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注意了一下那些巷子裡到底在交易什麼,最後他終於發現了,那些巷子裡交易的都是一些牛羊,人們在那裡進行商談,之後他們會到城外去看牛羊的情況,最後在決定是否進行交易。
這到是讓趙海有些意外,不過他卻沒有去管那些,雖然他想弄一些獅魂國這裡的動物,特別是他們放養的一些牛羊,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趙海慢慢的在城裡走着,最後在城裡的一家相對來說比較安靜的旅館裡安頓了下來,隨後他就從旅館裡出來,在城裡四周的閒逛,同時還會買一些生活用品,數量也並不是很多。
趙海這一次到亞地城這裡來,只是一進的心血來潮,他就是想看看,這亞地城到底是什麼樣的,那個被人傳得神乎其神的甘亞大公,是不是真的像人們傳說的那麼好。
現在看到了亞地城的樣子,趙海還真的有些相信了修傑的話,這亞地城雖然並不是很大,但是這裡真的很繁華,而且趙海還注意到了,這亞地城裡的稅收十分的低,而且其它的生活物資也十分的便宜,價格還很穩定,能做到這一點,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趙海在亞地城裡呆了三天,大概的瞭解了亞地城裡的一些情況,然後又在亞地城這裡,打聽了一下獅魂國北方一些特色植物和特色動物的生存環境和活動範圍,這才準備離開亞地城這裡,去那些地方收集那些動物和植物。
應該趙海在房間裡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的他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趙海一愣。接着沉聲道:“誰啊。”
一個聲音傳來道:“先生,小人是這家店的掌櫃,敢問先生,你可是一位植師。”
趙海一聽這聲音,確實是那位掌櫃的,而且他的精神力也沒有發現門外有其它人,他就打開了門,一看果然。這家店的掌櫃的正站在門外。
這家店的掌櫃的趙海見過兩次,是一個大胖子,身材也很高大,趙海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原來是掌櫃的,在下是一位植師,不知道掌櫃的找在下,有什麼事兒嗎?”
掌櫃的一聽趙海這麼說,馬上一臉激動的道:“太好了,先生。剛剛大公府那裡發佈了公告,徵召城裡的植師。幫着大公府解決一個麻煩,先生是一位植師,不知道能不能去幫幫忙?”
趙海一聽這掌櫃的這麼說,到是一愣,他不解的看着這個掌櫃的道:“掌櫃的,你與甘亞大公很熟嗎?爲什麼大公府的事情,你這麼上心?”
掌櫃的一聽趙海這麼說,連忙道:“聽先生這麼說,那先生一定不是本地人吧?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大公府只要發佈了公告,那麼他們要處理的事情,就不是大公府本身的事情,而是關係到整個獅魂國北方的大事兒,一定是獅魂國北方什麼地方的牧草有發毛病,這纔會徵召人的,如果是大公府的私事兒,大公府是不會發公告的,所以先生如果有時間的話,請一定要幫幫忙。”
趙海一聽掌櫃的這麼說,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好,我這就去,請問這個可需要什麼引見嗎?”
掌櫃的連忙道:“不用,不用,先生你只要去就可以了,一看你是植師,大公府的人,就會招待你的,你根本就不需要做什麼。”
趙海點了點頭,轉身拿起了自己的木箱,往外走去,到了店外,牽着斑竹,往大公府的方向走去。
與一般貴族那雄偉的府坻相比,甘亞大公的大公府,顯得十分的普通,外牆是土的,戰地面積也並不是很大,裡面也看不到太高大的建築,整個大公府,看起來到像是一個大院子一樣,說實話,這樣的大公府,趙海還真的沒有見過。
而且甘亞大公的大公府,是不會禁止別人靠近的,你就算是到了甘亞大公的大公府外,也不會有人來趕你,你可以在府外隨便的看,但是進府卻是不行。
趙海來到了大公府的門前,發現在大公府的門前,已經有幾輛車停在那裡的,趙海也沒有在意,他把馬栓到了大公府門外的一個栓馬樁上,這才往大公府那裡走去。
大公府門前站着四名護衛,全都是兵魂者,這四個人一看到趙海頭上的魂物是植魂,就沒有管趙海,任由趙海直接進了府。
趙海一進入到大公府,馬上就有一個人迎了上來,這人一看到趙海,不由得一愣,接着他馬上就對趙海行了一禮道:“見過先生,先生可是聽到了公告之後來的?”
