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權不管是在任何一個朝代,都是一個當權者最在意的事情,因爲一個人一但有了兵權,他就有可能會利用兵權做一些什麼,所以爲了兵權,一個皇帝真的是可以六親不認的。
左丘文因爲從小是跟左丘智一起長大的,而且在當皇帝這件事情上,左丘智是幫過他的,所以他纔會對左丘智如此的信任,將首都星的兵權都給了他,但是左丘智卻想要謀反,這對於左丘文的打擊是巨大的,甚至可以說,直接就改變了左丘文的性格,讓左丘文從一個很仁慈的人,變成了一個很多疑的人,所以現在左丘文恨不能將兵權,全都抓在自己的手裡,他怎麼可能會相信其它人呢,就算是這個人是左丘正也不行,因爲在歷史上,爲了當上皇帝,太子造反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左丘正的太子之位十分的穩固,但是如果他不願意在等那麼多年呢?要知道左丘文能活的時間可是很長的,甚至在活個幾百年都沒有問題,如果左丘文真的在活個幾百年,那麼左丘正真的願意當幾百年的太子嗎?所以左丘文現在對於兵權看的是十分重的,而左丘正卻是將手伸到了兵權裡,雖然太子六率名義上是歸他指揮的,但是在首都這裡,你太子六率滿編滿員,裝備還好,高手衆多,而且還不歸皇帝指揮,那你想要幹什麼?你難道想要造反嗎?
兵權在那些上位者的眼中是什麼?其實就是一把刀,而一個人要是手裡有了刀,他會忍住不用嗎?手裡有刀而不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特別是這個人的心裡還有慾望的時候。
那些大家族現在已經知道,左丘正將手伸到了太子六率裡,但是他們卻並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左丘文,他們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左丘文的最真實原因就是,他們要等,等到左丘正完全的控制了太子六率,然後他們在將這件事情告訴左丘文,到時候看看左丘文會如何的反應,如果左丘文收回左丘正的兵權,那左丘正會不會造反?就算是左丘正不造反,左丘文和左丘正之間的裂痕也就出現了,而只要他們之間出現了裂痕,那些大家族,就可以將這個裂痕,一點一點的給撕開,讓他變成越來越大,最後讓兩人完全的決裂,所以那些大家族沒有動。
就在這種情況下,左丘正也準備開始自己的行動了,他直接就將蠱毒丹給了那些人,讓那些人找機會,將這蠱毒丹給太子六率的那些人服下去,左丘正原本雖然不想用這種丹藥的,但是最後他還是用了,因爲他不放心,如果那些人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左丘文,那他可就完了,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左丘正最後還是決定用這種丹藥,但是這種丹藥要如何才能讓那些人服下去,這是一個問題,因爲這種丹藥,是沒有辦法無聲無息的讓那些人服下去的。
左丘正坐在自己的書房裡,看着手裡的文件,但是他的注意力,其實一直都沒有在這些文件上,而是一直在想這件事情,想了半天,他最後還是決定,用強的,一想到這裡,左丘正就開口道:“福盛,也差不多是時候該收網了,那些蠱毒丹給那些人了,但是那些人如何將蠱毒丹,讓那些太子六率的人服下,這是一個問題,因爲沒有太好的辦法,所以孤準備用強了,而且這件事情,還必須要由你出面,你帶着人跟那些人配合,將那些太子六率的人,一個一個的拿下,逼着他們服下蠱毒丹,等到他們服下了蠱毒丹之後,你在出面,告訴他們你的身份,他們應該就知道自己怎麼做了,他們剛剛服下蠱毒丹的時候,可不會對我忠心,這個時候是我們特別需要注意的,所以必須要告訴他們,你的身份,讓他們放心不然的話,他們可能會將這件事情告訴父皇,一但他們在短時間之內,不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那麼他們就會慢慢的對我忠心,這樣我們就等於拿到下了太子六率,只要能拿下太子六率,那我們就算成功了,孤現在不相信任何人,只能由你出面了。”
福盛一聽左丘正這麼說,他馬上就神情嚴肅的道:“是,殿下,老奴一定親自去看看。”左丘正點了點頭,接着沉聲道:“就從今天晚上開始吧,記住了,一定要十分的小心,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左丘正十分的清楚,那些人的實力也都不弱,要是一個弄不好,真的開打的話,那一定會驚動其它人,到時候他們的計劃可就要被發現了,那他們可就真的完了所以他們必須要小心才行。
