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海看着有些激動的聞於名,他突的笑了,隨後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把杯裡的酒給聞於名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接着他拿起了酒杯,衝着聞於名一舉,接着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隨後他放下了酒杯,哈哈大笑。
聞於名看着他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怎麼了?笑什麼?”雖然是這麼說,但他也是拿起了酒杯,把杯裡的酒給一口乾了。
溫文海接着沉聲道:“我在笑我自己,還真的是像老聞你所說的,這些年一直管宗門裡的事兒管的,我都快要忘了殺人是什麼滋味了,殺幾個最低級的弟子,竟然還要想那麼長時間,我們是什麼,我們是血殺宗,這些新加入宗門的是什麼人?不過是宗六裡最底層的一些新加入的弟子罷了,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想如果讓宗門裡那些老弟子知道,有人敢對頭兒不敬的話,不用我們動手,他們就會把那個人給撕成碎片吧。”
聞於名兩眼寒光閃閃的看着溫文海道:“這麼說,還真的有人對少爺不敬?”
溫文海擺了擺手道:“一些不知所謂的傢伙罷了,原本也不是什麼好鳥,在加入宗門之後,發現宗門對他們這麼好,而且宗門的管理竟然如此的寬鬆,就想要得到更多,在提了要求之後,沒有得到,就開始報怨,竟然還敢說頭兒的壞話,哈哈哈哈,真是不知死活,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聞於名沉聲道:“不錯,現在就處理,馬上就處理,這種事兒,越早處理越好,要是讓別人發現,他們敢對少爺不敬,而宗門又沒有處罰他們的話,那就會有更多的人受到他們的影響,現在這件事情必須要儘快的處理掉。”
溫文海點了點頭,隨後他拿起了酒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隨後他轉頭對聞於名道:“這麼多年了,宗門還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兒,看來是有必要要重整一下宗規了,來人。”隨着他的聲音,一個弟子從門外走了進來,衝着溫文海行了一禮道:“長老。”
溫文海隨後丟過去一塊玉簡,接着沉聲道:“按名單拿人,一個都不要放過。”
那個弟子接住了玉簡,隨後應了一聲,接着轉身離開了,而這時聞於名也舉起了酒杯,兩人輕輕一瓶杯,隨後一口把杯裡的酒給幹了。
而這個時候,在血殺宗的一個小山的莊園裡,有一些血殺宗弟子正聚在一起,他們這些人,全都是仙界的人,他們原本是仙界一個小城裡的一個小幫派,這些人在加入血殺宗之前,在那小城裡,就幾乎是無惡不作,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在加入血殺宗之後,他們發現血殺宗的實力如此之強,也全都老實了一段時間。
隨後他們就發現,血殺宗對弟子真的是太好了,各種福利幾乎一下就拉滿了,而且他們每個人,竟然都有五條命,平時宗門對他們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這不但沒有讓他們對血殺宗產生一絲感激之情,反到是讓他們認爲,這是血殺宗需要他們的表現,他們認爲,血殺宗之所以會對他們如此之好,就是因爲血殺宗需要他們,不敢得罪他們,所以纔會對他們如此之好,他們當然不會滿足了,在跟管理他們的長老打聽之後,這才知道,他們現在所享受的福利,是宗門裡最低一等的,他們當然就不樂意了,他們要求提高自己的待遇。
那長老當然是不同意,跟他們解釋了,你想要得到好東西,可以,用貢獻點來換,或是你的實力達到了一定的成度,那你自然就可以得到更好的東西了。
但是那幾個弟子卻不幹,他們非要讓宗門提升他們的福利,那長老自然是不會同意,沒想到那幾個弟子就想要對那長老動手,他們當然不可能是那長老的對手,那長老也沒有讓他們動手,只是放出了自己的氣勢,就把那幾個人給壓得動彈不得,隨後又教訓了他們一頓,就把他們給放了。在那長老看來,這不過就是一些新人不懂規矩罷了,實在是不值得他去注意,所以也就沒有管這件事情。
卻沒有想到,那些人在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之後,不但沒有接受這一次的教訓,反到是認爲宗門對他們不公,一個個不但開始報怨,甚至對趙海也是多有不敬之語,而且從那之後,他們也就不好好的修練了,每天聚在院子裡,就是商量着,怎麼才能從別的弟子那裡,搶到一些好東西,快速的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甚至他們連目標都選好了,他們準備找機會,把另一座山頭上,那個莊園裡的人,全都收拾一頓,把他們手裡的物資,全都給搶過來,他們到是想要看看,宗門能拿他們怎麼樣。
