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修士的恢復能力是十分強悍的,在加上修士還有各種各樣神奇的傷藥,這些傷藥雖然不能可能活死人,肉白骨,也不可能讓斷臂在生,但是卻可以讓修士不留任何的傷疤。
而站在趙海面前的這個修士,斷了一臂那還好說,畢竟現在修真界這裡,還沒有能讓人斷肢在續的丹藥,但是那一臉的傷疤就有些過份了。
修士的傷疤一直存在,只有兩種情況,一是他沒有治,二就是那傷疤他治不了,治不好那就不用說了,治不好的傷疤只能是傷他的人,把氣勁留在了他的傷口中,而他又沒有辦法把這股氣勁給消除掉,所以那傷疤就不會好,但是那樣的傷不能被叫做傷疤,因爲那傷口根本就不會癒合,只能叫傷口不能叫傷疤,所以像這個修士這樣的傷疤只有一種解釋,他沒有治。
修士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儀表,這並不是說修士就會以貌取人,但是修士也有愛美之心,就算是男修士,也會吃一些養顏的丹藥,更不要說一些女修士了。
而這個斷臂男修士卻讓那傷疤一直留在臉上,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他是一個一心想要報仇的人,他要用自己臉上的傷疤讓自己永遠的記住這個仇恨。
這樣的人最難應付,因爲他們會爲了報仇,不惜一切代價,而且這樣的人一般殺心都很重,動手就會要人命。也正是因爲這樣原因,所以趙海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纔會皺眉頭。
不過趙海的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了,他對那人一抱拳,接着身形一動,馬上就放出了自己的飛劍,同樣的千把飛劍組成的劍陣。
那人看了趙海一眼,也是身形一動飛了起來,同時手一揮,一把彎刀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並沒有像別的修士那樣,用手指揮着那把彎刀,而是和自己僅存的左手抓住了彎刀,用彎刀指着趙海。
趙海一看這人的樣子,不由得眼神一凝,這人竟然用的是近戰的招式,看樣子更難應付了。
那人剛剛亮出了彎刀,馬上就往趙海攻去,他手裡的彎刀一揚,身隨刀走,一團刀光把他圍在了光中,直往趙海的劍陣撞去。
趙海一看那人的刀,神情不由得微微一變,這人的刀用的極好,動作十分的快速,最主要的是,他可以把自己的力量都集中起來,而且他因爲身體有殘疾,像這樣的人,在練武的時候,想要保持平衡是很難的,而武者最主要的就是平衡,一但重心不穩,那就可能會被敵人給抓住機會。
修士也是一樣,修士在修練功法的時候,也會考慮到這個問題,因爲他們的攻擊一但不平衡,就會露出破綻,就會給敵人機會。
而這個獨臂修士的情況卻是不一樣,他的彎刀進行攻擊的時候,是旋轉着攻擊的,整個人都在轉,他利用這種旋轉的力量,十分巧妙的把自己的身上的不平衡變成了一種優勢,回爲不平衡,所以他這種旋轉攻擊更有力量。
趙海手掐法訣,飛劍馬上就擋在了那個修士的面前,但是隨後幾把飛劍直接就被那個修士的刀光給格飛了。趙海不由不在一閃調動所在的飛劍,往那個修士攻去。
但是就在時,那個修士的手裡的刀,在一次發生了變化,如果說他剛剛的刀光攻擊是無堅不摧的電鋸的話,那現在他手裡的刀,就刀變了醫生手裡的手術刀,刀法細膩,如同在繡花,卻依然把趙海攻向他的所有飛劍都給擋住了。
趙海的臉色一變,身形往後一退,手裡的法訣在掐,同時沉聲道:“星辰萬變,恆星變,叱!”隨着他的聲音,一道金光以他爲中心發了出來,就如同一個小太陽,這正是趙海上一次用來對付葉天成的招式。
但是顯然那個獨臂修士早有準備,應該趙海發出這一招的時候,他手裡的刀急舞了起來,刀光如鏡子一樣,竟然把趙海發出來的金光都擋了回去,同時他不退反進,直往趙海衝去。
很快刀光侵入到了金光中,不一會兒刀光和金光全都消失不見他,人們往場中一看,發現趙海手裡正拿着一把劍,而他的劍一直往着着前刺的動作,但是他的劍尖離那個獨臂修士最少有三十公分遠,而那個獨臂修士的刀,卻已經架在了趙海的脖子上。
這一戰兩人竟然是差一點拼得兩拼俱傷,不過真的算起來的話,趙海輸了半招了,畢竟要等到他的頭被獨臂修士給砍掉了,他的劍才能刺到對方,雖然修士的生命力強悍,在拼死的時候,也可以把劍刺出去,但是可以肯定,不會對那個獨臂修士造成治命的傷害,所以從這一種角度上來說,趙海輸了。
裁判也判定趙海敗了,趙海到是十分的瀟灑,一聽判他輸了,他也沒有在意,只是微微一笑,收起了自己的飛劍,對那個獨臂修士一抱拳,轉身飛走了,他沒有在這裡在停留,直接回到不見谷那裡,因爲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一直在觀注着趙海的張豪,一看趙海這樣的動作,這才鬆了口氣,他知道趙海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跟着張鳳的,他這才放心。
