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遠沉聲道:“可能是他自己離開了,魔化植物是可以自己移動的,甚至有一些魔化植物,他們的移動速度,會比一般的動物還要快,快過奔馬也是正常的,而鐵線草還有一個名字,叫鐵線蛇草,這種草可以像蛇一樣的移動,而且還是完全在地下移動,速度還十分的快,我不明折那鐵線草爲什麼會放過你們,不過你們能平安回來,也算是一個異數,剛剛聽你說的,你們面對的那棵鐵線草,絕對是有年頭的。”
小鶴草點了點頭,沒有在問什麼,胡遠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你現在不要想那麼多了,先休息兩天,然後爲師教你如何的修練自然能量,你就可以成爲一個真正的植師了。”
小鶴草應了一聲,微微有一些興奮,不過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接着他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小鶴草看着胡遠道:“師父,我想去胡全家看看,我與全叔很熟,這一次全叔爲了我而死,我想去他家看看,聽說他有一個兒子,跟我的年紀差不多大,我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他們家。”
胡遠一聽小鶴草這麼說,臉上閃過了一絲欣慰之色,他點了點頭,沉聲道:“好,去吧,如果胡全的孩子,還有些天賦的話,我會讓家族裡安排好的。”
小鶴草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衝着胡遠行了一禮,轉身走了。
他沒有帶什麼東西,事實上他也沒有什麼東西,他身上沒有錢,也沒有別的什麼植錢的東西,畢竟他才九歲,而且根本就用不到錢。
胡全家就住在植堡裡,是內府的一棵擎天樹那裡,胡家有幾棵擎天樹裡住着的就是胡家的家生子,而且還是最忠心的家生子,胡全家就是,所以他們家也是住在那棵擎天樹裡。
小鶴草現在對於胡家的事情,也有一些瞭解的,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那棵擎天樹,那棵擎天樹那裡到是十分的熱鬧,一羣小孩子在那棵樹下玩耍,這些小孩子,全都是物魂者。
小鶴草對於這些小孩子來說,絕對是生人,所以他一走過來,那些小鶴草全都看着他,小鶴草到是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他一路往前走,那些小孩子卻都躲到了兩旁,給他讓過了一條路。
正走着,小鶴草突然注意到一個小孩,這個小孩的年紀看起來跟他差不多大,穿着一身粗布衣服,不過的是,他的右臂上卻帶着一條黑紗。
小鶴草明白,這黑紗代表着家中直系長輩去逝了,而在看到那個小孩的年紀,小鶴草馬上就想到了,他可能是胡全的兒子。
一想到這裡,小鶴草不由得往那個小孩走去,那個小孩一個人坐在擎天樹的一根露出地面的樹根上,顯得十分的安全。
小鶴草走到他跟前,蹲了下來,看着他道:“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小孩被小鶴草一句話給叫得回過神來,他看了小鶴草一眼,馬上就注意到了小鶴草頭上的草植魂,他連忙站了起來,衝着小鶴草行禮道:“見過少爺,我叫[***]。”
一聽他報上名字,小鶴草就知道自己找對人了,他點了點頭道:“兄弟,我是來你們家拜訪的,可能帶我過去嗎?”
小[***]只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自然不可能像小鶴草這麼成熟,現在一聽小鶴草這麼說,他連忙點了點頭,領着小鶴草往那棵擎天樹那裡走去。
兩人一路的往樓上走,一直走了六層左右,[***]才帶着小鶴草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前,這個房間的門上寫着號碼,就像是門牌號一樣。
[***]一伸手就推開了門,接着大聲道:“媽媽,有人來我們家。”說完引着小鶴草進了房間。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過來,這女人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臉上到是平靜,只是皺着眉頭,眉宇之間帶着一絲的愁苦。她不解的看着小鶴草,同時也注意到了小鶴草頭上的草植魂,她馬上就蹲身對小鶴草一禮道:“見過少爺,請問少爺找誰?”