趙海點了點頭道:“正是,在下是從劍魂國來這裡遊歷的植師,剛到亞地城不過三天,今天正準備離開出去試煉,就聽到了大公府的公告,我住的店掌櫃的跟我說了,所以我就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那人一聽趙海這麼說,臉上馬上就出現了一絲的喜色,他連忙道:“歡迎歡迎,先生能來,實在是我們的榮幸,先生請隨我來,先稍做休息,等人都到了差不多了,大公會親自的接見各位,請。”說完一轉身做了一個虛引的手勢,趙海也回了一禮之後,這纔跟着那人往大公府裡走去。
大公府裡的佔地面積並不是很大,房子也不是很多,看得出來,大公府裡的人口數量並不是很多,趙海也沒有在意,跟着那人來到了一排房子那裡,被那人安排進了一個房間裡。
這一排房子可能是客房,只是二層的小樓,一個房間挨着一個房間,趙海也注意到了,在這裡已經有幾個人在了,這幾個人也全都是植師,不過看他們的等級,並不是很高。
趙海也沒有理他們。現在他把自己的實力給控制住了。一直保持在植師六級左右。爲的就是不太引人注意。在加上他現在外表用了魔法陣的關係,所以看起來有三十多歲,三十多歲,植師六級,這是一個十分普通的修爲速度,十分的大衆化,一點也不會引人注意。
趙海看了這個房間一眼,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套間客房。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趙海也沒有在意,在客廳裡坐了下來。
他剛一坐下來,就聽到有敲門聲,沒等趙海說話,就聽到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道:“先生你好,我是大公府的僕人,來給先生送茶水的。”
趙海連忙道:“進來吧。”他的話音剛落,外面的人應了一聲,接着就推門走了進來。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僕人,他的手裡拿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茶壺茶杯。
那人僕人進門之後,先是對趙海行了一禮,隨後就把茶壺放到了趙海面前的茶几上,接着對趙海道:“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趙海笑着道:“不用了,你去忙吧。”
那個僕人應了一聲道:“如果先生有什麼需要的話,只要拉一下門旁邊的繩子,我們就會聽到了。”趙海點了點頭,那個僕人這才躬身退了出去。
趙海喝了一口茶,這茶的味道還算是不錯,但也只能算是一般,趙海也知道,這茶在這裡已經算是不錯的了,獅魂國這裡本身並不產茶,這裡所有的茶,全都是從劍魂國那裡用船運來的,在獅魂國這裡,茶可是一種很貴的生活用品。
趙海喝了一杯茶,然後從自己的木箱裡,拿出了一個本子,在本子上開始寫東西,這是他的獅魂國這裡的見聞錄,這也是他的習慣,不管是去那裡,都會把那裡的風土人情給記下了,寫成一個見聞錄,以豐富胡家的圖書館。
這一寫趙海就不知不覺的寫了近兩個小時,就在他還在低着頭寫東西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趙海這才停下了筆,沉聲道:“請進。”門被推開,迎接趙海的那個人正站在門面。
那人對趙海一躬身道:“見過先生,先生,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大公請各位到大廳一緒。”
趙海點了點頭道:“好,請稍等。”說完他把自己的那個本子收了起來,木箱卻沒有拿,站起來跟那人往外走去,不一會兒那一就領着趙海,到了大公府的大廳裡,這裡看起來就是平時用來開會的地方,大廳裡擺着很多的椅子,現在那裡正坐着不少的人,這些人全都是植師,他們有的相互之間還認識,正在低聲的交談。
看到有新人來了,那些人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自顧自的聊着天,趙海注意了一下,這個大廳裡的植師,衣服都十分的好,而且皮膚很白,還有些虛胖,一看就知道是一些養尊處優的人,趙海看了這些人一眼,卻沒有說什麼,這些人怕就是被甘亞大公養起來的植師吧?他們這些人本事不見得有多少,多半都是在這裡騙吃騙喝的。
