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劉頤他們也全都坐在一起,房間裡不家烈行和吳量他們這些人,他們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利益聯盟了,所以他們經常的聚在一起商量事情,現在幾人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好一會兒劉頤這纔開口道:“對於這一次的事情,大家有什麼想法?”
衆人都沒有說話,他們現在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原本如果他們讓趙海順利的當上這個少宗主,那得利最大的就是他們,但是他們卻太過於貪心了,一看到趙海在普通弟子之中,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就想着要將趙海給換掉,換一個更聽話的人上臺,這樣他們就能得到更大的利益了,卻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這讓他們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劉頤看了衆人一眼,接着沉聲道:“這一次的事情,我們已經將林澤給完全的得罪了,接下來我們要如何做,大家必須要拿出一個章程來,你們說說,有什麼想法?”
衆人都沉默了一下,好一會兒烈行這才輕嘆了口氣道:“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風兒跟林澤走的很近,吳鋒也一樣,還有易進他們,他們全都跟林澤走的很近,你認爲他們現在還會聽我們的嗎?你們想啊,韓錚說自殺就自殺,那一直跟着林澤的這些小子,他們會怎麼樣?說實話,這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情況,我覺得這林澤的手段太厲害了,相比起林澤來,周家父子所用的手段,在林澤面前,真的是不值一提,你們覺得呢?”
衆人都沒有說話,他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他們真的很後悔,後悔自己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原本他們應該是可以得到不少的好處的,但是現在他們不但一點兒好處都沒有得到,反到是把趙海給得罪死了,這讓他們如何能不後悔。
而這時吳量卻是開口道:“各位,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用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想一想另一件事情,那就是林澤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是如何決定那些弟子的生死的?難道只憑着自己的威望嗎?不可能吧?還有,莊文義的死,還有莊家其它人的死,也顯得十分的古怪,當初莊士元剛剛提出來,要讓莊文義來當這個少宗主,莊文義就自殺了,莊文義是怎麼收到的消息?還有烈風,烈風竟然能清楚的知道莊文義自殺了,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蹊蹺,你們覺得呢?”
吳量的話讓衆人的心中都是一凜,隨後他們全都想到了吳量的話,吳量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這些事情纔是最重要的,他們所考慮的趙海以後的報復,根本就不重要,他們現在必須要弄清楚,趙海是如何做到可以輕易的控制那些人的生死的,要知道修士可是很在乎自己的生命的,可是像韓錚和莊文義這樣的天才,他們本來是有大好前途的,但是他們卻說死就死了,說實話,這樣的手段,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沒有人可以輕易的讓另一個修士放棄他的生命,除非是那個修士覺得,一件事情要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但是這其實是一個悖論,因爲修士之所以要修練,是爲了長生,那也就是說,他們認爲沒有什麼事情,會比他們的生命更重要,可是現在他們卻是寧死,也要讓林澤當上這個少宗主,難道說讓林澤當上少宗主這件事情,要比了他們的生命還重要嗎?這說不過去啊?所以衆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他們都不太相信。
還有就是議事廳那裡的事情,莊士元提議讓莊文義來當這個少宗主的時候,議事廳裡的所有人都沒有往外發消息,而議事廳外面的人,是聽不到議事廳裡的聲音的,因爲議事廳那裡有隔音法陣,外面的人聽不到裡面人說話,裡面的人卻能聽到外面的人說話,所以肯定也不是議事廳外面的人,把消息告訴莊文義的,而最有可能往外傳消息的烈風和周無病他們,在那一段時間,一沒有放玉劍,二沒有用小傳送陣,那這個消息是如何傳出去的?而且有一點兒可以肯定的是,莊文義是在莊士元說完了那句話之後,就直接自殺了,也就是說,他是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莊士元所說的話,所以他直接就自殺了,他是如何知道的?這纔是最重要的。
劉頤他們想了半天,好一會兒劉頤纔開口道:“現在只有兩種解釋,一,我們議事廳那裡的隔音法陣壞了,外面的人能聽到我們說話,所以我們說完話之後,外面的人聽到了,第一時間就將消息告訴了莊文義,莊文義就直接自殺了,二,他們之間有一種我們不知道的通信方式,所以莊文義才能在第一時間就知道這個消息,而烈風也能在第一時間就知道莊文義死了,相比起第一種可能,我認爲第二種可能纔是更合理的,因爲第一種可能在時間上,可能都來不及,大家覺得呢?”