小鶴草看着這個女人,沉聲道:“可是全嬸嗎?我叫田鶴草。”
那女人一聽小鶴草這麼說,不由得一愣,隨既馬上就明白了小鶴草的身份,她馬上就衝着小鶴草行了一禮道:“原來是鶴草少爺,請少爺恕我不知之罪。”
小鶴草連忙道:“全嬸太客氣了,我與全叔很熟,而且這一次的事情,也是胡全爲了掩護我們才戰死的,今天小侄來此,就是想看看,家裡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如果有事兒,請全嬸千萬不要客氣,請直言無防。”
胡全的妻子一聽小鶴草這麼說,心裡不由得一陣的感動,胡全本就是胡家的家生子,這一次又是爲了胡家戰死的,胡家自然會照顧好他們母子二人,而且她本身在胡家也是有工作的,所以生活上的事情,到是不必擔心什麼,所以她連忙道:“鶴草少爺費請了,心快屋裡坐。”說完把小鶴草請到了屋裡。
小鶴草也沒有客氣,道了謝,進屋坐了下來,這是一個不大的客廳,裡面擺着一套木製的傢俱,房間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三口之家居住到也夠了。
小鶴草坐下後,胡全的妻子馬上就給小鶴草到了一杯水,小鶴草謝過之後,接了過來,胡全的妻子,從別人那裡知道,小鶴草他們今天剛剛回來,這就馬上就來他們家了,可見小鶴草確實是真心的想幫他們家,胡全的妻子就更加的高興了。
她也是胡家裡負責打掃的僕婦,對於小鶴草的身體,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十分的清楚,小鶴草在胡家是什麼樣的地位,現在小鶴草主動的來他們家,以後她們的曰子只會更好過。
雖然說胡家現在對他們十分的照顧,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而且像胡家這樣的大家族,要照顧的人可是有很多的,弄不好過幾年就沒有人在記得胡全爲胡家做過什麼了,到那時要是他們沒有一個靠山的話,那他們的曰子就不會太好過。
胡全家裡也不只是他兄弟一樣,雖然胡全的兄弟家,對他們家也會多多照顧,但那畢竟隔着一層呢,還差很多,要是上面有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就太好了。
一想到這裡胡全的妻子就對小鶴草更客氣了,小鶴草喝了一口水,接着看着胡全的妻子道:“全嬸,這一次我來就是想問問,[***]小弟現在可進了學?家族裡可有安排了?”
胡全的妻子一聽小鶴草這麼說,連忙道:“多謝鶴草少爺關心,平兒已經進學了,家族都已經安排好了,鶴草少爺不必擔心。”
小鶴草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全嬸,我還要回師父那裡去修練,不能在這裡呆太長時間,如果你以後有什麼事兒,一定要通知我,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盡力。”
胡全的妻子連忙衝小鶴草行了一禮,道:“多謝鶴草少爺,我記下了。”
小鶴草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轉頭看着站在一旁的[***],沒有說什麼,只是衝着[***]點了點頭,接着轉頭對胡全的妻子道:“全嬸,我要回去了,記得,有什麼事情一定要通知我。”說完這才轉身往外走去。
胡全的妻子一直把小鶴草送到了擎天樹下,看着小鶴草離開,這才轉身往擎天樹裡走去。這時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對胡全妻子道:“他全嬸,剛剛那人是誰啊?”
胡全的妻子看了來人一眼,這人她也認識,她男人也是胡府的一個僕人,也是一個老實人,在胡家裡也算是受器重,但是這個女人卻是一個大喇叭,什麼話被她知道,轉眼就會弄得所有人都知道,胡全的妻子並不是很喜歡這個人。
但是今天一看到他,卻是心裡一動,現在胡家剛死,不少以前沒有胡全受寵的人,總是會在她的跟前說一些怪話,這些曰子已經是讓她十分煩了,她的姓子又不是那種能與人站在外面對罵的,所以只能乾生氣。
但是這一次小鶴草的到來,到太一個機會,小鶴草在胡家的地位可是不一般,藉着小鶴草的勢頭,相信就在也沒有人敢在胡說什麼了。
一想到這裡,胡全的妻子就笑着對那人道:“是春嫂啊,你是問剛剛那位少爺啊?他的身份可是了不得,那位正是三太爺的弟子,田鶴草少爺,這不,我家胡全就是爲了保護這位少爺戰死的,這位少爺也是個記恩的人,剛剛回到植堡就來我家了,非要感謝我,還問了平兒學業上的事兒,還囑咐我們,有事兒一定要找他,可是我想啊,我們家現在過的也不錯,還是不麻煩鶴草少爺了,就跟他說一切都好,這不鶴草少爺這纔回去。”
春嫂一聽胡全的妻子這麼說,不由得一愣,接着看着小鶴草離開的方向道:“乖乖,原來那位就是鶴草少爺,他全嬸,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這一次爲了鶴草少爺被攻擊的事情,三太爺可是發火了,聽說這一次家主親自下的令,要給那劉家一個狠的,現在外面都在傳,那劉家都快要被滅門了,你家胡全的仇,這也算是報了。”
胡全的妻子嘆了品氣道:“這也是應該的,我家胡全與這位鶴草少爺的關係很好,鶴草少爺來胡家的時候就是他去接的,那次就被劉家攻擊了,這一次劉家又來攻擊了,這目標還是鶴草少爺,鶴草少爺那可是三太爺唯一的弟子,家族裡如何能嚥下這口氣,滅了胡家也是應該的,我家胡全能爲胡家盡忠戰死,也算是對得起家裡對我們一家的大恩大德了。”說完這才衝着春嫂行了一禮,領着[***]上樓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