門的追殺嗎?”
另一個長老卻沒有說什麼,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周長老仔細的看着那些靈魂碎片,沉聲道:“給我去查一查,看看江鬱這些天都幹了什麼,都跟什麼人接觸過,還有,他在離開的時候,有什麼異動沒有,快去。”馬上就有弟子應了一聲,隨後轉身走了。
不一會兒馬上就有弟子來到了周長老的身邊,對周長老行了一禮道:“長老,已經查出來了,江鬱一直以來都十分的低調,沒有幹過什麼,最近也不過就像以往一樣,去拜訪了一下宗裡的核心弟子中的幾位罷了,甚至比平時還要低調,聽他跟一位核心弟子說,他是因爲戰屍宗的人來了,所以纔會這麼低調,他怕跟戰屍宗的人起衝突,壞了宗門的大事兒,這一次他離開,是突然離開的,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在他坐着傳送陣離開之後,一個戰屍宗的人,馬上就跟了過去,江鬱去了鬼王城,然後去了城外,那個戰屍宗的人也去了死王城,然後也去了城外,不過不長時間,那個戰屍宗的人,就回到了鬼王城,又回到了我們宗門裡,而江鬱卻不見了蹤影。”
一聽這個弟子這麼說,周長老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竟然是這樣,這到是有些奇怪了,爲什麼會這樣?難道說江鬱真的是戰屍宗安排到我們萬鬼宗的臥底不成?不過這不像啊,要是他真的是戰屍宗安排進我們萬鬼宗的臥底,也不會帶那麼珍貴的功法來,更不會一下就殺了那麼多戰屍宗的弟子啊?”
另一個長老開口道:“周長老,我們要不要去鬼王城那裡看看?”
周長老想了想,沉聲道:“好,我們去鬼王城那裡看看,走吧。”說完他領着幾位長老,直接就離開了魂火大殿,去了鬼王城那裡,到了鬼王城那裡之後,馬上就有人迎了上來,正是戰屍宗在鬼王城這裡的弟子,周長老直接就讓那個弟子帶路,那個弟子應了一聲,領着周長老他們往城外飛去,他們一直追蹤到了江鬱離開的那片樹林。
到了那片樹林裡,周長老看了四周一眼,隨後把江鬱的命牌給拿了出來,接着閉上了眼睛,感覺了一下,最後在江鬱使用隨身傳送陣的地方停了下來。
周長老看了四周一眼,沉聲道:“氣息到這裡就結束了,這裡沒有打鬥的痕跡,看樣子,江鬱應該是從這裡坐着隨身傳送陣離開了,所以那個戰屍宗的人沒有跟上他?”
其它幾位長老也全都點了點頭,隨後一位長老道:“周長老,你說這個江鬱,會不會是其它宗門派到戰屍宗裡的臥底,在發現了之後,他又被派到了我們萬鬼宗來,所以他要付出的,不過就是一部功法,而殺戰屍宗的人,他當然是毫無壓力了。”
一聽這位長老這麼說,周長老不由得兩眼一亮,他點了點頭道:“到是有這種可能,而且他帶來的還是一部體修功法,我們萬鬼宗沒有體修之人,這一部功法想要發揮做用,還不知道要等到那年那月,但是他到我們萬鬼宗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他剛來幾個月的時間,應該還沒有得到什麼東西吧?怎麼就這麼走了?”
那位長老道:“會不會是功法,他是核心弟子,可以隨意的看我們萬鬼宗的功法。”
周長老搖了搖頭道:“他沒有看過什麼功法,最多就是看過一些我們萬鬼宗收集到的,跟體修有關的功法,其它的我們萬鬼宗的獨門功法,他都沒有看過,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那個長老當然相信周長老的話了,周長老可是萬鬼宗管藏經閣的長老,他說沒有那就一定沒有,但是這件事情也十分的奇怪。
周長老閉上眼睛,慢慢的回憶着他與江鬱接觸的整人過程,好一會兒周長老突然想到了一點兒,就是江鬱的那個骷髏,一直以來,人們都下意識的忽略了江鬱的那個骷髏,因爲對於魔靈界的人來說,鬼物實在是太常見了,特別是被修士帶在身邊的鬼物,那就更常見了,所以那怕是知道江鬱身邊帶着的那個骷髏,實力十分的強悍,周長老也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現在他在一回想起來,到是發現,那個骷髏,好像還真的是有問題,好像是江鬱從來沒有把那個骷髏收起來過,而是一直帶在身邊。
一般的修士,不管是那個宗門的,就算是像金骨門那種,可以把骷髏與自己結合在一起的宗門,他們的弟子,也不會一直把骷髏帶在身邊,或是裝在身上,在不戰鬥的時候,他們會把鬼物收起來,當然,這也不排除有一些弟子,就是喜歡把鬼物帶在身邊的,可是那畢竟不是很多,而江鬱卻一直都沒有把他的骷髏給收起來過,這真的是十分的奇怪。
一想到這裡,周長老不由得睜開了眼睛,沉聲道:“走吧,回去在說,這件事情果然是有古怪,我們要趕快的把這件事情上報給宗門,免得出什麼亂子。”
衆人都應了一聲,跟着周長老,直往鬼王城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