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一閃,盛兕和姚見興他們一家人的身形就出現在了一個傳送陣上,隨後五人就向上飛去,等到他們飛出了這片地下空間,就已經站到了那個房間裡,隨後幾人從房間裡出來,站到了客廳那裡,盛兕轉頭看着幾人道:“今天因爲時間太緊了,所以也只能帶你們去看看宗門是什麼樣的,把你們應該得的基本物資給你們,等到以後你們可以回到宗門的時候,你們會得到更多的好處,義父正在閉關,所以現在主持宗門事務的,就是溫長老,你們這一次也就沒能拜見義父,現在也不怕告訴你,其實現在仙界這裡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宗主是義父,他們都以爲宗主是溫長老呢。”
姚見興一家現在還是一臉的興奮,一聽盛兕這麼說,他們也全都跟着笑了起來,盛兕看着他們的樣子,微微一笑道:“老姚,我之前說的事兒,你覺得怎麼樣?九層坊市那裡,還有沒有修士在?可是你認識的人在?如果有的話,就讓他直接爲我工作怎麼樣,然後我們在找機會,把他也拉入宗門裡。”
姚見興連忙道:“長老放心,在九層坊市那裡,還真的有我認識的幾個人,這些人全都是修士,不過他們也全都是從城外進來了,不想被慶都城的人控制,所以一直藏身在九城坊市那裡,我請他們出面,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盛兕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好,儘快安排吧,這樣吧,你明天去過趟九層坊那裡,找找那些人,如果他們有意思幫我幹活的話,就跟他們說,讓他們統計一下,看看把陳家的活給幹下來,需要多少錢,同時也要讓他們儘快的組織起人來,我想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活最後會落到我們頭上的。”
姚見興應了一聲,盛兕接着開口道:“行了,你回去吧,對了,雖然你已經是我們血殺宗的弟子了,但是行事兒一定要小心,不要暴露自己,現在宗門不想與仙界的人起衝突,如果我們暴露了,那仙界的人就算是不馬上就與我們翻臉,也一定會防着我們,這對於我們來說,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你明白了嗎?”
姚見興他們幾人全都應了一聲,盛兕這才擺了擺手,姚見興他們全都點了點頭,隨後轉身走了,等到他們離開之後,盛兕這才長出了口氣,這件事情算是暫時的解決了,接下來就看他們怎麼表現了。
第二天姚見興把店裡的事情,交給了店裡的夥計來管,他自己跑到了九層坊市那裡,是由他兒子姚賓趕着馬車把他送到九層坊那裡的,九層坊就是一大片坊市的統稱,在慶都城這裡,九層坊是所有坊市裡數量最多的,當然也是最窮的地方,姚見興他們以前生活在九層坊的南安坊那裡,那是一個十分破敗的坊市,坊牆也早就破破爛爛的了,根本就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坊牆的外面,都搭着很多的棚子,就連主街上都搭着很多的棚子,而這些棚子,都是可以住人的。
在這裡你到處都可以看到穿的破破爛爛的人,一些髒兮兮的,瘦弱的孩子,在打打鬧鬧,在這裡,也許只有他們才能如此快樂,那些成年有的臉上,全都帶着一絲麻木,他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辦法把自己和家人的肚子給餵飽。
事實上不只是南安坊是這樣,九層坊這裡,所有的坊市,全都差不多,所有人臉上的表情幾乎都是一樣的,他們都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所有人都掙扎在飢餓線上,他們當然也就沒有心情去想別的了。
當姚見興的馬車來到南安坊這裡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這輛馬車上,對於九層坊的人來說,馬車是他們絕對不可能擁有的東西,每一輛馬車,對於他們來說,都代表着一份希望。
在九層坊這裡,每來一輛馬車,那就代表着,他們可能會有工作了,或是他們中可能會有人,從此脫離九層坊,過上更好的生活了,所以馬車在九層坊這裡,真的是代表了很多的東西,代表了很多不同的意思。
不過九層坊這裡的人,在看到馬車之後,卻沒有人敢圍上來,他們十分的清楚,坐着馬車來這裡的人,全都是貴人,如果他們得罪了那些貴人,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而他們的命是不值錢的,死了也是白死,不會有人爲他們出頭,所以他們只敢遠遠的,用一種希冀的目光看着馬車,希望這輛馬車能改變他們的命運。
不過這時南安坊裡的一些人,卻發現趕車的人他們好像有些眼熟,隨後馬車就停了下來,姚見興從馬車上下來了,南安坊這裡的人,都有一種有些疑惑的目光看着姚見興,他們覺得姚見興眼熟,但是又有些不敢認,畢竟現在姚見興已經換了一衣不錯的衣服,頭髮也打理的十分整齊,在加上昨天他剛剛去了血殺宗,知道了血殺宗的強大,自己又得到了那麼多的好處,整個人顯得意氣風發,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所以這裡的人當然是不敢認他了。
姚見興看了那些人一眼,他在那些人中,還真的看到了幾個熟面孔,他不由得微微一笑,隨後走上前去,衝着那幾個人一抱拳道:“劉老哥,李老哥,趙老哥,你們老幾位今天沒出去嗎?對了,風老哥和雷老哥可在家嗎?”