福盛想了想,接着開口道:“殿下,我們府裡有封靈散,我們是不是可以用一用這封靈散,封靈散是無色無味的,可以下面酒裡,也可以下到菜裡,只要他們服用了封靈散,他們也就沒有辦法使用力量了,這樣他們就算是想要反抗也不可能了,等到他們的封靈散發做了,我們在給他們用蠱毒丹,這樣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殿下以爲如何?”福盛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左丘正想了想,接着點了點頭道:“好,這個辦法好,就用封靈散,你去取吧。”福盛應了一聲,隨後轉身走了,像這種藥,太子府裡確實是有,但是卻不能隨意的動用,必須有左丘正的命令才行,如果沒有左丘正的命令,就算是福盛也是不能輕易的使用這種藥的。
福盛將封靈散取出來之後,他馬上就聯繫了那些人,在得知他們中的一個人,正好今天晚上,約了太子六率的一個人一起喝酒之後,他就直接跟那人說了,他們今天晚上要動手的事兒,那人也馬上就同意了,隨後福盛就直接前去他們約着喝酒的地方去安排去了,這種事兒,當然不可能是左丘正親自出面了,如果左丘正親自出面,一是目標太大了,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二就是如果一但真的暴露了,那麼左丘正可就真的一點兒迴旋的餘地都沒有了,而由福盛出面,如果真的出事兒了,那麼左丘正還可以往福盛的身上推,雖然到時候誰都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做的,但是有福盛在前面擋着,這樣也算是有一個臺階可以下,所以這件事情也只能是由福盛出面。
李責是太子六率裡的一位軍官,不過他原本並不是太子六率的人,他來自於另一顆星球,只不過他們星球的節度使,是當初左丘文外放的人員之一,所以當時左丘文要招集人加入太子六率,他們星球的節度使,就將他送到了太子六率那裡,而他們也在上一次左丘智謀反的時候,立了大功,李責十分的清楚,現在他們雖然是在太子六率裡,但是他們其實是要聽左丘文的命令了,這一點他十分的清楚,他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左丘文可是皇帝,他們當然是要聽皇帝的命令了。
李責這一段時間過的到是很自在,他是軍官,每天晚上都可以回自己的家,他的家人早就接到了首都星這裡了,他們軍隊的情況,跟其它軍隊的情況不一樣,所以他們晚上是可以回家的。
當然,李責也會認識一些人,而李責在半年之前,認識了一個人,這人名叫祝友,他是通過別人的介紹認識的,卻沒有想到,卻出奇的對脾氣,兩人經常會一起出去喝酒,聊聊天,現在雖然不能算是生死之交,但是也算是一個知己好友了,今天祝友又約李責出去喝酒,李責直接就答應了,兩人經常後起喝酒,所以李責根本就沒有懷疑什麼,而且去的地方,還是兩人經常一起喝酒的地方,所以李責在下了班之後,就直接去了那個酒館,去見祝友去了。
在首都星這裡,有很多的小酒館,這些小酒館什麼樣式的都有,但是一般的小酒館都會成爲兩個區域,一個區域就是外面的公公區域,那裡是吧檯一樣的設計,然後擺上一排的椅子,不過李責和祝友都不太喜歡在外面喝酒,所以他們會到裡面的小包間裡去喝酒,那裡地方雖然不大,但是卻很隱蔽,兩人可以在那裡隨便的聊天,而且兩人喝酒還有一個特點,不會喝多,喝上幾杯過過隱也就是了,絕對不會讓自己喝的太多,免得誤事兒。
李責坐着車來到了那家小酒館,推門進去之後,酒館裡的夥計就看到了李責,隨後那夥計衝着李責點了點頭道:“李先生來了,祝先生還在老地方等你呢。”李責點了點頭,往裡面的包間裡走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個包間門前,直接就推開了包間的門走了進去。
這個包間裡的面積很小,只有幾平米,裡面也只擺了一張小桌子,最多隻能坐四個人,現在裡面已經坐了一下人了,桌子上也擺了幾個小菜,不家一瓶酒,而那人正在看着光腦,一聽到門響,就轉頭望了過來,一看到李責,他就笑了起來道:“老李,你來了,快坐。”這人正是祝友,他看起來年紀不大了,跟李責差不多,長的圓頭圓腦的,一笑起來給人一種憨憨的感覺。
李責笑了笑,就直接坐了下來,隨後開口道:“今天忙舍呢?”兩人是四天之前一起喝的酒,今天又喝酒,李責到是不感到意外,這句話也不過就是隨口一問罷了。
祝友笑着道:“我還能忙啥,上班唄,沒什麼意思,天天都是那些活,這不感到無聊嗎?就直接叫你出來喝一口。”說着就拿到起了酒瓶,直接就將酒給打開,兩人一人倒了一杯,隨後祝友就笑着道:“來,先喝一個,你也知道我的情況,我們公司要求的比較嚴,得在等半年才能將家人給接過來,現在我一個人在這裡,怪無聊的,就只能找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