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進言看着趙海,好一會兒他才長出了口氣,沉聲道:“有,你說的這種東西有,以前我在聖字上學的時候就用過,聖院那時候會給我們一種丹藥,還有一種像玉石一樣的珠子,丹藥的數量有很多,但是那種玉珠卻很少,一個月最多就一棵,但是那東西的用處真的很大,對人的修練很有幫助。”
趙海有些意外的看着盧進言,他還真的沒有想到,盧進言會把骨珠的事情說出來,至於說盧進言不知道骨珠的名字,那也是正常的,因爲聖院是不可能把骨珠的來歷和名字告訴他們的,不然的話就會引起盧進言他們的懷疑。
趙海點了點頭,他接着沉聲道:“果然有這種東西,那就代表着,秘境那裡根本就沒有聖院說的那些可怕,他們之所以把秘境那裡說的那麼可怕,無非就是想要獨佔秘境罷了。”
盧進言長出了口氣,接着沉聲道:“雖然我不敢肯定你說的話,但是這裡面的疑點確實是太多了,我到是寧可相信你說的話。”
趙海點了點頭,他沉聲道:“我現在好奇的就是,秘境那裡的情況是什麼樣的,我們靈兵界這裡的生存環境並不是很好,如果秘境那裡真的很好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靈兵界的人往秘境裡面轉移一些?”
盧進言一愣,隨後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接着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趙海道:“你是這麼想的?往秘境裡轉移人?這怎麼可能?要是真的能做到的話,那聖院不是早就做了嗎?”
趙海點了點頭道:“這到是。不過秘境那裡我們都沒有去過,到底是什麼樣。誰也說不清楚,所以我纔想要去秘境那裡看看,畢竟這麼多年了,靈兵界死在秘境那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是嗎?”
盧進言點了點頭,這些年死在秘境那裡多少人,盧進言雖然不知道一個清楚的數字。但是他也知道,絕對不少,非常的多,至少那些進聖院學習人,除了重點培養的人,其它的人,可是一個都沒有回來過。
趙海看着盧進言沉聲道:“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聖院這座大山,我們都必須要把他給搬掉,因爲這座大山擋住了靈兵界前進的路。”
趙海的話音剛一落,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接着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道:“城主,聖院的人又來了。”
趙海和盧進言忽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兩人快步的往外走去,很快兩人就到了書房外,到了書房外,兩人直接就飛了起來,往四周望去。
很快他們就發現。一隊舞空級高手,正往普河城裡飛來。這一隊舞空級高手,最少有千人左右,他們就是簡單的擺了一個陣形,直接就往普河城裡飛來,一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囂張架式。
而在這隊舞空級高手的四周,還有兩小隊人,這兩小隊人,每一隊都有五十人左右,他們與那些舞空級高手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就那麼跟在那隊舞空級高手的身邊,一直慢慢的往前飛着。
一看到那兩小隊人,趙海就知道,那是災魂城邦的舞空級高手,他們就是去監視聖院的舞空級高手的。
而這時,普河城裡又飛出了一百多個舞空級高手,其中就有劉俊他們的五十人,還有不足一百人是普河城的舞空級高手,普河城的舞空級高手當然不只這麼點,但是他們今天都有不少的任務,所以有不少人不在普河城邦,現在就只能集合起這麼多的舞空級高手。
