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血殺宗弟子,全都到了他們的點之後,他們馬上就拿出了一個符文,放到了地下,雖然說他們現在佈置法陣,很多的時候,用的是符文戰植,但是說實話,符文戰植所能承受的能量衝擊,比起金屬符文,還是要差上不少的,所以他們雖然佈置法陣的時候,會用到符文戰植,但是在一些主要的位置,他們還是會用金屬符文的,因爲金屬符文的抗能量衝擊力更強,更加的不容易損壞,也可以保證法陣的運行和使用。
當然,符文戰植也並不是沒有優點,血殺宗的戰植,其實是一種進行進行調整的植物,他們就好像是有一點智慧一樣,所以血殺宗的弟子,其實是可以跟戰植進行簡單的溝通的,比如說,他們在佈置法陣的時候,用了符文戰植,符文戰植長出符文之後,符文的方向,與法陣要求的有所不同,這個時候,血殺宗的弟子,就可以命令戰植,將符文的方向進行調整,戰植是可以做到的,當然,他們也可以命令符文戰植輕微的移動一下位置,這個戰植也是可以做到的,只不過他們移動的位置不能太遠。
符文戰植,一般都是戰植樹,而這種樹他是可以彎曲的,樹杆是可以長歪一些的,但是彎曲是不可能太大的,所以想在佈置符文戰植,也必須要先選好差不多的位置,不然的話戰植就沒有辦法調整了,除非你讓戰植,在重新的變成種子,然後在重新的種,但是如果真的那麼做了,那麼種戰植的速度,就比不上用金屬符文了。
血殺宗弟子這一次佈置的法陣,是爲了對付山上的影族人的,所以他們用的全都是金屬符文,同時他們還要在各陣眼處,放上一些鎮物,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把影族的基地給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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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他們雖然退走了,但是他們卻一直在注意着那座山那裡的情況,大長老的臉色有些陰沉,他對宮夜影他們道:“趙海的實力強悍,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也殺不了我,我之前之所以跟他說,我們兩個人,都不參與戰鬥,就是爲了讓血殺宗最強的戰鬥力,沒有辦法直接參與到戰鬥中來,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利大於弊的好事兒,但是我們兩個人不能出手,那對付血殺宗的事情,就要交給你們了,你們要做好準備,明白了嗎?”
宮夜影他們都應了一聲,大長老接着開口道:“看到血殺宗那些人的動作了嗎?你們覺得他們在幹什麼?”大長老之前在跟趙海說話的時候,他注意了一下那些血殺宗弟子的動作,不過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還是放在趙海的身上,所以並沒有仔細看過,這纔會問宮夜影他們。
宮夜影開口道:“回大長老的話,他們應該是在佈置法陣,他們領頭的那個人我注意到了,那個人就是血殺宗裡專門佈置法陣的,而丁春明他們,應該就是爲了保護那些人的,所以他們纔會一直呆在那座山上面。”
“佈置法陣?”大長老還真的是一愣,隨後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宮夜影道:“他們佈置法陣幹什麼?我以爲他們會直接對那座山進行攻擊呢,現在爲什麼突然就開始佈置法陣?”
宮夜影沉聲道:“應該是想要用法陣對付我們,血殺宗的法陣之術十分的厲害,如果他們不是想要用法陣來對付我們,根本就沒有必要佈置法陣,以血殺宗的那些人的聰明,他們是不可能不知道,那山上還有我們的基地的,他們在明知道山上有我們基會的情況下,還會進攻那座山,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他們就是想要利用那種法陣,來對付我們在山上的基地。”
大長老聽了宮夜影的話,他的臉色不由得難看了起來,他接着開口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隻會更加的麻煩,要是他們一直用這種方法,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一個個的把我們的基地給攻破嗎?”大長老真的很生氣,他最氣的就是,他們沒有辦法攻擊血殺宗,而血殺宗卻可以隨時的換一種方法來攻擊他們,這讓大長老十分的惱火,卻沒有什麼辦法。
宮夜影開口道:“大長老,我們通往第一條防線那裡的地下通道,快要建好了,你看我們要不要通過那些地下通道,進攻一下第一條防線那裡,說不定會有一些效果的?”宮夜影也知道,通過地下通道攻擊第一條防線,不一定會有效果,但是他們現在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試一試了,當然,宮夜影也是爲了轉移一下大長老的注意力,免得被大長老訓斥。