衆人全都點了點頭,但是這也是他們最爲頭痛的地方,因爲是什麼樣的通信方式,可以讓莊文義在莊士元說完話之後,馬上就知道了,就好像他聽到了莊士元的話一樣,這種通信方式,他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所以他們纔會感到十分的頭痛,他們發現,這件事情,好像是越來越複雜了,他們以往覺得自己十分熟悉的火鳳宗,現在好像也變得越來越陌生了。
劉頤沉聲道:“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暫時將林澤能穩住了,我們接下來就是要好好的查一查,林澤到底是怎麼控制宗門裡的那些弟子的了,林澤想要控制那些弟子,一定會有什麼方法,我們必須要找出這種方法來,只要我們找出了方法,在想辦法破解這種方法,我們才能真正的做到,讓那些弟子不受林澤的控制,到那個時候,我們在將林澤給踢下少宗主的位置,就沒有任何問題了,你們覺得呢?”劉頤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覺得找出趙海如何控制那些弟子的方法纔是最重要的,而在修真界裡,一個人想要完全的控制另一個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像這種,可以讓人隨時自殺的方法,就更少了,而他們所知道的方法,每一種都十分的複雜,所以他相信,只要他們好好的找,一定就可以找出趙海控制宗門弟子的方法,到時候破解了就是了。
在修真界裡,一個人想要控制另一個人,一般的方法有兩大種,一種是控制對方身體的方法,這個控制對方的身體,指的並不是可以完全的指揮對方的身體有所行動,而是指他們只能讓對方去做一些事情,卻不能讓對方完全的聽他的,這種方法一般的情況下,都是用藥物,這個藥物大多是毒,也就是給對方下毒,或是下蠱,然後以解藥來威脅對方,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控制一個人,這樣他們雖然可以控制一個人,但是這個人的思想還是獨立的,如果這個人找到了解毒的方法,他會在第一時間背叛,所以這種方法用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要防止對方隨時反噬。
而第二種就是控制對方的思想,想要控制一個人的思想,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這種控制對方思想的方式,也大體的有兩種方法,一種還是藥物,通過藥物,在加上一些術法,慢慢的改變一個人的思想,但是這麼做,有一個後遺症,那就是被控制的人,他很有可能會出現其它的問題,比如說智力下降,也就是說,這種方法會讓一個人變成只聽你話的傻瓜,這樣的人你幾乎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所以這種方法用的人並不多,一個完全聽你話的傻子能有什麼用。
而第二種方法,就是一些特別的術法,慢慢的控制一個人的思想,這種方法用時比較長,而且想要讓對方一直聽你的話,還必須要時不時的重新的用精神力控制他,加強這種感覺,只有這樣才能讓對方一直聽你的話,但是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在修真界裡是很少有人能做得到的。
就目前火鳳宗的情況來看,第一種方法幾乎是不可能的,韓錚他們就算是中了趙海的毒,趙海想要他們自殺,韓錚他們也是一定不會做的,他們寧可違反趙海的命令,然後自己去找解藥,也絕對不會聽趙海的話自殺的,所以這種方法是不可能的。
第二種方法中的第一個方法也是不行的,雖然那樣做可以讓火鳳宗的弟子完全聽他的話,但是卻會讓火鳳宗的弟子全都變成傻子,這是不現實的,如果火鳳宗的弟子全都變成了傻子,那他們也早就發現了,是絕對不可能讓趙海這麼做的,這種方法太容易被發現了,所以不可能是。
那就只有第二種方法中的第二個辦法了,可是趙海是如何做到,同時用精神力控制這些人的呢?這幾乎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這種用精神力控制對方的方式,必須要你的精神力比對方強才行,而趙海可是一個體修,他的精神力會比韓錚他們的精神力強嗎?劉頤他們還真的有些不相信。
所以衆人現在還真的想不出來,趙海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是怎麼讓那些人聽他的話的,甚至可以爲了他,隨時的犧牲自己的生命,這些都是解釋不通的,正是因爲解釋不通,所以他們纔會頭痛,他們真的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惜的是,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頭序,所以他們纔會十分的頭痛,他們發現,想要對付趙海要比他們想像的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