那些人也看到了飄在半空中的趙海和盧進言,他們馬上就靠了過來,就連一直監視他聖院那些舞空級高手的迷魂城邦中人,也都聚到了趙海他們的身邊。
趙海看了一眼聖院那些舞空級高手一眼,聖院的那些舞空級高手都飛的十分的高,顯然是爲了不讓下面的牀駑射到他們。
趙海一看到所有人都聚到了他的身邊,他馬上沉聲道:“降低高度,降到牀駑的射程之內。”說完自己先往下落去,石錘他們自然馬上就跟着,而盧進言他們卻是一愣,之後這纔跟着趙海降低了高度。
而他們一降低高度,聖院還保持着原來的高度,這樣一來,聖院的人就要俯視他們了,而他們卻需要仰視聖院的人。
說實話,這種感覺讓盧進言他們都感到十分的不爽,這種仰視人的感覺,真的讓人很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現在指揮的是趙海,趙海讓他們怎麼做,他們就必須要怎麼做,不然的話趙海這個指揮官的威望就沒了,盧進言必須要維護趙海的威望,所以他們都降低高度了,弄得現在一個個需要擡頭看着聖院的人。
而聖院的人在離趙海他們百米左右的地方,全都停一下來,接着其中的一個人看了趙海他們一眼,接着哈哈大笑道:“人都說迷魂城邦的城主趙海,英雄了得,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不過就是一個只敢躲在牀駑射程之內的膽小鬼罷了。”
趙海看了那人一眼,沉聲道:“你好像是忘記了,我們現在是戰爭時期,我們是在打仗,不是決鬥。”
盧進言看着那人,沉聲道:“沒想到,這一次帶隊的竟然會是你,武天賜,我們真的是好久不見了,當年的好朋友,好同學,今天竟然成了敵人,世事難料啊。”
武天賜看着盧進言,也嘆了口氣道:“老盧啊,我們本來是可以成爲好朋友的,可是你爲什麼要與聖院做對呢?如果你能聽聖院的話,那我們還會是好朋友,但是現在,我們當不成好朋友了。”
盧進言哈哈大笑道:“聽聖院的話?那我還當普河城的城主做什麼?我還不如成爲聖院的一個學生呢,普河城也是我盧家先人打下來的基業。我憑什麼要聽聖院的話?”
武天賦冷哼一聲道:“武家打下來的基業?哈哈哈,你這話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當年你們盧家是如何得到普河城邦的,你難道不清楚?沒有我們聖院的支持,你們武家不過是普河城邦裡的一個小家族,怎麼可能成爲普河城邦的城主家族,沒想到你們當也普河城主之後,竟然忘恩負義,根本就不在聽我們聖院的話了,而且你們還殺了我們院長的孫子。盧進言,你是死有餘辜。”
盧進言冷哼道:“是我們盧家不聽話嗎?是,聖院當年支持過我們武家,可是我們武家得到了普河城邦之後,給了聖字多少的好處,聖院需要的物資,我們就沒有一樣不給的。聖院要的東西是一個小數嗎?那是我普河城邦一半的稅收,一半啊,你們知道這些稅收我們收上來要幹什麼嗎?普河城邦臨河而居,每天到了雨季的時候,都會有一些百姓要受災,在加上我們普河城邦也並不是很太平。我們需要提升軍備,要求災,要提高民生,這些都是需要錢的,而這些錢。全都是應該從稅收之中出的,可是你們卻一下就拿走了一半的稅收。這讓普河城邦這裡的財政是捉襟見肘,百姓受災無錢救災,軍備沒有辦法提高,每一次與其它城邦做戰,都要死很多的人,甚至我們連死去戰士的撫卹都發不出來,更不要說什麼提高民生了,而且你們還對我們普河城邦的內政指手劃腳,完全把我們盧家當成一個傀儡,說實話吧,我當初剛進聖院的時候,我真的以爲聖院是一個十分神聖的地方,但是當我回到了普河城邦,真正的接管了普河城邦之後,我才知道,聖院根本就不是什麼神聖的地方,你們根本就是一羣貪婪的蛀蟲,你們把本應該用在百姓身上的錢,全都裝進字自己的口袋,卻看着那些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你們可有一點的良心?這樣的聖院,我有什麼理由聽你們的話?不管是爲了普河城邦的百姓,還是爲了我們盧家,我都不可能在聽聖院的話了,不可能了!”
