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有騎的很快,只是讓馬慢跑着,而他們坐在馬背上聊着天,一連聊着一邊往橫刀城裡走去,趙海到是一點也沒有擔心他的安全,刀百英已經說了,現在橫刀城這裡,已經是外鬆內緊了,虎魂國的人要是在敢來這裡,那只有死路一條。
三人剛一走到橫刀城的刀門那裡,迎面就跑出來一個馬隊,一看到這個馬隊,刀百英馬上就停了下來,臉色還不太好看。
趙海一愣,隨後他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那個馬隊,這個馬隊一共有二十匹馬組成,走在前面前的,是一匹高大的棗紅馬,看起來十分的駿美,在馬背上坐着一個穿着一身明黃色衣衣服的年輕人,這人的年紀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歲,比刀百英大不了幾歲,但是長相卻是十分的俊美,眉宇之間與刀百英有些相似。
一看到這人的長相,在一看到這人的衣服,趙海馬上就做出了判斷,這人一定是皇室的人,也是一位皇子,而且看樣子,比刀百英還要受寵。
對方也看到了刀百英,他根本就沒有給刀百英躲避的機會,騎着馬直往刀百英這裡衝了過來,在離刀百英十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接着拿眼睛不停的打量着三人,在趙海的身上還多停了一會兒。
趙海不由得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這人的目光,這人的眼神中,帶有一絲的邪氣,同時還帶有一絲高高在上的味道,讓人很不舒服。
這時那個也衝着刀百英開口道:“我的好七弟,你還沒有從刀君閣畢業嗎?真是的,你看看我,現在已經開始爲父皇分憂了,你卻還留在刀君閣那裡,我真不知道你爲什麼還留在那裡,難道你還想要拉攏什麼人嗎?我看你還是別白費那個心思了,現在留在刀君閣那裡的,都是各大家族看不上的人,你就算是拉攏了他們,又能對你有什麼幫助呢?我看你還是快點畢業吧,出來任個什麼職位,這樣說不定還能跟我鬥一鬥,要是在這樣下去,你連跟我斗的資格都沒有了。”
刀百英看了他一眼道:“四哥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過就是因爲學習成績不好,現在還沒有把握從學院畢業罷了,那是拉攏什麼人,四哥說笑了。”
一聽刀百英這麼說,趙海就知道了這人的身份,這人是皇四子,刀百雄,別看名字很是雄壯,但是他人到是很俊美秀氣,而且不要被他英俊的外表給騙了,刀百雄在胡家被列爲最不想接觸的皇子,因爲此人貪花好色,實力不強,但是心思卻十分的陰毒,而且此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是最被胡家所討厭的王子。
現在刀百雄雖然在刀魂國這裡,看起來十分的風光,他已經開始在皇帝在前聽差了,而且還得了一個戶部差事,管着刀魂國的不少財政,但是他在胡家看來,卻是最不可能成爲下一任皇帝的人,因爲老皇帝並不喜歡他,而他雖然表面上風光,但是真正支持他的大家族卻沒有幾個,說白了,他不過就是一個看起來漂亮威風的紙老虎罷了。
刀百雄一聽刀百英這麼說,不由得哼了一聲,接着轉頭看了一眼趙海,接着衝趙海哈哈大笑道:“這位想必就是胡家的高足,田鶴草吧,本王早就想見見你,卻一直沒有機會,卻沒有想到,在這裡見到先生了,這真是三生有幸啊。”
趙海衝着刀百雄一抱拳道:“田鶴草見過四殿下,本來是應該我去拜見殿下的,實在是因爲最近事情有點多,未有時間前往,是在下失禮了,希望四殿下原諒。”
刀百雄微微一笑道:“原諒,這有什麼不能原諒的,我知道胡家的家規可是很嚴的,而且先生來學院學習,自然不會亂跑,不知本王說的可對?”
趙海笑着道:“四殿下說的對。”
刀百雄一看趙海沒有頂他,也就不在說什麼了,他是十分清楚的,胡家在皇子之爭中,從來都是保持中立,他們只忠於國王,不管是誰當上國王,胡家就終於誰,所以現在就算是趙海與刀百英走的很近,刀百雄也沒有一點的吃驚,因爲在胡家說的算的,畢竟不是趙海。
刀百雄看趙海雖然沒有頂他,但是也不接他的話茬,也就不在關注趙海了,而是轉頭看着刀百英道:“我的好七弟,你今天也二十四歲了,真不知道你想在刀君閣那裡躲多長時間,算了,你喜歡縮在那裡就縮在那裡吧,反正以後皇室怎麼也有你一口飯吃,餓不死你的,哈哈哈哈。”說完刀百雄哈哈大知着打馬離開了,跟着他的那些騎士,一個個也耀武揚威的跟在他身後離開了,甚至沒有人衝刀百英行禮。
刀百英臉色鐵青的看着離去的刀百雄,也不怪他臉色那麼難看,要知道刀百英不管是在爲人還是在才情方面,都勝過他這個四哥很多,可是現在他還在學院裡,而他四哥,已經成了戶部的一個官員,戶部啊,那可是管錢的部門,大肥缺啊。
趙海看着刀百英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怎麼的刀哥?生氣了?”
