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植師很難得到植物的信任,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爲溝通存在問題,植師與植物進行交流的時候,往往都像個是隔着一層紗一樣,這種感覺十分的不自在,溝通起來也十分的困難。
可以想像,你都沒有辦法跟對方說話,怎麼讓對方相信你?這就是爲什麼很多少植師沒有辦法得到植物信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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溝通勝於一切!這是植師界裡的一句名言,很多植師都把與植物溝通,當成是頭等大事,這也正是爲什麼胡遠一聽小鶴草說,他可以像與人一樣的與苦無花交談,馬上就收他做**的原因。
現在對於小鶴草來說,在苦無花田裡幹活,不但不累,相反的還是一種享受,所以小鶴草自然不會偷懶。
曰上中天,小鶴草拿着鋤頭回到了植屋那裡,胡遠已經回來了,小鶴草把鋤頭放到了工具間,去洗漱間那裡好好的洗了洗,這纔回到了房間裡。
胡遠正坐在客廳裡喝着茶,小鶴草給胡遠行了一禮道:“師父。”
胡遠點了點頭道:“坐吧,喝點水,等翠香把飯做好了,吃過飯就去休息一下。”小鶴草應了一聲,坐了下來,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着。
不一會兒翠香就把飯菜給做好了,午飯比早飯還要豐盛,有菜有肉,還有白米飯,小鶴草也美美的吃上了一頓。
吃過飯後,小鶴草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又看了一會兒昨天他記下的東西,就睡着了,一個小時之後,胡遠準時的把他叫醒了過來,兩人在一次來到了昨天的地方,今天依然是壓腿,不過今天小鶴草可是要比昨天強多了,現在他已經可以用自己的右手摸到自己的左腳腳尖了,也能用自己的左手摸到右腳的腳尖了。
晚上回到房間吃過東西之後,胡遠依然是讓小鶴草學他那本自己寫下來的書,不過今天講的比昨天講的要多了很多。
小鶴草的曰子好像是歸於了平靜,外人根本不不知道有他這麼一個人,就連胡家的人,都慢慢的把他給忘了。
一連十天之後,小鶴草終於給所有苦無花都鬆了土,中午回到房間的時候,小鶴草就對胡遠道:“師父,苦無花田那裡的土,我都鬆過了,明天干點什麼?”
胡遠一聽小鶴草這麼說到是一愣,山谷裡的苦無花田可是很大的一片,小鶴草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把苦無花田的土給鬆完了,這到是出乎胡遠的意料,不過他並沒有懷疑小鶴草,而是點了點頭道:“明天去百果園那裡,到那裡去把摘果子。”
小鶴草點了點頭道:“是,師父。”
吃過飯後,兩人在一次來到了練武場那裡,過去的十天時間裡,小鶴草一直都壓腿,拉筋,胡遠並沒有教他們什麼東西,小鶴草也沒有着急。
這一次到了練武場這裡之後,胡遠看着小鶴草道:“你現在的筋已經拉開了,從今天開始,正式的開始習武,我胡家的武功,也講究自然,但是這基礎一定是很重要的,練武之一,第一條,下盤要穩,今天就給你上第一課,扎馬步!”
說完胡遠就給小鶴草講解了一下扎馬步的要領,不過胡遠讓小鶴草扎馬步的時候,卻有一點不同,小鶴草是站在兩個短一點的小木樁上扎馬步,這兩個木樁只有碗口粗細,小鶴草的腳放上正好,要是隨意的亂動,就會從木樁上掉下來。
讓小鶴草站在木樁上,把馬步紮好之後,胡遠就到一旁坐在木樁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一樣,也沒有告訴小鶴草什麼時候可以起來。
小鶴草最一開始還有些興奮,但是過了好一會兒,卻發現自己興奮不起來了,感覺全身的都痛,都在顫抖,這種感覺,真的是十分的不舒服。
小鶴草已經站了一個多小時了,他全身都在顫抖,頭上,身上全都是漢,顯然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其實小鶴草能堅持到現在,這已經出乎胡遠的意料了,胡遠雖然看起來是在睡覺,但是小鶴草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裡,他以爲小鶴草能堅持十分鐘左右,就已經十分的了不起了,畢竟他纔是一個七歲的孩子,對於一個沒有練過武的人來說,馬步絕對是一種折磨。
但是小鶴草卻堅持了一個小時,這樣的毅力零點的是出乎胡遠的意料。這時小鶴草的身體也開始微微的發晃了,一付隨時都要從木樁上掉下來的樣子。
