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火大殿是戰屍宗一個十分特別的地方,在魂火大殿那裡,有無數的玉牌,這些玉牌被了戰屍宗的人稱之爲命牌,命牌破,代表着這個人死了,因爲這些命牌裡,有那個人的一絲靈魂之火,要是那個人死,靈魂消亡,靈魂之火自然就消失了,那玉牌就會破碎掉。
而歐長老他們原本並沒有想過要通過靈魂之火要收拾江鬱,他們戰屍宗有辦法,通過靈魂之火,讓那個敵子死亡,就算是不死亡,也會讓那些弟子重傷,或是直接變成白癡,這主要就是看,那個弟子的靈魂強弱了,而一個人的靈魂強弱,都是天生的,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要是靈魂之火弱的話,那用那絲靈魂之火對付那人,就很有可能會讓那人死亡,他們還想從江鬱的身上知道,體修的功法,自然不會讓他死亡,所以他們是不會輕易的用靈魂之火來對付那個弟子的。
而現在江鬱的命牌碎了,戰屍宗的人那些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爲江鬱死了,對於他們來說,死一兩個外門弟子,在正常不過了,也沒有人在意,只是把江鬱的命牌給取下來,隨後做了一下記錄就完了。
而江鬱這個時候,卻感覺到渾身輕鬆,身上甚至充滿了力量,精神也十分的震奮,好像自己之前一直不是一個完整的人,現在終於完整了。
骨定看了江鬱一眼,手一揮,把法陣給收了起來,隨後對江鬱道:“好了,現在你就不用擔心了,你的靈魂之火,已經永遠的收回到了你的體內。”
江鬱馬上就站了起來,他衝着骨定行了一禮道:“多謝主人。”
骨定搖了搖頭,沉聲道:“不用客氣了,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然後就離開這裡。接下來我到是想看看,戰屍宗還有什麼樣的手段。”
就在兩人說這話的時候,歐長老他們也回到了夜遊城,夜魂宗可是戰屍宗的下屬宗門。雖然他們的弟子之間時常會爭爭鬥斗的,但是兩宗的高層,卻是時有接觸,當然了,夜魂宗的高層。對於戰屍宗的高層,還是有一些敬畏的,所以歐長老他們直接就到了夜魂宗在夜遊城這裡的分堂,由夜魂宗的分堂堂主親自接待了他們。
不過歐長老現在卻沒有心思與夜魂宗的人打交道,他只是跟夜魂宗的那個分堂主說了幾句話,隨後就請那個分堂主出去了。
歐長老坐在客廳裡,看着駱家的領頭的那人,沉聲道:“長林兄,這一次的事情,怕是影響不會小。我們最好是有一個章程才行。”
駱長林看着歐長老,沉聲道:“若風兄有什麼想法?那就好好的說說。”
歐若風沉聲道:“這個江鬱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境了,他的體修功法到底是從那裡學來的,他手裡的武器是從那裡得到的,還有,他的那個骷髏戰屍,是從那裡弄到的?這些我們必須都要查清楚才行,你覺得呢?”
駱長林一聽歐若風這麼說,不由得一愣。隨後他想了想,也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這江鬱的體修功法確實是十分的強悍,不知道他練了多長時間。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威力,至於說他手裡的武器,也真的是十分的特別,不但鋒利異常,而且還可以剋制毒物,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在最後攔着他的時候,對他用了毒,但是那毒竟然被他的大劍給吸收了,對他一點兒傷害都沒有造成,這真的是十分的古怪,最讓我吃驚的,其實還是那個骷髏,那個骷髏的戰鬥力,真的是十分的強悍,戰鬥力強悍無比,不但可以輕鬆的殺死我們的戰屍,而且那骷髏身上的骨甲,防禦力也十分的驚人,我們的法器,打到了骷髏的骨甲上,卻沒有破開對方的骨甲,要不是因爲那骨甲,江鬱絕對跑不了。”
歐若風沉聲道:“如此看來,我們對這個江鬱,必須要重視起來了,他很有可能是得到了那一個前輩大能的傳承,卻沒有上報宗門,自己修練了,最後纔有了今天的成績,我們要是能從他口中,知道更多一些關於那個前輩大能的事情,那就更好了,要是他真的是進入到了那個前輩大能的墓中,那我們一定要問出那墓所在的位置,你覺得呢?”
