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的身形,在一次出現在了一座城的周圍,一個太一宗的弟子,正站在那座城的上空,而那座城裡卻是一片的混亂,這個太一宗的弟子,已經把五方城留在城裡的管理家族的家主給殺了,城裡的人一看他上來就動手,也是無比的驚慌,而這個人卻並沒有在對城裡的人動手,不管怎麼說,太一宗也是一個正道宗門,讓他對城裡那些人動手,他還真的是有些下不去手,而且這件事情之後,怕是所有人都會知道,這件事情是太一宗做的,要是他們殺人太多的話,一定會給別人留下話柄,那對太一宗以後的行動,會有很大的影響。
就在這個時候,趙海出現在了這城的周圍,他是通過這個太一宗弟子的身上的術法蟲,來定位這個太一宗弟子的,但是他不能讓這個太一宗的弟子,知道他是通過術法蟲來定位他的,所以他出現的地方,離那個太一宗弟子,有一段距離,但是距離也並不是很遠。
而且趙海這麼做,也是爲了防止他撞到太一宗的那位稱號高手,趙海一直都認爲,太一宗的另一位稱號高手,隨着陰月他們來到了五方城這裡,只不過不知道他在什麼位置,所以趙海一直很小心他,他不想與那個稱號高手交手,同時也不想讓那個稱號高手懷疑他,所以他出現的地點,儘可能的比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遠一點兒,這樣就算是那個稱號高手發現了他,也不會懷疑他了,所以趙海一直十分的小心。
趙海在出現之後,他看了四周一眼,隨後身形一動,直向那座城那裡飛去,他現在所在的位置,離那座城有五十里左右,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到達那座城那裡。
但是就在趙海進入到那座城二十里範圍的時候,突然他就感覺到天空中有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勢,直向他壓了過來,這股氣勢出現的十分突然,就連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都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會有這樣的一股氣勢,他不由得一驚,馬上就轉頭向氣勢傳來的方向望去,這一望去,他就發現了一個人,一看到這個人,他不由得鬆了口氣,因爲這個人,正是太一宗的另一位稱號高手,人稱通微真人的張全一。
張全一可以說是太一宗裡真正的第一高手,他一生經過的戰鬥無數次,最後一步步的成爲了一個稱號高手,而他所領悟出來的符文,也十分的神奇,名爲反彈。
這個反彈符文就是可以把敵人的攻擊給反彈回去,十分的霸道,一般的稱號高手,對上這個符文,都會十分的頭痛,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一般的人都不敢去招惹太一宗,因爲一個張全一,就已經夠讓人頭痛的了。
太一宗的那個法則高手,一看到張全一,他馬上就衝着張全一行禮,張全一卻只是點了點頭,而他的眼睛卻是看向另一個方向,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順昨張全王的目光望過去,就發現了一身黑衣,帶着面具的趙海就站在那裡。
一看到趙海,那個太一宗的弟子,心裡不由得一驚,他可是一個法則高手,竟然被人摸到這麼近的位置,而沒有發現對方,可見對方的實力有多麼的強悍,而且看對方的打扮,一定就是地獄門的人,不過他也並不認爲,這會是趙海。
張全一看着趙海,沉聲道:“地獄門的人?報上名來,老夫手下不殺無名之鬼。”
趙海看着張全一,突然哈哈大笑道:“地獄門閻王,有禮了。”他直接就報出了自己閻王這個名字,而他的名字一報出,張全一和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全都是一愣,兩人都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趙海,他們認爲趙海是在說謊,畢竟昨天晚上趙海可還在進攻太一宗呢,今天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所以他們覺得,這可能是地獄門的人,假借了趙海的名字。
張全一看了一眼趙海,隨後沉聲道:“你真的是趙海嗎?我記得昨天晚上,趙海還偷襲了我太一宗,卻沒有想到,你今天竟然出現在了這裡,你覺得我應不應該相信你的話呢?”
趙海看了張全一一眼,接着沉聲道:“我好像也沒有必要說謊吧,你們可以能過傳送陣,從太一宗那裡,直接就到五方城這裡,我難道就不能用傳送陣,從太一宗那裡,直接就到五方城這裡嗎?怎麼?到現在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嗎?”趙海說這話的時候,依然是一臉平靜的看着張全一他們兩人,而張全一他們兩人,卻還是不相信趙海的話,只是一臉平靜的看着趙海。
趙海看着他們兩人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道:“不相信我的話,那也沒什麼,不過我給你們看一些東西,你們應該就會相信我的話了。”說完趙海手一動,他的手裡突然多出了二十多塊玉牌,這些玉牌都不是很大,但是製做的卻是十分的精美,上面刻着一些玄奧的花紋,看起來十分的漂亮,而玉牌的一面上,刻着兩個篆字,太一!
