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接到了吳鋒的玉簡,他看過玉簡裡的內容之後,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隨後他想了想,接着他就往外走去,他必須要回烈家一趟,這一次的事情,他必須要讓烈家的人去查,其它人他信不過,包括現在跟着他的那些手下,也只有烈家的人,他才能放心。
烈風回到了烈家,見到了烈家的家主,烈家的家主並不是烈風的父親,而是烈風的大伯,烈風當年在烈家,雖然算是很出色的,但是烈家的人也沒有想到,他能走到今天這種地步,不過烈家的人之前還是很團結的,而現在烈風成了火鳳宗下一任宗主的人選之後,烈家更是他可以橫着走的地步了,所以烈風一回到烈家,烈風他大伯,也就是烈家的家主烈行就直接把烈風叫到了書房裡,而烈行就在書房的門前等着烈風,一看到烈風進來了,他就一臉笑容的看着烈風道:“風兒,你怎麼有時間回來了?走吧,我們進去說。”
烈風給烈行行了一禮道:“大伯。”說完就跟着烈行進了書房,兩人坐下之後,烈行就看着烈風道:“最近聽說你那裡發展的很不錯,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直接就讓人給家裡送個信兒就好了,沒有必要自己跑回來,怎麼?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說到最後,烈行已經是臉色凝重了。
烈行十分的清楚,烈風雖然也用家裡的資源,但是卻並不會完全的依靠家族的資源,所以他一聽烈風回來,馬上就知道,烈風一定是有事兒,所以他纔會如此問。
烈風點了點頭,接着沉聲道:“確實是有事兒,大伯,這件事要從前兩天說起,前兩天我派去離火島那裡的門人林澤,他在前往風鈴島那裡的時候,被人在半路上劫擊了,興好他的實力還不錯,讓他衝了出來,我怕離火島那裡有事兒,就派吳鋒去離火島那裡坐鎮了,現在林澤已經回到了離火島,離火島那裡也沒有什麼事兒,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就想要讓吳鋒和林澤,把這一次的事情,好好的查一查,今天吳鋒給我送回來了一塊玉簡,大伯你看看。”說完烈風就把那塊玉簡給拿了出來,給了烈行,烈行接過了玉簡,精神力就探了進去。
在看過玉簡裡的內容之後,烈行的臉色就是一變,隨後他擡頭看着烈風道:“風兒,這玉簡裡的東西,你覺得有可能嗎?”烈行真的是被震住了,如果真的如玉簡裡所寫的那樣,那這一次的事情,可就真的很麻煩了,最重要的是,關於暗月樓的一些猜測,太可怕了。
烈風沉聲道:“我覺得還是查一查爲好,但是這件事情,一定要秘密着查,絕對不能讓人知道,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我這纔想請大伯幫忙,調動家裡的力量去查這件事情,而且絕對不能讓人知道,不然的話,我擔心對方會把所有的證據全都給銷燬掉,要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就更麻煩了。”
烈行一聽烈風這麼說,他也點了點頭,隨後沉聲道:“好,這件事情我會派人去查,絕對是信得過的人,這個你可以放心,如果這件事情被證實了,那不管是查到了誰,我覺得這件事情,都與周家有關,周無天在競爭之中輸給你,他是絕對不會服氣的,而周家也不會輕易的認輸,你說的那個林澤,能被你派到離火島那裡,那一定是你的心腹,而且能力還不弱,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把他派過去,而像這樣的人物,如果被他們給殺了,那對你的打擊也一定會很大,最主要的是,這個林澤他沒有什麼背景,他是一個散修出身,在火鳳宗這裡是沒有家族能給他撐腰的,殺了他之後,除了你之外,不會有人在去追究這件事情,他們要面對的麻煩就會少很多,最起碼要比殺吳鋒他們的麻煩少很多,能除去你的一個得力手下,而且還能少很多的麻煩,要是我的話,我也會想這麼幹,最重要的是什麼你知道嗎?”烈行說到這裡看着烈風。
烈風沉聲道:“可以控制我的實力,等我成爲了宗主之後,手裡也沒有足夠的力量控制整個宗門,最後我還是得依靠他們,到時候我雖然是宗主,但是我卻還是拿他們沒有辦法,這也許就是他們的目地。”烈風其實也看的很明白,周家的人應該是擔心他事後算帳,所以他才這一招,畢竟烈風就算是成爲了宗主,要是他沒有足夠的力量控制宗門,那頂多就是能給烈家多爭取到一些好處,想要動周家,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周家的實力在那裡擺着呢,要是他沒有足夠的實力就想要動周家,那就會引起整個火鳳宗的動盪,這應該不是烈風想的結果,所以周家纔會如此做。