“正該如此,這樣的好東西,自然要控制在宗門手裡了,他一個人帶着,那怎麼行呢?他把宗門這些年培養他的恩情放在了什麼地方?對待這樣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們當然是要殺一儆百的。”駱長林道。
歐若風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他們現在跑了,不過應該不可能馬上就離開我們戰屍宗的地盤,這樣,我馬上就請宗門下令,讓所有下屬宗門的人,全都追殺江鬱,只要他敢進城,他就沒個跑,而且不讓他用傳送陣,他想要離開我們戰屍宗的地盤,就更難了,在請宗門裡的人出手,通過江鬱的魂牌,看看他在什麼地方,我們馬上就追過去,這一次絕對不能讓他在跑了。”
駱長林點了點頭道:“好,我們兩人一起請宗讓下令,我想宗讓一定會下令的,畢竟要是真的能得到一套強大的體修之術的話,那對於宗門來說,也絕以進好事兒。”
歐若風點了點頭,兩人馬上就拿出了隨身傳送陣,給宗門去信。不知道的人,要是聽到他們的對話,還以爲他們兩個人真的是一心爲宗門着想呢,卻沒有想到,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他們爲的只是自己的家族。
就像他們所說的,現在戰屍宗,已經被他們這些大家族給控制了,戰屍宗裡的那些普通弟子,要是不聽他們話的,也不會有什麼了下場,聽他們話的,那就不一樣了,物資什麼的,那自然是不會話下。
兩人給宗門裡去了信之後,就直接分開了,各自回房去休息去了,不過他們很快就收到了消息,知道江鬱的命牌已經碎了,宗門裡的人。還以爲江鬱已經死了,現在聽他們話裡的意思是,江鬱還沒有死,這已經上起了宗門的注意了。
像戰屍宗這樣的宗門。他們宗門的弟子,對於宗門真的是沒有太大的歸屬感,特別是對於那些出身寒門的弟子來說,那些出身寒門的弟子,每一個的家人都是被宗門給殺了的。他們對於宗門怎麼可能有歸屬感呢。
而戰屍宗的人,之所以能控制住那些弟子,其實最重要的一種手段,就是這命牌,雖然命牌裡的那一絲靈魂之火,不會直接就要了那個修士的命,但是那絲靈魂之火,卻與那個修士,是緊緊相連的,除非是那個修士死。不然的話,那靈魂之火,是不可能消失的,命牌自然也不可能會破。
而那絲靈魂之火,對於戰屍宗的人來說,用處更大,他可以用來追蹤那個修士的位置,可以讓那個修士的戰鬥力受損,甚至可以用一些詛咒之術,讓那個修士身受詛咒。而這些也正是他們用來控制那些弟子的手段。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江鬱的靈魂之火消失了,命牌碎了,但是他卻沒有死,那也就是說。江鬱的靈魂之火,要麼就真的消失了,要麼就回到了他的身體裡,不管是那一種情況,對於戰屍宗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要是這種方法流傳開了,戰屍宗的弟子全都學會了,那以後他們就沒有辦法用這種方法來控制那些弟子了,那以後還有多少弟子會聽他們的話?
正是因爲想到了這些,所以戰屍宗的人,纔會對這件事情十分的得視,歐若風和駱長林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們馬上就給戰屍宗去信,告訴戰屍宗的人,他們肯定江鬱沒有死,他的靈魂之火消息,絕對不是因爲他死了。
而他們的消息傳回去不長時間,戰屍宗都沒有等到第二天,連夜就派了一隊人來,這隊人領頭的是一位姓賈的長老,而這位姓賈的長老,或是戰屍宗執法堂的副堂主,在執法堂裡,那也排名前三的巨頭。
歐若風可是這位賈長老的手下,所以他一看到這位賈長老來了,他馬上就迎了出去,對賈長老行了一禮道:“見過長老。”
賈長老身材高瘦,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具乾屍一樣,只不過他的眼睛沒有那麼深陷,反到是顯得十分的大,兩眼寒光閃閃,身上穿着一件黑袍,在這黑袍之上,卻有一些褐色的花紋,看起來就像是幹了的血一樣,十分的惹眼。
賈長老只是擺了擺手,隨後直接就進了房間,到了房間裡坐下後,賈長老看了歐若風一眼,沉聲道:“江鬱真的還活着?”
