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魚是牛頭山平原上一條河流裡,特產的一種魚,這種魚不能吃,一是因爲刺太多,二就是因爲他的肉是有毒的,所以這種魚在河裡的數量很多,所以後來他被當成了牛族人刺青的一種材料,那些年河裡的藍魚數量要比現在少很多,因爲那個時候,每一個牛族人都刺青,他們把那當成是一種文化,就算是不刺一些字,也會刺一些花紋,爲的就是漂亮,好看。
但是現在牛族人,已經很少有刺青的了,因爲以前牛族人刺青出去的時候,總是被其它種族的人嘲笑,所以現在牛族人很少有在刺青的了。
牛平的爺爺,是牛族人裡,一個刺青師,原本這個職業是十分受尊重的,在加上他爺爺的手藝很好,所以在牛族中的地位也十分的高。但是後來牛族人都不在刺青了,他們他爺爺也就沒有事情做了,他爺爺住在老爺那裡,原本每天的任務就是打掃老城那裡,就在也沒有什麼事兒了。
現在他爺爺還是住在老城那裡,雖然那裡改成了學院,但是像他爺爺這樣的老人,卻沒有離開,學院給他們都安排了一些工作,都不是很累,更多的就是爲了讓他們幫着照看一下孩子,他爺爺現在過的也十分的開心。
今天他爺爺更加的開心,因爲牛平的父親找上了他爺爺,讓他爺爺給他刺青,牛平的爺爺早早的就到了牛平家,把他刺青用的東西全都帶來了。
牛平放學之後就看到了他的爺爺,他的爺爺看起來年紀已經很大了,臉上的皺紋很多,不過身材依然高大,腰也挺的筆直,他的身上佈滿了刺青,看起來十分的玄奧。
牛平跟他爺爺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小的時候,經常是他的爺爺帶着他。教他習武,一直到他長老了之後,他爺爺才搬到了老城那裡,以打掃老城爲主。不過牛平只要在家的時候,還是會經驗的去看看老人。
不過這些天因爲太忙,所以牛平沒有去看他爺爺,今天一看到爺爺來了,牛平還是十分高興的。他走到老人的跟前,衝着老人行了一禮,大聲道:“爺爺,你怎麼這麼長時間不回家來?我都想你了。”
牛平的爺爺身材也十分的高大,雖然臉上的皺紋很多,但是看起來卻十分的精神,他看着牛平,哈哈大笑道:“你們年輕人,現在天天都在努力的學習,你以爲我們這些老頭就沒事兒幹了嗎?那些小崽子。皮的很,學院裡的老師有的時候忙不過來,就得靠我們這些老傢伙呢,我還那有時間回來了,聽你爹說,你要刺青?乖孫子,你怎麼也想起刺青來了?你以前不是不想刺青的嗎?”
牛平一聽爺爺這麼說,臉色不由得苦了下來,他對爺爺道:“爺爺,你也知道。我現在學習的,就是法陣之術,這是爲了以後我們改良田地做準備呢,可是這法陣之術。真的是太難學了,我們這些人也沒有什麼天賦,這些天我們學來學去也學不會,到現在,連一個最簡單的法陣都沒有佈置出來,我聽我爹說。只要在我的身上刺上一個法陣,那麼我就可以學會法陣之術了,所以就想請你來,幫我把那個法陣,刺到我的身上。”
牛平的爺爺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你的乖孫子竟然還有學不會的東西?不過你爹說的到是真的,我們牛族老祖宗早就有話傳來下了,我刺青,是我們牛族人的傳承,我們牛族人很多的傳承,都是靠着刺青傳來的,而且也確實是有這麼一說,說我們牛族人,要是有什麼不會的東西,只要刺在身上,就可以學會了,今天爺爺把傢伙都帶來了,一會兒就給你刺上,你看看,你是不是能學會這法陣之術。”
牛平點了點頭道:“好,爺爺,我們先吃飯,吃完了飯你在給我刺青不遲。”
牛平的爺爺也點了點頭道:“好,吃飯,吃完飯纔有力氣,這刺青是不能停下來的,要一氣呵成,要是中途停下來,那可就不行了。”
牛平點了點頭,跟他父親一起,領着他爺爺去吃飯,牛平家裡的人口也不多,他的奶奶已經去世了,他的母親還在,同時他還有兩個弟子,不過年紀都不大,現在留在學院裡學習呢,所以吃飯的時候,只有一家四口。
吃飯的時候,牛平的爺爺看着牛平道:“乖孫子,我聽說現在宗主要請人改良我們牛頭山平原,可以讓牛頭山平原這裡的土地,一個月左右,就能收一些靈稻?是不是真的?”