烈行點了點頭道:“不錯,你能想到這一點兒,那我也就放心了,不管怎麼說,現在他們已經開始出招了,我們就要多防着一點兒,其實對於周家,我並不是很擔心,我真正擔心的是,如果周家真的與暗月樓有關,那就更加的麻煩了,你覺得呢?”烈行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兒,暗月樓那可是神樹界這裡出名的暗殺組織,如果周家真的跟他們有關係,那就代表着,火鳳宗已經被暗月樓給滲透了,這纔是真正可怕的事情,烈行雖然也會以烈家的利益爲主,但是他也十分的清楚,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如果火鳳宗出了什麼意外,那烈家也會跟着倒黴的,所以他還是比較擔心暗月樓的,畢竟暗月樓的實力,不比火鳳宗算,要是火鳳宗內真的有判徒,那暗月樓可就佔了上風了,那火鳳宗可就危險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烈風沉聲道:“暗月樓到目前爲止,沒有直接攻擊過任何一個宗門,如果真的如吳鋒他們所猜測的那樣,那暗月樓也不會直接攻擊任何一個宗門,因爲一但他們那麼做了,那麼在暗月樓裡的其它宗門中人,可能就會直接離開,因爲他們擔心暗月樓會進攻他們宗門,所以我想暗月樓應該不會攻擊我們火鳳宗,要是他們真的敢這麼做,那其它宗門的人,怕是會人人自危了。”
烈行搖了搖頭道:“不,你想錯了,如果暗月樓是有可能會進攻火鳳宗的,比如說,他們把火鳳宗給攻下之後,馬上就有一個火鳳宗的人來當這個宗主,那你覺得在暗月樓裡的其它宗門的人,他們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他們會不會也想要當他們宗門的宗主,如果暗月樓真的讓那些人也當上了宗主,那神樹界這裡會怎麼樣?會不會落入到暗月樓的控制之下?這纔是最可怕的。”
烈風一驚,確實,如果真的向烈行所說的那樣,那麼暗月樓裡那些各宗門的人,不但不會離開暗月樓,反到會更想要加入暗月樓了,要是暗月樓真的幫着那些人成爲了他們宗門的宗主,那暗月樓就真的等於是在暗中控制了整個神樹界,那可就太可怕了。
烈行看着烈風的樣子,也知道烈風想明白了,他接着開口道:“算了,現在先不要想這些了,我們還是要查實一下,攻擊林澤的人,是不是我們宗門內部的人吧,如果真的是我們宗門內部的人,那我們的猜測也就全都可以得到證實了,到時候我們在想辦法吧,不過我覺得,就算是我們證實了這事情,也先不要輕舉妄動,甚至不防退上一步,只要你成爲了宗主,大權在握的時候,在慢慢的收拾他們,現在要是我們亂來的話,那隻會讓他們狗急跳牆,到時候要是真的引起宗門動盪,那就不好了,畢竟宗門的事情,還是要以大局爲重的。”
烈行其實是在教烈風該如何的管理一個宗門,你想要把一個宗門給管理好,如果只有強硬的手段那是不行的,必須要學會忍隱。也許在很多人看來,忍隱太窩囊了,都已經是一宗之主了,爲什麼還要忍,其實這就是政治,政治其實就是在不停的妥協,如果烈風太過於強硬,直接就對付周家,那就會引起周家瘋狂的反撲,弄不好都會引得宗門裡其它家族的人,也與他對抗,因爲那些家族的人會認爲,烈風是在報復周家,而並不是因爲周家是什麼暗月樓的人,他們是不會相信的,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烈行纔會讓烈風,就算是查實了這件事情,也絕對不能動周家,而是要忍一下,等到烈風真的成爲了火鳳宗的宗主之後,在動周家也不遲。
烈風聽了烈行的話,也點了點頭,這些年他身爲火鳳宗的大師兄,手底下也有了一大批的手下,成爲了火鳳宗一股不容小看的力量,他也會與各各家族的人進行接觸,所以他十分的清楚有的時候光是強硬是行不通的,他就算是火鳳宗的大師兄,有的時候他也拿那些大家族沒有辦法,因爲那些大家族的人,分佈在火鳳宗的各處,牽一髮而動全身,在加上那些大家族,他們家族裡,也全都有管事兒的長老,甚至都控制着火鳳宗的要害部門,要是真的把他們惹急了,那火鳳宗也是會有麻煩的,弄不好就會產生動盪,到時候他這個大師兄的位置,怕是就價值不住了,所以他早就已經學會了,如何的隱忍,正是因爲如此,所以烈風纔會明白烈行話裡的意思。
而烈行一看烈風明白他的意思,他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他還真的擔心烈風意氣用事,要是真的那樣的話,那就麻煩了,現在看起來,烈風還是很冷靜的,這樣他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