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貴很快就跟馮寶鯤完成了交接,隨後他跟風信盟的人聯繫了一下,就直接各着劍盟的方向出發了,劍盟是神獸界這裡一個比較大的聯盟,這個聯盟只收劍修,他們的盟主就是一位劍修,他們也只收劍修,而劍修的攻擊力,那是所有修士之中,公認的第一,所有沒有人會去招惹劍盟,劍盟那裡也是整個神獸界,最爲安全的地方之一,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劍盟那裡的坊市,也是神獸界這裡最大的坊市之一,每天都會有無數人去劍盟的坊市那裡進行交易。
而劍盟可以說是離古樹盟這裡,最近的一個大的聯盟,不過說是近,其實距離也並不是很近,馬貴就算是指揮着神獸,用飛的,全力的飛行,也要走一個月左右,這才能到劍盟那裡,可見劍盟那裡離他們的位置到底有多遠,從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得出來,神獸界這裡到底有多大。
馬貴一路的前行,因爲有心意羅盤,到也不用擔心會迷路,而這一個月的時間,血殺宗也一直在做着準備,同時他們的情報網也在不停的擴大,但是各聯盟的總堂位置,他們依然不知道,現在白眼他們對於馬貴,到是十分的在意,因爲馬貴有可能,是第一個找到聯盟總堂位置的人。
至於說那個讓各聯盟收集三山盟情報的任務,還在進行着,但是對方好像也只是在收集情報,並沒有任何的行動,這到是讓白眼他們有些不解,不過他們還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馬貴也進入到了劍盟的勢力範圍之內,到了這裡,他也就鬆了口氣,他十分的清楚,在劍盟的地盤上,只要你守劍盟的規矩,那就不會有事兒,沒有人敢在劍盟的地盤上鬧事兒,如果有人敢在劍盟的地盤上鬧事兒,那就是在挑釁劍宗,那劍宗就會要他好看,而在神獸盟這裡,沒有那個宗門敢說,自己一定能擋得住劍宗的攻擊,所以劍盟這裡,十分的安全,馬貴這些天在神獸界這裡行走的時候,也是擔心自己會遇到打劫的,現在到了劍盟這裡,他也就不擔心了,劍盟這裡是不會出這樣的事兒的。
很快的馬貴就去了劍盟的坊市那晨,劍盟的坊市確實是十分的巨大,在坊市上,你可以看很多的神獸,還有無數的戰兵,在坊市這裡轉來轉去,整個坊市都顯得無比的熱鬧。
馬貴找了一個地方,讓他的神獸停在了那裡,隨後他就將戰兵放了出去,這也是所有到坊市這裡的島主都會做的事情,他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當然也會這麼做了,而放出去的那些戰兵,全都是血殺宗的弟子,當然,裡面也有一些是他神獸島裡的老人,這些人,就是跟別人有聯繫的人,他們有一些是被風信盟的高層給收賣了,專門來監視馬貴的,有一些是背叛了馬貴,投降了其它神獸島的,當然,現在這些人也全都是血殺宗弟子,血殺宗爲了不讓這些人背後的人起疑心,所以就又將他們給放了出來,依然呆在馬貴的神獸空間裡,除了他們這外,馬貴神獸空間裡的人,全都換成了血殺宗的弟子,這麼做,就是爲了增加馬貴的戰鬥力的。
而馬貴將這些人給放出去,最主要的一個目地,其實也是就了收集情報,血殺宗弟子收集情報的能力,可是十分強的,而且自從在上一次,被馮寶鯤注意到了他們收集情報的事情,他們也對那些弟子進行了訓練,那些弟子現在收集情報,更加的小心了,他們大多數的時候,都會跟其它的戰兵在一起閒聊,但是不會太過於刻意的去引導那些戰兵說什麼,這樣他們收集情報的速度,雖然慢了一點兒,但是卻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這就是血殺宗最想要看到的結果。
馬貴也在他的神獸旁邊,留下了風信盟的獨門標記,他就在等着盟裡的下一步指示,而讓馬貴感到意外的,他們的指示很快就到了,一個島主突然不來拜訪了馬貴,而這個人,馬貴並不認識,不過他來拜訪,馬貴也不能不見,馬貴就直接從神獸空間裡飛了出來,衝着來人抱拳行禮,來人,也還了一禮,在還禮的時候,那人的手上還無意的做了幾個動作,一看對方的動作,馬貴馬上就知道,對方是風信盟的人,是來跟他接頭的,馬貴連忙就將對方請到了他的神獸小空間裡。
等到對方到了他的神獸小空間裡之後,馬貴馬上就衝着對方行禮道:“見過這位道友,馬貴有禮了,卻是不知道盟裡對在下有什麼指示,還請道友示下。”馬貴對於這人十分的客氣,他知道,這人就是風信盟派來與他接觸的,很有可能會有風信盟的命令帶過來,他也想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如何的做,風信盟讓他跑不過遠,是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他現在到是有些期待。
那人笑着道:“馬道友客氣了,在下鄭佔吉,是盟裡派人來專門的接你去聯盟的總堂的,還請馬道友準備一下,我們會在這裡休整兩天,然後我們就直接出發。”鄭佔吉到是十分的客氣。
馬貴連忙道:“是,多謝鄭道友,辛苦鄭道友了。”馬貴一聽對方如此說,他連忙客氣道。
鄭佔吉笑着道:“馬道友不必客氣,我聽聞馬道友是馬長老的侄子,卻是不知是真是假?”