“哼,少拿那些賤民的死來說事兒!”武天賜一聽盧進言這麼說,不由得冷哼一聲道:“你就直說你是爲了權力就對了,你不過是在當了城主之後,嚐到了權力的滋味,所以你就感想在聽聖院的話了,如果你聽聖院的話,普河城邦有任何的事情,我們聖院都會伸手,到時候什麼人敢動你?不要把過錯都推到聖院的身上。”
盧進言看着武天賜,他突的哈哈大笑,但是他的笑聲中,你卻聽不到一點的笑意,相反的,讓人感覺到滿滿的悲傷之情,好一會兒盧進方纔止住了笑聲,他看着武天賜道:“賤民?你說那些普通人是賤民?武天賜,你的出身很高貴嗎?是,你們武家現在是很風光,聖字裡的教師家族,但是你們武家的出身就真的很高貴嗎?武天賜啊,你可能早就忘了,你們武家也不過是從你口中的賤民,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的位置上的。”
說到這裡盧進言停了一下,他看了聖院的那些人一眼,接着道:“就是你們口中的賤民,養活了你們這些傢伙,就是你們口中的賤民,一直在供養着你們這些蛀蟲,沒有這些賤民,你們會是什麼樣?可是你們卻對他們的功勞視而不見,還一口一個賤民的叫着,哈哈哈,真是可笑,這就是我一開始十分尊敬的聖院,這就是自認爲是神聖地方的聖院?狗屁的聖院,不過就是一羣目空一切的白癡,一羣只知道坐享其成的蛀蟲罷了。”
“好!說的好!”趙海一等盧進言說完,就大聲道:“盧城主說的在好了,哈哈哈,聖院很了不起嗎?我怎麼沒看出來,聖院是什麼?不過就是一個學院罷了,你們有什麼資格對各城邦指手劃腳的,我告訴你,我們這些人全都是反聖院聯盟的,聖院在想像以前一樣,對靈兵界各城邦指手劃腳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武天賜兩眼寒光閃閃的看着趙海,要說他最恨的人是誰,首數趙海,事實上現在整個聖字裡,就沒有人不恨趙海的,要不是趙海,聖院也不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武天賜也不在跟趙海鬥嘴了,他轉移了目標,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劉俊,冷哼道:“沒想到啊,奔馬城邦也來人了,而是有名的千里馬,劉俊,你們奔馬城邦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也想與我們聖院爲敵嗎?”
劉俊看着武天賜,冷聲道:“與你們爲敵又怎麼樣,我們奔馬城邦本身就是反聖院聯盟的人,而且之前我們奔馬城邦的叛亂是怎麼回事兒?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難道你們聖院還難怪我們跟你做對不成?”
武天賜一時之間到是有些啞然了,他也知道聖院在各城邦的行動,他十分的清楚,奔馬城邦的內亂,就是聖院挑起來的,爲的就是讓奔馬城邦不能支援普河城邦,沒想到事得其反,本來奔馬城幫對於支援普河城邦的事情,還不是十分的上心,但是他們一攻擊奔馬城邦,奔馬城邦反到是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內亂給平定了,隨後就派兵來支援普河城邦,這也許就叫自作自受吧。
趙海看了武天賜一眼,冷笑道:“武天賜,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們聖字無緣無故的攻擊其它的城邦,這就是你們的行事手段?哼,真是讓人齒冷,罷了,說這些都沒有用,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怎麼樣?你們可敢攻上來嗎?”
武天賜冷哼了一聲道:“攻上去?你當我白癡嗎?趙海,你們要是有種,就在城裡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我到是想看看,你們這些縮頭烏龜能把我們聖院怎麼樣。”
趙海微微一笑道:“這個不用你操心,你以爲這麼罵我就有用嗎?就像你說的,你當我們是白癡嗎?自己跑出去跟你們決鬥。”
武天賜冷哼道:“沒膽就沒膽,說那些沒有用的做什麼,趙海,我到是想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能一直縮在城裡,今天我們暫切放你們一馬,走!”說完他一揮手,領着聖院的那些人,轉身走了。
一看武天賜他們走了,盧進言他們都有些蠢蠢欲動,想要追上去,攻武天賜他們一次,但是趙海卻一直沒有開口,就那麼站在那裡,看着武天賜他們離開了,趙海不是不想進攻,而是他發現,武天賜他們退走的速度並不是很快,雖然看起來是轉身而走的,但是他們的手裡卻全都拿着兵器,很明顯,武天賜就是想要引他們去攻擊,趙海可不是幹這種傻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