這時胡遠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看了小鶴草一眼,沉聲道:“好了,起來吧。”小鶴草應了一聲,但慢慢的站了起來,他能直接站起來,而沒有從木樁上掉下來,這已經是他在咬牙堅持了,要不然他非得直接坐到地上不可。
胡遠走到小鶴草的跟前道:“起來活動活動身體,然後開始跳樁。”
小鶴草應了一聲,不停的在地上走動着,活動着自己的身體,好一會兒他才感覺好了一點,雖然身上依然有些痠痛,卻是比剛纔好多了。
胡遠帶着小鶴草來到了一個半米高的木樁跟前,對小鶴草道:“現在開始跳木樁,從地上跳到這個木樁上,然後在跳下來,在跳上去,開始吧,我不讓你停,你就不要停下來。”小鶴草應了一聲,開始跳木樁,不過胡遠跳木樁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他的手不能跟着動,只能靠腿上的力量去跳。
小鶴草開始了自己悲劇的殭屍跳生崖,這一跳就是近千次,小鶴草最後幾乎是感覺不到自己的腿了,只是機械式的,一下一下的跳着,那種感覺,絕對是一種煎熬。
小鶴草當然沒有數自己跳了多少下,但是胡遠卻數着呢,一直等到小鶴草跳了一千下,他這才喊停。卻沒有想到,他喊停,小鶴草卻停不下來了,依然一下一下的跳着,胡遠不得不遠去,拍了小鶴草一下,然後又在他的身上拍了幾下,小鶴草這才完全的停了下來,但是他現在腿痠的幾乎已經不能站着了。
胡遠卻沒有管那麼多,他沒有讓小鶴草休息,而是讓小鶴草慢慢的走動,活動自己的血氣,不能造成氣血淤積的現象。
一直活動了一個多小時,小鶴草這才停了下來,胡遠這時又拿着一把木刀走了過來,把木刀遞到了小鶴草的手裡,接着帶着小鶴草,來到了一棵樹的跟前,這棵樹的外面,纏着厚厚的一層草繩,在草繩上,划着一條黑線,那條黑線是一條橫線,比小鶴草的身高矮上一點,他一揮刀,正好可以確到那條黑線。
胡遠沉聲道:“用刀確這條黑紅,我不讓你停,就不要停下來。”小鶴草應了一聲,一刀一刀的往那條橫練上砍去。
這看起來好像是十分簡單的事情,真正做起來,卻是十分的不簡單,特別是現在小鶴草全身痠痛的情況下,做起來就更加的困難了,十刀之中,能中兩刀就算是不錯了。
不過小鶴草卻沒有停,而且他也儘量的讓自己確的準一點,一下一下的確着,精神十分的集中。
很快他就忘了時間,他不知道自己確了多少下,等到胡遠喊停的進候,他感覺自己的手在想擡起來都十分的費勁了。胡遠又跟他活動了一下,這才領他回到了房間,到了房間那裡,胡遠就讓小鶴草去了洗漱間,洗漱間那裡的一個木桶裡,已經倒滿了熱水,而且那水裡還有一股藥味,胡遠直接讓小鶴草進了那個木桶裡,在木桶裡好好的泡了泡,一直到木桶裡的水有些涼了,這才讓他出來。
把身上洗士淨後,小鶴草就感覺身上痠痛的感覺輕了很多,雖然身上還有一點漲漲的,卻不像下午那樣那麼難受了。
吃過了晚飯之後,胡遠沒有讓小鶴草馬上就學習,依然讓小鶴草出去轉轉,自己去玩玩,然後在回來學習。小鶴草一個人跑出去,跟大松樹說了一會兒話,又跟小花說了一會兒話,之後纔回到了房間裡,胡遠已經在等他了。
今天胡鎮講的東西並不是很多,可能他也看出小鶴草有些累了,所以沒有講太多的東西,講過之後,就讓小鶴草回去休息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小鶴草依然把今天講的那些都默寫了下來,然後又仔細的看了一段時間,這才躺下了睡覺。今天他可是累壞了,所以人往**一躺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小鶴草依然是每天那個時候醒的,這一醒過來,他就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他的身體沒有什麼事兒,一切都很正常,小鶴草不由得一喜,從**跳下來,穿好了衣服,把牀鋪好,就跑到了客廳裡。
胡遠已經在客廳裡坐着了,小鶴草衝着胡遠行了一禮道:“師父。”
胡遠點了點頭,看着小鶴草道:“去洗洗臉,回來我們就吃飯了,吃完飯去百果園那裡,把那裡的果子都摘下來。”小鶴草應了一聲,跑到了洗漱間那裡,不一會兒就洗漱完成了。
回到了房間,翠香已經煮好了肉粥,喝了一大碗肉粥之後,小鶴草和胡遠到了工具間,拿了兩個籃子,就去了百果園那裡。
百果園名爲園,其實就是在山谷的一個緩坡那裡,那裡種着各種各樣的果樹,之前翠香沒有來給小鶴草煮飯的時候,小鶴草就在百果園那裡摘果子吃,所以對那裡到是一點也不陌生。
百果園這裡的果子,都成熟了很長時間了,在不摘的話,那些果子就要自己從樹上掉下來了,所以今天胡遠纔會帶着小鶴草來這裡摘果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