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其它幾宗的宗主也全都到了,趙海一一的跟他們見過禮,他們也都十分的客氣,幾人坐下之後就開始閒聊,而幾位引着他們進來的兵神宗長老,也一直陪在一旁。
而這時大殿裡來的各宗門代表也是越來越多了,那些宗門的代表在進入到大殿裡之後,都會衝突着四人行禮,然後纔會去坐下,終於,等到所有宗門的代表全都到了之後,大殿裡就傳來了一聲金鐘的聲音,隨後曹夢寅就領着兵神宗的各位長老進入到了大殿裡。
曹夢寅走到了主位上,衝着衆人一抱拳道:“曹某來晚了,還請各位見諒,各位於百忙之中,能抽出時間來我兵神宗,參加曹宗的登位大典,是我曹某的榮幸,也是我兵神宗的榮幸,今天曹某特意的舉行了這次宴會,給各位接風洗塵,還望各位能原諒曹某的失禮之處。”說完他又衝着衆人行了一禮,衆人連忙還禮,沒有誰會在這個時候不給曹夢寅面子,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掃了曹夢寅面子,那就會成爲兵神宗的死敵,不會有人這麼做的。
等到衆人都見過禮之後,曹夢寅這才坐了下來,隨後他一揮手,馬上就有兵神宗的弟子送上了酒菜,而兵神宗的那些長老,也全都退到了後面,坐到了後席之中,等到酒菜全都擺好之後,曹夢寅這才端起了酒杯,看了衆人一眼,接着沉聲道:“各位,讓我們一起舉杯,共飲一杯,慶祝這一次我神樹界,戰勝影族人,來,飲勝!”
衆人齊齊的端起了杯,高呼道:“飲勝。”隨後全都將杯裡的酒給一口乾了,等到衆人放下酒杯之後,馬上就有兵神宗的弟子,上來給他們重新的斟滿了酒,隨後就退了下去,而曹夢寅在一次的舉起了酒杯,接着大聲道:“各位,讓我們在飲一杯,我在這裡代表我兵神宗,感謝各位,爲我兵神宗報了仇,來,飲勝!”衆人在一次大呼飲勝,隨後將杯裡的酒給幹了。
隨後兵神宗的弟子,第三次將酒給斟滿,曹夢寅在一次舉起了酒杯,大聲道:“各位,這第三杯,我代表兵神宗感謝各位,能來參加我們這一次的登位大典,來,各位,飲勝!”衆在又應了一聲,然後在一次將杯裡的酒給幹了,這也是宴會的禮節,在神樹界這裡,一般的宴會,主人都會先敬三杯,三杯之後,賓客就可以隨意了。
三杯酒之後,大殿裡也就熱鬧了起來,相熟的人相互聊着天,這時曹夢寅也是一揮手,下一刻幾個兵神宗的女弟子就走進了大殿,在大殿中間翩翩起舞,他們跳的舞很是特別,她們的身上穿着的是輕甲,跳的舞,也是一種類假於戰舞一樣的舞蹈,雖然都是女弟子,但是卻跳的剛健有力,別有一翻美感,不時的有叫好之聲,但是卻沒有人敢亂說話,兵神宗的女弟子,他可不是一般的人能隨意的調戲的,而且你要是那麼做了,就是對主家的不尊敬,到時候兵神宗收拾他們,他們都沒有地方說去,別人還會罵他們不知好歹,所以沒有人敢亂說話,也沒有人敢亂來。
趙海他們看了一會兒舞蹈,就聽到玄悲大師開口道:“各位,不知道各位對於現在的神樹界的情況怎麼看?我們宗門已經開始在界外虛空那裡佈置法陣,但是這法陣能擋得住影族人,卻擋不住暗月樓,暗月樓雖然最近沒有什麼行動,但是他們卻還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對此不知各位有什麼看法?”像這樣的宴會,其實他們幾位也是可以說一聲正事兒的,有的時候一些事情就是在這樣的宴會之中談成的,而玄悲大師也就直接開始說正事兒了,他是一個得道高僧,對於那些舞蹈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反到是對神樹界這裡的情況,有些擔心,特別是對於暗月樓,他是最爲擔心的,別看暗月樓現在沒有什麼動靜,但是他其實還是很擔心暗月樓會有行動的。
幾人也全都點了點頭,他們其實也比較擔心暗月樓的事情,這時清雲道長開口道:“暗月樓最近一直沒有什麼行動,說實話,我對於他們的看法,到是有了一些改觀,大家還記得我們剛要與影族人開戰之時,暗月樓留下的信吧,他們當時就說,並不會在我們與影族人對戰的時候,攻擊我們,他們還真的是說到做到了,看樣子他們也確實是將自己當成了神樹界的一份子,這對於我們來說,到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不過對付暗月樓還是要進行的,但是我們是不是可以換另一種方式呢?我們可以試着跟暗月樓的人談一談,我們神樹界這裡最大的敵人,畢竟還是影族人,我們要是能跟暗月樓的人談一談,也許就能解決這個問題,大家覺得呢?”清雲道長說完就看了衆人一眼,很顯然,他對於暗月樓的人,確實是有了很大的改觀,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出要跟暗月樓的人談一談這樣的話了,而他的話,卻是讓其它人全都愣了一下,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好一會兒玄悲大師這纔開口道:“跟暗月樓的人談一談,當然是沒有問題了,我就是想知道,我們要談什麼,暗月樓是一個殺手組織,他們是要殺人的,難道說我們要讓他們不在殺人嗎?他們可能做到嗎?如果他們不殺人,他們還叫暗月樓嗎?但是如果他們還要繼續殺人,那我們跟他們談判,還有什麼意義呢?”玄悲大師看着清雲道長,看樣子他是不準備跟暗月樓的人談判的。