站在南安坊那裡的三個老人,一聽姚見興這麼說,他們先是一愣,隨後他們這才確定,這就是姚見興,姚見興的聲音他們還是知道的,其中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但是頭髮和鬍子都已經花白的老頭,連忙道:“姚老弟,真的是姚老弟,我聽說前一段時間,你們一家可是被人給買樣子你們這是過的不錯?”
在九層坊這裡,一家被買走,這可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好事兒,因爲那就代表着,他們從此以後,脫離了這個窮窩,去過更好的生活去了,所以他纔會如此說,事實上他們可都是非常羨慕的,恨不得被買走的人是他們一家。
姚見興微微一笑道:“還行,主家對我還算信任,所以一家人過的還不錯,這一次是因爲主人有事兒,需要我來辦,我來找一下風老哥和雷老哥,他們可在家?”他所說的風老哥和雷老哥,一位姓風,叫風功,而另一位姓雷,叫雷定,這兩個人全都是修士,他們與姚見興一樣,也全都是散修,他們所在的地方,也全都被邪魔所佔了,他們也逃到了這慶都城這裡,到了這裡之後,他們也不想被慶都城的人控制,所以也就隱藏了身份,偷偷的進入到了慶都城,一直在九層坊這裡混,不過兩人與姚見興不一樣的人是,他們兩個人,並沒有家人,而且兩人都是身材高大,看起來十分的強壯,到了南安坊這裡之後,他們也爲南安坊這裡的人出了幾次頭,所以南安坊這裡的人,都很是尊敬那兩位,他們兩人在南安坊這裡的地位,有一點兒鐵伯在永寧坊力巴之中地位一樣,都是很有威望的人。
劉老哥姓劉,叫劉鐵生,是一個老實人,一輩子老實,他們家原本也住在城外,有幾畝薄田,一家人到是衣食無憂,後來鬧邪魔,他們就逃到了這慶都城,因爲不會什麼手藝,所以一家人也只能是在九層讀這裡混日子,日子過的十分的悽苦。
劉鐵生一聽姚見興這麼問,他連忙道:“在,兩位老哥都在,姚老弟,這一次回來,可是有什麼活計?要是有的話,可不要忘了我們啊,我們這些老傢伙,別看年紀不小了,但是幹活可還是一把好手,這你可是知道的。”
姚見興笑着道:“放心幾位老哥,這一次來找風老哥和雷老哥他們兩位,就是有一些活計要找他們,這一次的活計可不是什麼小活兒,可是大活,用的人不少,所以需要他們兩位出面拉一些人,你們幾位就等消息吧。”說完他衝着劉鐵生他們一抱拳,往南安坊裡走去。
不一會兒姚見興就進了南安坊,他對於南安坊這裡還是十分熟悉的,不一會兒就找到了風功和雷定的房子那裡,說是房子,也不過是一個草屋罷了,雖然比一般人的房子要好一點兒,但是比起其它坊那裡的房子,那可是要差上不少。
風功和雷定,兩人的房子挨着,姚見興剛剛走到風功房門前,還沒等他敲門,房門就被打開了,一個高在,建壯的漢子,就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個漢子看起來四十多歲,皮膚很黑,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卻很是強壯,頭上沒有幾根頭髮,眼睛不大,嘴卻是不小,整個人起來,就有一股子兇悍之氣。
同時他旁邊的那個房子的房門也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精瘦的漢子,這個漢子雖然看起來有些瘦,但是身材卻不是矮,而且整個人給人一種十分精悍的感覺,他的臉有些長,兩眼到是很大,一對招風耳,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好像有些傻里傻氣的。
兩人一看到姚見興,也全都是一愣,隨後那高大的漢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姚老弟啊,你怎麼有時間回來了?不是出去了嗎?快進屋坐。”說完他的身體一側,讓姚見興進屋,而另一邊的長臉漢子也走了進來,衝着姚見興行禮,姚見興馬上就還了一禮,隨後就直接進了屋裡,那兩個漢子也跟着姚見興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