沒等牛平回答,牛平的父親就回答道:“爹,是真的,現在學院裡的老師,已經對平原上的幾塊地進行了改良,真的很快,靈稻種下去之後,很短的時間之內就會長出來,一個月左右成熟,絕對不成問題,這些改良的土裡,一年收十次糧食,那還是輕輕鬆鬆的。”
“噢?真的是這樣?那這麼說,以後我們在也不用爲吃的東西擔心了?對了,那土地不會受到影響到?”
“不會,爹,那靈稻主要就是吸收靈氣在地裡必須配合的種上五行草,這樣不但不會有損土地的肥力,還會會讓土地也變成靈田,十分的神奇。”
“如此就好,看來我牛族人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是啊,爹,我們牛族人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牛平的父親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爲他們之前在意門的時候,過的真的是很不開心,意門每年都要讓他們上交很我的糧食,所以他們牛頭山平原這時,雖然良田無數,但是每年因爲上交的糧食太多,所以他們自己剩下的也不多,也能免強的夠餬口的。
他們之所以要交那麼多的糧食,就是因爲意門的人說了,要是他們不交那些糧食,就要處罰他們,就要收回他們的封地,就是因爲這樣,所以他們不得不每年上交無數的糧食,卻讓自己的日子過的緊巴巴。
要不是因爲他們牛族人的實力強悍的話,怕是意門早就想辦法把牛頭山平原這裡給收走了,雙方都是互有忌憚,這才一直到了現在。
現在好了,他們歸探海宗了,他們將來可能會有一年可以收十季的土地了,好他們產出的糧食,就是原來的十倍左右,這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大好事兒,他們就可以有更多的餘糧了。
吃過飯後,牛平的爺爺就拉着牛平來到了外面,接着把自己給人刺青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有各種各樣的筆,還有一小瓶藥水,還有各種各樣的針,這些針都不是金屬的,而是骨針,這些骨針都是用魚骨製成的,在用特殊的藥水浸泡過,十分的堅硬,用起來十分的順手。
牛平的爺爺這些東西,全都被放在一個十分精緻的皮包裡,現在他把這些東西一件一樣的拿了出來,隨後轉頭對牛平道:“乖孫子,現出真身吧,把你要刺的法陣圖形給我。”
牛平應了一聲,拿出了一塊玉簡給了牛平的爺爺,隨後就化成了一個獨角青牛,他化成獨角青牛之後,身形二分的巨大,身高就超過了二十米,身高也超過了十米。
牛平的爺爺點了點頭,隨後拿出了玉簡,精神力往玉簡裡一探,就發出牛平要刺的那個法陣,牛平要刺的是一個結界法陣,這個結界法陣是所有結界法陣之中,最爲簡單的一種,但是這種法陣,裡面卻有很多最爲基礎的陣符,這些陣符都是最爲常用的一些陣符,所以牛平選擇了這麼一個陣符。
牛平的爺爺看過這個法陣之後,就拿出了筆,在牛平的身上一筆一筆的畫了起來,最後在牛平的身上,畫出了一個法陣。
有人可能會奇怪,爲什麼牛平的爺爺,可以照着陣圖畫出一個法陣來,而牛平卻不能用陣符佈置出一個陣圖來呢?其實這個道理十分的簡單,你能照着一份圖紙,在畫出一份圖紙來,但是你能照着圖紙,就蓋起一座房子嗎?這好像不是那麼容易的,其實這道理是一樣的,不要以爲有了陣圖就能製做出法陣來,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陣圖要是真的是那麼簡單的話,那所有人都可以成爲法陣高手了。
牛平的爺爺也只是照葫蘆畫瓢,所以他可以畫出一個法陣來,其實這也只能算是陣圖,不能算是真正的法陣。
等把陣圖畫好,對照幾遍,發現沒有錯誤的地方,牛平的爺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放下了手裡玉簡,隨後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個陣圖,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隨後這纔拿起了骨針,接着沾着藥水,給往牛平的身上刺。
他們的骨針之所以要特製,就是因爲牛族人的皮膚,防禦力可是十分不錯的,一般的針根本就刺不進去,只有這種骨針可以,而且這種骨針是中空的,吸了一次藥水之後,在刺的過程中,藥水就會直接的進入到皮膚裡,就會在皮膚裡留下顏色,就成了刺青。
牛平爺爺的手藝還是十分不錯的,他手裡的針飛快的動着,一點一點的把這個陣圖給勾勒了出來,而牛平的父母就在一旁看着,他們兩人身上雖然也有刺青,但是刺青並不是很多,只有少少的幾個,事實上到了他們那一輩,牛族人裡刺青的已經不多了,所以他們也是有些年沒有看到有人刺青了,在加上現在刺青的又是他們的兒子,他們都十分的關心,怕萬一出什麼事兒,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可就不好了,好在牛平爺爺的手藝十分的好,十分順利的就完成了這個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