清雲道長皺了皺眉頭道:“可是如果我們不跟暗月樓的人談判,那麼他們就會一直的騷擾我們,我們當然是不會怕他們,但是總是這樣的被騷擾也是很煩人的,畢竟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能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他們的身上,我們可以試着跟他們談一談,看看如何才能讓他們不殺人,如果他們真的是想要在神樹界這裡,有一塊自己的地盤,要建立自己的勢力的話,我覺得到是一件好事兒,這樣他們會由暗轉明,以後他們也就在也不會威脅到我們了,因爲他們一但由暗轉明,那就等於是他們進入到我們制定的規則裡了,到時候我們想要對付他們,就更加的容易了。”
一聽清雲道長這麼說,就連玄悲大師都不說話了,他們還真的是沒有想到,清雲道長打的竟然是這樣的主意,不過這個主意到是不錯,要是暗月樓的人真的能由暗轉明的話,那對於他們來說,可絕對是好事兒,暗月樓現在等於是流離於神樹界的規則之外,所以他們對付起來纔會十分的頭痛,但是一但暗月樓的人由暗轉明,那也就是說,他們就進入到了神樹界的規則之內,到時候他們只需要用神樹界這裡的規則,就可以玩兒死暗月樓的那些傢伙,這確實是一招好棋。
清雲道長一看衆人都不說話了,他就接着開口道:“就算是暗月樓的人,不想提什麼要求,他們還是想要像現在這樣,一直與我們做對,一直想殺人,我們其實也沒有什麼損失,到進候我們在全力的對付他們也就是了,他們不是想要在界外虛空那裡稱王稱霸嗎?那我們就給他們來一次狠的,我們大不了讓所有的弟子,先停止宗外的任務,然後在界外虛空,還有界內的荒野上佈置預警法陣,到時候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將暗月樓的人找到,只要我們能找到暗月樓的人,就直接下重手,找到一個殺一個,我到是想要看看,暗月樓的那些傢伙能挺多長時間。”
清雲道長的話,讓衆人都沉默了,說實話,清雲道長所說的這個辦法,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但是這裡面有一個問題,如果各宗門不讓他們的弟子,做宗外任務的話,那宗門的損失絕對會很大,不做宗外任務,有很多的東西,就只能用宗門儲備的,他們就等於是只出不進,這對於他們這些宗門來說,也是有不小的壓力的,對於一些小宗門來說,更是會讓他們無比的頭痛,因爲那麼做會讓他們宗門的損失加大,弄不好他們都會破產,所以清雲道長的這個提議雖然很好,但是真正的實行起來,卻是一個大問題,下面的那些宗門會不會支持他們都是一個未知數,就更不要說別的了,所以他們都沒有說話,清雲道長這一招,可以說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代價有點兒太大了,他們都不敢輕易的答應,如果他們答應了,那就代表着這個提議可能會通過,到時候各宗門的人要怎麼看他們,這可就真的不好說了,所以他們全都沉默了,沒有人說話。
清雲道長看着衆人的樣子,心裡不由得微微一笑,他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要用這種方法進攻暗月樓,雖然這種方法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方法,但是用這種方法進攻暗月樓,也確實是損失太大了,甚至可以說有點兒不現實,清雲道長要的其實是跟暗月樓談判,這種方法,不過就是一個幌子罷了,所以他一看衆人的樣子,就接着開口道:“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們要做兩手準備,一面可以跟暗月樓談判,另一面就是準備對付暗月樓,只要我們準備好,那我們對付暗月樓,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各位你們覺得呢?”說完清雲道長就看着趙海他們幾人,而趙海他們都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人在反對他跟暗月樓談判的提議,這對於清雲道長來說,就是一種進步,這代表着他們確實是有了談判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