刀百英長出了口氣,沉聲道:“能不生氣嗎,我家裡的內個兄弟,像我這麼大的時候,都從學院畢業了,而且已經在各部門任職了,可是你看看我,現在還在學院裡呢,父皇就是不讓我畢業,哎,我也不知道父皇是怎麼想的。”
趙海看着刀百英,微微一笑道:“刀哥,那你是怎麼想的?是想將來繼承大統?”
刀百英一聽趙海這麼說,不由得一愣,隨後他不由得看了趙海一眼,因爲趙海這話問的,已經是有些不敬了,當然不是對他不敬,而是對當今的皇上不敬。
趙海看着刀百英的樣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對不起啊刀哥,我對權力什麼的,一點野心也沒有,我只想當一個好的植師,所以陛下對我的威懾力不足。”
刀百英和朗世平一聽趙海這麼說,都不由得苦笑了起來,確實是像趙海說的那樣,國王在厲害,對於一個一點野心都沒有植師來說,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威懾力,因爲皇帝幾乎管不到他的身上,這還能有什麼威懾力。
刀百英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不過趙海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有那個皇子不想將來當皇旁的,刀百英也是一樣,他也想當皇帝,也想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趙海微微一笑道:“刀哥到也不必過於擔心,像四皇子這樣,早早的進入到國家的重要部門任職的,也不見得就是好事兒,如果他能做到清如水的話,那還好說,如果他真的敢伸手的話,那他這一輩子就算是完了。”
刀百英一聽趙海這麼說,不由得一愣,接着有些不解的看着趙海道:“噢?這話怎麼說?”
趙海微微一笑道:“我只是這麼覺得,我覺得陛下應該不喜歡那種侵吞民財的人吧?”
刀百英苦笑了一下,接着長出了口氣道:“算了,不說這個了,走吧,我們進城喝酒去。”說完輕輕一敲馬腹,衆人往城裡走去。
很快的三人就進城找了一個酒店,刀百英點了一桌子的酒菜,三人大吃大喝了起來,刀百英因爲心裡不痛快,不夠多喝了兩杯,不一會兒就醉倒了。郎世平把刀百英送回到了他的府上,而趙海卻已經回到了學院裡。
趙海回到松林居的時候,松林居里一個人都沒有,這到是讓趙海有些意外,不過他也沒有管那麼多,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
躲在自己的**,趙海又把精神力拉進了自己的魂物空間,他魂物空間裡的那團金色能量已經消失了,而他失去的那些自然能量也補充了回來,不過那個小東西,卻還是一直在睡覺,一點也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趙海也就不在管她了,精神力退出了魂物空間,閉着眼睛躺在**,不一會兒就睡着了。而趙海並不知道,刀百英其實並沒有喝醉,回到府裡之後,他就醒了過來。
刀百英和郎世平坐在他的書房裡,刀百英看着郎世平道:“世平,你說今天鶴草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是對我的一種暗示?還是胡家想靠向我?”
郎世平搖了搖頭道:“不像,殿下也應該知道,胡家一直不參皇位之爭,所以鶴草說的發地些話,不可能是胡家讓他說的,怕是他也沒有什麼暗示殿下的意思,我認爲他可能只是在發表一種觀點,他認爲四殿下不可能登上大位。”
刀百英看着郎世平道:“爲什麼?你認爲呢?你認爲我四可有沒有可能登上大位?按說現在朝裡,我們幾兄弟之中,只有四哥最風光,他可是在戶部,管錢的地方。”
郎世平搖了搖頭道:“我看不太可能,四殿下現在是很風光,但是就像是鶴草說的,他是在戶部,戶部就是管錢的地方,如果四殿下不在那些錢上伸手的話,那還好點,要是他真的伸手的話,以陛下的脾氣,一定不會放過他,可是現在你看四殿下的樣子?囂張跋扈,生活更是奢侈無比,要說他沒有在戶部聽錢上伸手,那可能嗎?可以說就這一條,就足以讓四殿下失去登上大位的資格了,至於說陛下爲什麼現在還讓四陛下在戶部呆着,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也許陛下有他自己的考慮也說不定。”
刀百英靜靜的聽着郎世平的話,等郎世平說完之後,刀百英也長出了口氣道:“希望如此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