大長老一聽宮夜影這麼說,他的臉色稍稍的好看了一眼,接着開口道:“去傳令,讓那座山頭那裡的人,全都撤出來,馬上就撤出來,趁着血殺宗的人,還沒有把法陣給建好,全都撤出來,他們建起來那個法陣,就算是不能攻擊我們的基地,也完全可以把我們的基地,給困在那裡,要是在弄一個結界法陣,那我們基地裡的傳送陣,可能都沒有辦法使用了,我們就算是想要幫他們,也都是不可能的,到時候他們就只能在那裡等死了,那還不如現在就撤回來,我們在這裡看看,他們的法陣,到底有什麼做用,然後在想辦法應對。”宮夜影應了一聲,隨後衝着大長老行了一禮,轉身就去下令去了,隨着他們的命令,那座山那裡的影族人,全都退了出來。
而這個時候,血殺宗弟子也全都把陣符給放好了,張宏良看了一眼下面,隨後他雙手飛快的打出了法訣,接着大聲道:“定!”隨着他的聲音,那些陣符都有一些輕微的轉動,隨後就停下不動了,他已經對那些陣符進行了最後的輕微調整。隨後張宏良接着大聲道:“起!”隨着這個聲音,那些陣符全都亮了起來,下一刻一層金色的護罩,直接就升了起來,一下就把那座山頭給包圍在了裡面,不過這個護罩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很大,丁春明他們並沒有被包在裡面。
丁春明他們看了一眼那個護罩,他們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說要落到山頂上,依然停在半空中,而這個進候,張宏良雙手法訣連動,下一刻他大喝道:“轉!”隨着他的聲音,就見那護罩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佛印,這個佛印就在護罩的最頂上,隨後這個佛印轉動了起來,而且速度還越來越快,最後已經看不出來,那是一個佛印了。
而這個進候,張宏良又大喝道:“落!”隨着這個聲音,那個佛印直向那座小山上落了下去,隨着那佛印直接落到了小山上,下一刻那小山上,突然升起了大量的黑霧,不一會兒就突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咔嚓聲,隨後就是一陣慘叫聲傳來,但是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這時張宏良接着大聲道:“起!”隨着他的聲音,那個佛印在一次的升了起來,最後融入到了護罩裡,消失不見了,而這個進候,張宏良這才長出了口氣,接着他手一動,把羅盤給收了起來,接着他轉頭衝着丁春明點了點頭,丁春明也點了點頭,隨後帶着血殺宗的弟子,直接就落到了山頂上,隨後那護罩上金光一閃,下一刻金光消失了,護罩消失了,丁春明他們也消失了,在那裡只剩下了一座小山,看起來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大長老他們一直都在看着那座小山,現在一看到這種情況,大長老的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他接着開口道:“他們果然是可以用法陣來對付我們,而且那法陣之中,竟然還帶有很強的佛力,這佛力對我們又正好有剋制的做用,看樣子血殺宗對我們很瞭解啊。”
宮夜影開口道:“之前在與血殺宗戰鬥的時候,我就發現他們的人,會使用大量含有佛力的法器,這很古怪,難道說血殺宗裡,有大量的佛門中人嗎?不然的話,他們是從那裡弄到的,那麼多含有佛力的法器?含有佛力的法器,並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必須要經過高佛開光才行,可是他們卻有很多,這讓我感到十分的好奇,但是最近因爲在忘記,也就沒有去調查這件事情。”
大長老沉聲道:“沒用的,就算你去查,也不可能查出什麼來,算了,不管他們是因爲什麼得到的那些法器,他們都已經有了這種法陣,我們以後遇到他們,就更需要小心了,我們還是說一說他們這一次的進攻吧,他們這一次的進攻,靠的就是法陣,但是要怎麼才能擋住他們的進攻呢?我們在那座山頭上的人,是不是沒有全都撤下來?損失了多少?”
宮夜影沉聲道:“因爲時間太短了,所以沒有辦法全都撤出來,損失了大概三萬人左右,自從他們的法陣支起來之後,我們的人,就沒有辦法從那裡出來了,大長老,您之前猜測的沒有錯,血殺宗的那個法陣,確實是可以讓我們的傳送陣失去效果。”
大長老點了點頭,接着沉聲道:“如此看起來,我們之前的辦法也必須要改一改了,如果血殺宗的人,一直用這種方法來進攻我們,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但是如果就讓我們這麼放棄那些基地,又實在是有些舍不是,如果血殺宗沒有那種可以打出鐵彈的武器,我們還會輕鬆一點兒,但是他們有了那種武器,我們就沒有辦法在天空中跟他們進行戰鬥了,那樣的話,我們太過於吃虧了,現在基地也不管用了,我們好像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他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