在他們想來,宗門應該是不敢對他們怎麼樣的,畢竟他們是新加入宗門的,而且他們是仙界的人,如果他們受到處罰,那其它加入宗門的仙界中人,就會感同身受,到時候宗門可就沒有辦法對那些人進行管理了,所以他們是有持無恐。
就在他們幾個商量,準備今天晚上就動手的時候,突然從天空中飛來一羣人,一下就把他們的院子給包圍了,那些人最一開始沒有發現,但是隨後他們就注意到了,就在他們一愣的時候,就見其中一個人開口道:“清點人數。”
旁邊的一個人拿出了一張紙,看着紙隨後念出了一個個的名字,所以被他念到名字的人,他們的身份牌,全都飛了起來,隨後落到了那人的手裡,最後唸完之後,那人開口道:“全都在這裡,一個都不少。”
之前說話的那人點了點頭道:“好,拿下。”他身後的血殺宗弟子,一個個全都黑着一張臉,一聽他這麼說,他們一都是一揮手,下一刻帶着倒刺的鐵鏈就直接飛了出去,直接就纏在了那些人的身上,在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直接他們給纏了個結實,同時鐵鏈上的倒刺,也直接就刺入到了他們的身體裡,那些人,全都發出了一聲慘叫。
那人看着地上那些人的樣子,冷哼了一聲,沉聲道:“聒噪!”隨着他一揮手,那些人的嘴就全都閉上了,一聲都發不出來,同時他們的臉上,也全都露出了驚恐的神情。
那人卻不管這些,而是沉聲道:“帶走。”四周的人全都應了一聲,隨後他們的手往那些人身上一指,那些人就直接飛了起來,跟着他們一起,往前飛去,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趙海的神像前,隨後他們落了下來,而這個時候,血殺宗所有弟子,還有長老,不管是什麼身份的人,全都收到了一個通信,他們一看,是宗門的公告,所有人全都點了進去。
就在他們一點開這個宗門的公告,一個投影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這投影上顯示的位置,正是宗門趙海的神像前,在這個神像前,有一些宗門的弟子,正站在那裡,在他們的身邊,卻是跪着一些,被鐵鏈纏着的人,這些人年衣着,也是宗門的弟子,而這些弟子身上纏着的鐵鏈,卻是帶倒刺的,鐵鏈上的倒刺,都已經刺入到了這些人的體內,鮮血順着這些人的身體往下流着,而那些人卻是一動都不敢動,一聲也不出,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些人身上被人下了禁制。
這樣的情況,讓所有人全都是一愣,隨後所有人的神情,全都凝重了起來,要知道血殺宗是很少會處罰弟子的,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時,那個領頭的人開口道:“血殺宗刑堂長老,殳剛,在此請宗主,列位核心長老現身。”說完他衝着趙海的神像行了一禮,其它刑堂的人,也全都衝着趙海的神像行了一禮。
而下一刻趙海和溫文海他們的身形,就全都出現在了神像的上空,趙海明顯是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兒,所以他有些好奇的看着下面的弟子,一看到那些弟子的慘狀,他不由得皺起皺眉頭,接着開口道:“殳剛,這是怎麼回事兒?宗門弟子,就算是犯了錯,好像也不會受到這樣的處罰吧?”
殳剛衝着趙海行了一禮道:“弟子一切都是按宗規來辦的,宗主,列位核心長老,請看。”說完他一揮手,下一刻他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投影,這投影上顯示的,正是這些人,與管理他們的長老討價還價,想要更多福利的事情,管理他們的長老,也跟他們說的很清楚了,他們的實力不夠,不能得到更好的福利,如果他們想要得到更好的福利,他們可以去做任務,那長老這樣的解釋,讓所有人全都點了點頭,這本就是宗門的規定,沒有什麼錯啊,宗門給了他們這麼好的條件,他們只需要做一些宗門的任務,就可以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了,這是好事兒啊,這有什麼不對的?
但是那幾個人卻不幹,他們甚至還要對那位長老動手,卻被那位長老放出來的氣質,直接壓服,隨後那長老就教訓了他們一頓,其實也不重,無非就是用能量製成的鞭子,每人給了幾下,這樣的處罰,算是輕的了,因爲那能量的鞭子打在人身上,只會感覺到疼,但是一會兒就好了,不會有什麼傷,也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在血殺宗的弟子看來,這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你對長老不敬,長老處罰你,那不是應該的嗎?難道有什麼不對?
隨後就是這些人在他們的院子裡,罵宗門,罵長老,罵趙海的事情。本來血殺宗的弟子,看到這些弟子罵宗門,罵長老,就已經很生氣了,畢竟宗門對他們有多好,他們可是知道的,那長老也沒有做錯什麼,相反的,對他們其實也是很有耐心的,而且一直都很耐心的給他們解答,在那些弟子看來,那長老做的已經很好了,他們罵宗門,罵長老實在是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