不過趙海也懶得管他們,而是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在那裡,不一會兒,一個聲音傳來道:“大公到!”隨着這個聲音,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趙海也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這位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甘亞大公。
這是一位老人,看起來有六十多歲,頭髮已經花白了,但是精神看起來很好,他身材高大,但是皮膚卻很黑,臉上全都是豎着的皺紋,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十分嚴肅的人,他走起路來,步子很大,但是每一步都邁的很穩,給人一種龍行虎步的感覺。
這位老人一進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衝他行禮道:“見過大公。”趙海自然也站了起來,跟着一起行禮。
甘亞大公只是點了點頭,隨一他走到了最前面,站在那裡,看着大廳裡的近三十位植師道:“我們亞地城裡現在只有這麼多的植師了,我在這裡感謝各位的到來,事情比較急,我也就不在說廢話了,今天找各位來,就是因爲在東古草原那裡,出現了大面積的牧草死亡現象,但是經過了大公府的植師觀察,卻沒有發現那些牧草有任何的病症,所以我才請各位來一起商量一下,看看這些牧草是怎麼了。”隨後他揮了揮手,一個僕人走了進來,這個僕人的手裡拿着一個托盤,在托盤上放着一把牧草,不過這些牧草早就已經枯死了,都已經變成了枯黃色。
甘亞大公指了指托盤上的牧草,沉聲道:“各位看一看,這就是東古草原那裡的牧草,大家看看這裡牧草有什麼不同嗎?”隨後那個僕人端着托盤到了那些植師的面前,每一個植師都伸手拿出了一棵牧草,仔細的打量着。
趙海坐在那裡卻是在發呆,像這樣給植物看病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只是看這些死去的牧草,那能看出什麼來?要是這樣能看出這些牧草是得了什麼毛病死的,那這些牧草得的毛病,也應該是一些不難治的常見病,根本就不會把大公府的植師給難住。
看着那些植師,一個個拿着牧草,認真看的樣子,趙海不由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他猜的果然沒有錯,這些植師,早就已經成了蛀蟲了,他們根本就是長時間不到野外去觀察植物去了,只憑着以前的經驗,和以前的名氣在混飯吃,這樣的植師,是不會有什麼發展的。
不過趙海卻沒有說什麼,他不能打了這些人的飯碗,所以那個僕人端着托盤到了趙海面前的時候,他也拿了一根牧草看了起來,在仔細的觀察了這棵牧草之後,趙海還真的有一些發現,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他想聽聽其它人都是怎麼說的,然後在做決定不遲。
果然,不一會兒大廳裡的人,都放下了牧草,但是他們卻都一臉的茫然,甘亞大公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他一看那些人的臉色,就知道他們怕是沒有什麼發現,不過他還是報有一現希望着的問道:“各位,都說說吧,看出了什麼毛病沒有?”
那些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人上植師站了起來,開口道:“大公,這些牧草沒有任何生病的樣子,但是卻好像有些缺水,是枯死的,請問東古草原那裡,是不是發生了大旱?”
甘亞大臉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看了那個植師一眼,沉聲道:“沒有,東古草原那裡今天的降雨量,比每年還要多一些,根本就沒有大旱,但是東古草原那裡的牧草,卻是在大面積的死亡,各位難道真的沒有什麼發現嗎?”
那些植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甘亞大公看了他們一眼,臉色卻是有些難看,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道:“大公,我想去東古草原那裡看看,不知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