歐若風不敢怠慢,馬上就點了點頭道:“是,長老,江鬱還活着,當初我們一時大意,以爲把他圍住,他就跑不了了,誰知道他手裡有一件威力強大的法器,我們的法器,在他的前面,竟然擋不住他一擊,就連戰屍,都損失了很多,而且他還不知道從那裡得到了一個骷髏,這個骷髏也十分的古怪,戰鬥力十分的強悍,防禦力更是驚人,那骷髏也還可以化成盔甲,罩在江鬱的身上,而我們的法器,打在那盔甲上,那盔甲卻是一點兒事兒也沒有。”
賈長老一聽歐若風這麼說,也是皺了皺眉頭,接着沉聲道:“你的意思呢?”
歐若風沉聲道:“我想這個江鬱,一定是得到了那位上古大能的傳承,所以纔會有這樣法器,還有那骷髏,我們只要抓住他,應該就可以知道,那上古大能的傳承是什麼,這對於我們戰屍宗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
賈長老點了點頭,接着沉聲道:“我剛剛問過魂火大殿的人了,魂火大殿的人說,江鬱的命牌剛剛破碎不長時間,而就在他的命牌破碎沒有多長時間,你們的消息就傳回到了宗門裡,我想他一定是剛剛從他們手裡逃走不長時間,馬上就用秘法,把自己的靈魂之火給抽走了,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這麼巧,從這件事情上來看,他可能是早有準備,現在他的傳承還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不能讓他把這處,抽走靈魂之火的方法給傳出去,不然的話,對我戰屍宗來說,打擊就太大了。”
歐若風和駱長林都點了點頭,他們也明白賈長老話裡的意思,兩人也全都點了點頭,隨後賈長老看了駱長林和歐若風一眼,沉聲道:“我已經以宗門的名義,下了命令,在我戰屍宗所屬的勢力範圍之內,全力的通緝江鬱,他是不可能用傳送陣離開我們戰屍宗的範圍的,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快的,找到江鬱,抓住他,或是殺了他都可以。”
歐若風和駱長林都應了一聲,他們他明白賈長老的意思,現在一聽賈長老這麼說,自然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
賈長老沉聲道:“我已經讓宗門發佈宗門任務了,從今天開始,這個江鬱就是我們戰屍宗的叛徒了,任何找到他,殺了他,或是發現他的人,都會得到宗門的獎勵,我相信他跑不了,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證自己的聯繫一定要順暢,只要一有江鬱的消息,你們要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趕到那裡去,抓住他,或是殺了他,明白了嗎?”
歐若風和駱長老馬上就應了一聲,他們當然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這個江鬱給抓回來,要是真的讓他把抽取靈魂之火的方法給傳出去,那戰屍宗的根基可就要動搖了,而且從賈長老來,就可以看得出來,宗門對於這件事情,是多麼的重視,要是他們做不好的話,就算他們的家族,怕是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賈長老沉聲道:“從今天開始,我也會坐鎮這裡,我會讓宗門送一批隨身傳送了過來,在宗門勢力範圍內,比較有名的地方,都會有座標送來過來,只要一有江鬱的消息,我們馬上就通過隨身傳送陣過去,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兩人在一次應了一聲,不過心裡到是一鬆,有賈長老在這裡坐鎮,就算是下一次真的被江鬱給跑了,他們的責任也是小一些。
賈長老沒有管兩人在想什麼,而是沉聲道:“好了,你們去休息去吧,記住了,這些天要做好隨時出擊的準備,要是在失敗了,你們兩個,就做好被治罪的準備吧。”
兩人一聽賈長老這麼說,心裡不由得一凜,不過還是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後直接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