一看到這些玉牌,張全一和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的臉色全都是一變,他們太清楚這些玉牌是什麼了,這些玉牌是太一宗法則高手的身份玉牌,這些玉牌都是特製的,每一塊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用的玉料也是最好的,甚至就連雕刻的手法,都是特有的,別人根本就仿製不出來。
一看到這些玉牌,張全一和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馬上就肯定了,這些玉牌是太一宗的玉牌沒有錯,不是假的,別人可能看這玉牌,全都是一樣,但是他們這些太一宗的人,卻一眼就可以看出真假,也正是因爲看出了真假,所以兩人的臉色纔會變得十分的難看,因爲他們十分的清楚,趙海能拿到這些身份牌,就代表着這些身份牌的方人,已經被趙海所殺了,二十多個身份牌,就代表着二十多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那可是法則高手啊,二十多個法則高手就這麼死在了這裡,他們如何能不驚不怒。
趙海手一動,把那些身份牌給收了起來,看着張全一和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張全一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他兩眼死死的盯着趙海,身上的氣勢更是越發的強悍了,他冷冷靜的道:“好,果然有些手段,我到是小看你了,不過你今天出現在了這裡,撞到了我的手上,那你就別想要跑了,你要爲我太一宗的弟子抵命!”
趙海看着張全一,隨後他微微一笑道:“我可不這麼認爲,昨天晚上,我能摸進你們太一宗,但是卻沒有對你們太一宗下重手,其實就是在警告你們,你看,我們已經讓五方城躲起來了,而且在昨天晚上,我也沒有全力的進攻你們,就是要讓你們知難而退,但是你們卻沒有退,不但沒有退,反到是把手伸到了那些城裡,你們是準備把五方城的根基都毀了,那我也就沒有必要跟你們客氣了,殺你們一些人,也是應該的,我告訴你們,你們一天不退走,我就會一直對付你們,你們最好是不要讓法則高手落單,落單了,我必殺之,如果你們的法則高手,沒有一個落單的,結隊行動,我殺不了他們,那你們太一宗的那些分堂就要小心了,你們可以對五方城的分堂和那些城動手,我也可以,現在我還是在警告你們,現在出手的只有我一個人,如果真的把我們給逼急了,所有全都對你們太一宗的分堂出手,那你們太一宗的損失也不會小,所以你們最好是好好的想一想,接下來你們應該怎麼做,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張全一和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一聽趙海這麼說,他們的臉色全都變得十分的難看,而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甚至開始慢慢的移動位置,看樣子是準備跟張全一一起全圍趙海。
趙海看了一眼那個法則高手,又看了一眼張全一,接着沉聲道:“怎麼?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我告訴你,張全一,你留不下我,所以你們最好是相信我的話,不然的話吃虧的就是你們自己了。”說完趙海身形一動,直向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衝了過去,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馬上就放出了自己的法器,他的法器也是一把飛劍,但是這把飛劍一飛出之後,突然化成了無數符文,直向趙海衝了過去,他的飛劍之上,竟然刻着無數的符文。
而張全一這個時候也怒喝道:“爾敢!”隨後就見他手一動,他的手裡突然就多出了一把飛劍,這把飛劍看起來普普通通,就好像是路邊隨後賣的一樣,隨後這飛劍直向趙海射了過去。
一般的道士,他們的武器,大多都是劍,道士比較喜歡用劍,而佛門弟子的武器,可能就要多樣化一些,太一宗本就是玄門宗門,他們的弟子大多也都是道士,所以用劍的比較多,但是他們用的劍,最多隻能算是飛劍,只能算是一種武器,他們與劍修可是完全不同的。
趙海看着兩人對他的攻擊,他不但沒有吃驚,反到是哈哈大笑,下一刻他整個人直接就化成了一道劍光,從那個太一宗的法則高手身邊一掠而過,轉眼就已經到了那個法則高手身後一里左右的位置了,隨後趙海這才停了一下,他看了張全一和那個太一宗的弟子,臉上帶着笑容的道:“今天只給你們一個教訓,也是給你們的最後一次警告,如果你們在不聽勸告的話,下一次我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記住我說的話。”說完趙海化做一道劍光,直接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