而另一個關注趙海的人,卻是微微的眯起了雙眼,兩眼中怒火閃閃,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韓不離。
韓不離已經想過要交趙海這個朋友了,所以他對於趙海的事情還是十分在意的,上一次趙海與火雲相鬥的進候,韓不離還是知道一些的,那一些趙海所用的劍陣,跟他現在所用的劍陣可是完全的不一樣,那一次趙海用的劍陣,其威力比現在的劍陣怕是大出百倍不止。
而趙海這一次卻沒有用他的全部實力,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他不想進入到內門之中去,他不想進入內門,也只有一種解釋,因爲張鳳的存在。
韓不離一直以爲趙海是得罪了張鳳的,所以現在一看趙海這樣的做法,馬上就想到了張鳳身上,這纔是他生氣的原因。
一看趙海走了,韓不離馬上就動了起來,直往趙海那裡飛去,趙海剛剛一回到不見谷那裡,韓不離就殺來了。
趙海一看韓不離竟然來了,連忙迎了上去,笑着道:“韓大哥,你怎麼有時間跑到我這裡來了?你們暗部都那麼閒嗎?”
韓不離一看趙海好像是沒有一點傷心的樣子,不由得一愣,接着沉聲道:“小海,是不是因爲張鳳的原因,所以你沒有出全力?”
趙海也知道韓不離知道他的實力,現在一聽韓不離這麼說,他微微一笑道:“沒有那麼嚴重,這件事情要說起來,跟張鳳的關係還真的不大,我是剛剛進入到黑虎幫的,你也知道,我之前是戰奴,現在對於修士界這裡還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呢,要是這個時候進入到內門,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兒,所以我就想在這裡呆上兩年,瞭解一下修真界這裡是怎麼回事兒在說。”
一聽趙海這麼說,韓不離到是信了幾分,他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這樣也好,不過你自己要小心一點,現在你得罪了張鳳,又得罪那個葉天成,以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
趙海點了點頭道:“我要小心,你也要小心才行,張鳳還了說,我只是得罪了他一下,而且還被他發配到了這裡,他就不會在注意我這個小人物了,但是那個葉天成卻不行,上一次你來的時候,我就發現那小子在跟着我,後來好像還打聽過我的事情,看來那小子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而且說不定還會對付你,你要小心才行啊。”
韓不離一聽趙海這麼說,微微一笑道:“你還用擔心我,我是幹什麼的?我們暗部的人要是那麼容易就被人查出來什麼,那就不用幹了,走吧,喝酒去。”趙海呵呵輕笑,跟着韓不離進去喝酒了。
而就在趙海跟韓不離喝酒的時候,張鳳在一次的收到了韓不離去找趙海的消息,一聽到這個消息,張鳳的臉色不由得變了。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修士去打趙海的話,張鳳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畢竟雖然趙海現在投靠他了,但是他也不能讓趙海一個朋友都不交,那太不現實了,要是太因爲管的太嚴,把趙海給管跑了,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但是對於韓不離,張鳳卻是十分在意的,因爲不管是張豪那裡還是他手裡的那個消息渠道,都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韓不離的,有用的消息。
韓不離的身份他們到是查到了,不過只查到這個叫班離,是一個外門弟子,體修,但是在往深了查就會知道,這個身份是假的,但是想要查出他真正的身份,卻在也查不出來了,而這正是張鳳最爲擔心的地方。
一個人的身份要是沒有問題的話,那他跟趙海接觸,張鳳是絕對不會有意見的,但是換成了韓不離這個身份神秘,就連他都查不出底細的人跟趙海接觸,張鳳就有些坐不住了,他實在不知道韓不離跟趙海接觸,到底有什麼目地。
現在張鳳已經在籌劃着要對付韓不離了,而就在這時,韓不離卻又找上了趙海,這讓張鳳有些坐不住了,他準備動手了。
張鳳拿出了一把玉劍,往裡面輸入了一些內容後,馬上就放了出去,要說起來張鳳這一次找的人可是十分穩妥的,因爲他找的正是黑虎幫暗部韓家的人。
韓家與每個任的黑虎幫幫主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這一任幫主自然也不例外,而張鳳正是因爲這一層關係,所以纔跟韓家熟識的,所以他在要對付韓不離的時候,第一個就想到了韓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