馬貴一聽他這麼說,到是一愣,隨後連忙道:“家叔不讓我將他的關係告訴別人,卻不想道友還是知道了,還請道友不要說出去啊,不然的話家叔以爲是在下在外面傳揚的,那在下可是要受罰的。”馬貴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帶着一絲小驕傲,那種明明想讓人知道,但是又不好意思親自說的樣子,看着就讓人想笑,不過這也是向馬貴這樣的人的正常反應。
鄭佔吉笑着道:“原來如此,當年馬長老與我有恩,以後有機會,我們一定要親近親近。”
馬貴一聽鄭佔吉這麼說,他連忙笑着道:“好,一定,不若鄭大哥回去交待一句,然後來我這裡小聚如何?我這裡正好有我得來的一罈好酒,我正好與鄭大哥一醉方休。”馬貴也是順杆往上爬,馬上就向鄭佔吉發出了邀請,鄭佔吉一聽他這麼說,也是欣然答應了,隨後他就直接離開了,馬貴一直將他送到了門外,然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小空間裡,酒什麼的,血殺宗有得事,他不需要刻意的去準備,他這一次請鄭佔吉前來,自然是想要將鄭佔吉給變成血殺宗的人了。
一想到這裡,馬貴就手一動,直接就從血殺宗兌換來了一罈子酒,同時他又從血殺宗那裡,換來了一些迷魂藥,這些藥是血殺宗最近改良的,對馬貴他們這樣實力的人,是絕對有用的,他們喝下去之後,全身的靈氣馬上就會被封印住,十分的霸道。
準備好了這些東西之後,馬貴就在那裡靜靜的等着鄭佔吉,果然,不長時間鄭佔吉就來了,馬貴十分熱情的將鄭佔吉給請到了小空間裡,然後就打開了酒罈子,接着又拿出了兩樣小菜,這小菜也是在神獸界這裡比較常見的小菜,隨後馬貴就十分熱情的給鄭佔吉倒了一杯酒。
酒這東西,在神獸界這時,那絕對是奢侈品,畢竟酒是糧食釀造的,而糧食這種東西,在神獸界這裡,永遠也是不夠吃的,所以酒在神獸界這裡也就特別的珍貴,你想啊,糧食都不夠吃呢,誰還會去釀酒呢,所以一般的情況下,是沒有人會釀酒的,酒都沒有,那當然你想買就更加的不可能了,所以在神獸界這裡,要說拿出酒來招待別人,那絕對是很有面子的事兒。
兩人喝了一杯酒之後,馬貴就笑着道:“鄭大哥,卻是不知道這一次盟裡召我回來,可有什麼事兒嗎?”馬貴到是很好奇,這一次風信盟將他召回來,到底是爲了什麼。
鄭佔吉笑着道:“聽說是因爲你最近表現的不錯,以後就要在總堂這裡做事兒了,這可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的事兒啊。”鄭佔吉在說這話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羨慕,要知道他當年想要在總堂這裡做事兒,那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的,而馬貴竟然輕輕鬆鬆的就做到了,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啊,但是這種事兒,你也羨慕不來,誰讓你沒有那個命呢。
馬貴一聽鄭佔吉這麼說,也是一臉的喜色,他又勸了一杯酒,這纔對鄭佔吉道:“鄭大哥,我還有一件事兒,想問問你,就是關於我們總堂的位置,你也知道,我這馬上就要到總堂這裡工作了,但是到現在我還不知道總堂的具體位置,之前宗門有規定,我也不好打聽,現在我是不是可以問問了?”馬貴以於這件事情,還真的是很好奇的,他很想知道,風信盟的總堂,到底在什麼位置,這個問題不只是他想知道,所有風信盟的聯絡員和情報員,都想知道。
鄭佔吉一聽馬貴這麼說,他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我當是什麼事兒呢,這事兒啊,你現在當然可以問了,其實也十分的簡單,我們的總堂,是沒有具體的位置的,我們總堂就是由多頭神獸組成的一個戰隊,一直在神獸界裡四處的遊走,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多長時間,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才一直沒有人知道,我們總堂的具體位置,因爲我們盟主覺得,如果我們的總堂,有一個具體的位置,那我們早晚都會被人發現,被人攻打,所以我們的總堂,就不在具體的位置,只有這樣,我們纔不用擔心會被人攻擊,怎麼樣?現在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