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和獨孤鷹離開了他們所在的院子,兩直接往圓樓那裡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圓樓那裡,圓樓那裡依然有人進進出出的,這些人全都是植師,一看到趙海的到來,都冷哼了一聲,顯得沒有什麼好臉色。
趙海一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是因爲什麼,同行相忌,這些人也都是植師界城的精英,但是現在獨孤英卻找他這個外人來這裡,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他們能給他好臉色就怪了。
趙海也沒有在意,到是獨魂鷹有些不太好意思,他轉頭看了趙海一眼,沉聲道:“先生請隨我來,我們先到裡面銀杏樹的地方去看看,也請先生看看是不是能發現什麼線索。”
趙海點了點頭,沉聲道:“獨孤兄,不知道那裡的現場被破壞了沒有?要是那裡被破壞了,那就真的什麼也看不出來了。”
獨孤鷹連忙道:“沒有,絕對沒有,在發現銀杏樹消失之後,我們就第一時間把現場給封鎖了起來,絕對沒有被任何的破壞過。”
趙海點了點頭,不在說話了,兩人這時也穿過了圓樓,來到樓後面,樓後面是一個很大的天井,顯然這個天井原本就是爲了銀杏樹準備的,但是現在銀杏樹已經消失了,在地上只留下了一個大坑。
很多的植師都站在外面,看着那個大坑在那裡指指點點,趙海聽了一下,無非就是分析,是什麼人,如何把銀杏樹給弄走的。
獨孤鷹領着趙海到了大坑外圍就停了下來,在那裡圍着一圈的甲士,這些人都着盔甲,任何人不得越過他們,去觀察大坑裡的情況。
趙海站在一個甲士的旁邊,仔細的看着大坑,好一會兒他才長出了口氣,接着轉頭對獨孤鷹道:“獨孤先生,我看我還是回去吧,你讓我與那些植物溝通也沒有用,我幫不上什麼忙。”
趙海到來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那些植師的注意,現在一聽趙海這麼說,那些植師馬上就開始起鬨,其中一些人更是直接開始嘲笑趙海了。
獨孤鷹卻好像是沒有聽到那些人說什麼,而是看着趙海道:“噢,不知道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趙海看着獨孤鷹的樣子,苦笑了一下,指了指那個大坑道:“獨孤先生,你看看那個大坑,現在我相信現場真的沒有被破壞過了,看到那個大坑上的那些小坑和上面的紋路了嗎?那些紋路是樹皮的紋路,也就是說,那棵銀杏樹沒有做出任何被拉動的動作,所以樹皮的紋路就像印章一樣的印在了泥土裡,這麼說吧,那棵銀杏樹,是任空消失的,並不是被人拉走,或是自己把樹根抽出來,像人一樣走着離開的,而能讓這麼大的一棵大樹直接憑空消失的方法,就我所知道的,怕是也只有那棵大樹自己可以做到,他或許是因爲一些不知名的原因進化了,然後突然變小了,這樣他就可以自己離開了,其它的原因,我還真的想不出來,不過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定不是人爲的,因爲如果是人把那棵樹給弄走的話,那以大坑裡,絕對不會沒有一點拖動的痕跡的,更不可能留下那麼清晰的樹皮紋路印記。”
其它的那些植師,本來是在嘲笑趙海的,但是現在一聽趙海說完,他們卻全都不出聲了,而是所有人都在仔細的觀察着那個大坑裡的印記,之前他們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是現在他們注意到了,還真的像趙海說的那樣,大抗裡,留下了十分清晰的樹皮紋路印記,如果銀杏樹真的有任何拖動的動作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留下那樣的印記的,那印記一定會被破壞,也就是說,銀杏樹真的像趙海所說的那樣,是直接消失的,並不是被拉走,或是像其它的變異植物那樣,以根做腳,自己離開的。
一時之間那些植師全都傻在了那裡,他們看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看出什麼來,而趙海剛來,卻一句話就點破了其中的關鍵,這讓那些人都有一種,被人一巴掌打在臉上的感覺,而且這一巴掌打的還沉重無比,臉都腫了,牙也被打掉了。
獨孤鷹目光如電的在那些植師的身上掃過,一看到那些植師的表情,他就知道趙海說對了,這讓他更加的不滿,那些植師在這裡看了一天了,卻什麼也沒有看出來,而趙海剛一來就看出了問題,這其間的差距,實在是太明顯了。
趙海根本就無視那些植師,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個銀杏樹留下的大坑,同時他也不得不對銀杏樹感到佩服,竟然真的就那麼直接消失了,連一點土都沒有驚動,這太了不起了。
獨孤鷹看了趙海一眼,發現趙海還在觀察那個大坑,他的心裡也不由得嘆了口氣,不過他在這個進候,也不能說那些植師什麼,只是對趙海道:“多謝田先生,我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田先生可以回去了。”
趙海點了點頭,衝着獨孤鷹一抱拳,轉身走了。等趙海一離開之後,獨孤鷹看了那些植師一眼,那些植師都低着頭不敢說話,趙海不知道獨孤鷹的身份,他們卻是知道的,獨孤鷹可是巨劍城城主的公子,同時也是皇室中人,在這巨劍城裡,獨孤鷹的權力可是不小。
獨孤鷹也沒有爲難那些植師,只是轉頭對那些甲士道:“好了,讓大家都離近點看吧,離的遠了,也看不清楚,大家進去仔細的觀察一下,是不是像田鶴草說的那樣,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就誰也不怪,同時派人在城裡和城外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那些甲士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那裡,站到了一邊,而那些植師卻是一擁而上,到了銀杏樹留下的土坑旁邊,仔細的往坑裡看着。
不一會兒一個植師來到了獨孤鷹的跟前,看着獨孤鷹道:“少城主,已經仔細的看過了,確實是沒有任何拖拽的痕跡,可以肯定了,銀杏樹是憑空消失的,而且剛剛我仔細的感覺了一下,在那個土坑裡,還殘留着一絲魔化能量,這種能量只有魔化植物纔有,看來銀杏樹是真的魔化成功了,隨後自己消失掉的。”
獨孤鷹看着那個植師道:“能不能在找到他?”
那個植師搖了搖頭道:“不能,每一株魔化植物,都有自己的特點,都有自己的能力,銀杏樹的能量,誰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從他可以憑空消失這一點來看,他的這種能力,可能是跟躲避有關係。”
獨孤鷹看着這個植師道:“銀杏樹在魔化之前,沒有一點的徵兆嗎?”
那個植師搖了搖頭,臉色難看的道:“沒有,沒有一點的徵兆,這棵銀杏樹我們都以爲他不會魔化了,因爲如果他要魔化的話,就要把他體內的那些沒有辦法吸收的自然能量,全都吸收**成可以吸收的自然能量,但是這個過程,一般的情況下,只有兩種方法,一種就是由植師幫忙,植師把他的自然能量吸收進自然,在返還給他,變成他可以吸收的自然能量,但他的自然能量太多了,沒有那個植師能吸收得了,之前我們試過幾次,幾位植師全都被撐得爆體而亡了,要是聯合多位植師的話,也不行,因爲那些能量是一團,只能給一個人吸收,所以我們植師是沒有辦法幫轉換自然能量的,另一種方法就是自然幫他轉換,那要到大的雷雨天,由自然的閃電擊中銀杏樹,而且還是要多次的擊中,這樣才能幫着銀杏樹把自然能量能轉換成可吸收的自然能量,但是這種方法也十分的危險,因爲閃電要是太多的話,很有可能會把銀杏樹給劈斷,那銀杏樹也就完了,而且這種情況也不會發生在我們巨劍城,因爲我們巨劍城有巨劍存在,每到打雷的時候,閃電總是會擊中巨劍,不會擊在銀杏樹上,所以銀杏樹根本就不可能魔化。”
就到這裡那個植師停了一下,接着開口道:“可是這一次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突然就魔化了,而且在魔化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所以我們都沒有發現。”
獨孤鷹皺着眉頭看着那個植師道:“那有沒有可能是那些其它國家的植師搞的鬼?”
那個植師也搖了搖頭道:“不可能,那些植師雖然都住在單獨的院子裡,但是在他們的院子外面,都是人看着的,而且就算是他們想,他們也做不到,銀杏樹的自然能量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凝形級的高手,也不可能一下把他的自然能量全都給轉換了,來的那些植師裡,沒有凝形級的高手,更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獨孤鷹沉聲道:“那田鶴草呢?我可是聽說他是一個天才植師,他也不能做到嗎?”
那個植師搖了搖頭道:“他也不可能做到,田鶴草雖然是一個天才植師,但是他出名的是他與植物溝通的能力,這跟修練能量的容量是兩回事兒。”
獨孤鷹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這個坑如果真的沒有什麼用的話,那就把他給填上吧,別在這裡擺着了。”
那個植師應了一聲,獨孤鷹轉身走了,那些甲士也隨着他離開了,同時植師分堂這裡,也解除了封鎖,那些植師可以**的活動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