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殺宗的弟子,之所以在與其它人爭鬥的時候,表現的那麼強悍,也是有原因的,跟他們的靈氣修爲有一定的關係,但是跟別的相比,關係更大一些,就比如說,血殺宗的弟子,幾乎全都領悟了意之境,刀意,劍意,很多弟子都領悟了意之境,而這對於戰鬥力是有一定的提升的。
除了領悟了意之外,還有他們的法相,他們的法器,他們的法陣,他們的術法,在加上他們其它的種種手段,在加上戰陣,組合戰力等等,這些加起來,讓血殺宗弟子的實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正是因爲如此,所以血殺宗弟子在面對其它修士的時候,纔會顯得那麼的強勢,同等級的修士,他們幾乎可以說是碾壓勢的勝利。
盛兕注意到了陳家的那些人,陳家的四位少爺,每一個人都帶着兩個僕人,除了這八個僕人之外,他們還跟着幾個僕人,而那幾個僕人,顯然是爲了路上打理其它事情的僕人,並不是那四個少爺的心腹僕人。
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判斷,跟他們分到的房間有很大的關係,那四位少爺,每一個人都入住了船上的一個大房間,而跟在他們身邊的兩個僕人,會住在他們的房間旁邊的小房間裡,兩個人一個房間,當然,說是小房間,那房間的面積也要比如盛兕住的房間面積要大得多,裡面擺着兩張牀,還有一張桌子,至於說少爺的房間,那就真的像是一個小房間一樣,裡面有一張牀,外面還有一間小小的會客室,像這樣的房間,在這船上可以說是很奢侈了。
除了四位少爺和跟着他們的八個僕人之外,還有八個僕人,他們八個人住在兩個房間裡,那四位少爺有什麼事兒,都是吩咐身邊的僕人,然後他們身邊的僕人,又會吩咐那八個僕人,那八個僕人在會吩咐船工去做。
隨着陳家人上船的,還有一些大箱子,和其它的一些東西,那幾個大箱子,全都是鐵箱子,十分的沉重,上面還上着鎖,不過這難不住盛兕,盛兕發現那幾個箱子裡,正是之前成萬春拿出來的那些玉料。
至於說其它的東西,盛兕看了一眼,就不由得笑了,那些東西竟然是他們隨身用的東西,這到真的是讓盛兕感到哭笑不得,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陳家這些少爺,在辦如此重要的事情時,還要講這些擺場。
而更讓盛兕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是,仙界這裡的空間裝備好像不是很多的樣子,這着實是讓人有些吃驚,那陳家的四位少爺,他們本身出身就不差,家族裡有人在三山城這裡任官職,而他們身上好像也沒有空間裝備,如果他們身上有空間裝備的話,他們是不會把那些玉料裝到大鐵箱子裡帶着的,從這一點兒上可以看得出來,陳家的這四位少爺的身上,應該是沒有空間準備的。
這也正是讓盛兕感到不解的地主,空間裝備,在血殺宗裡真的不算什麼,說人手一個那都是在侮辱他們,可以說在血殺宗裡,空間裝備他們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根本就不算個事兒,爲什麼在仙界這裡,空間裝備反到是好像很少的樣子,這確實是有些古怪。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需要他們慢慢去查的,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陳家那些人身上,陳家四位少爺上了船之後,就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們身邊的僕從跟在他們身邊侍候,而剩下的那八個僕人,卻是在看着船工往船上搬東西,一直到最後一件東西被搬到了船艙裡,他們清點過之後,這才彙報給了陳家的大少爺,看得出來,陳家的這四位少爺,是在陳家的大少爺爲首的,陳家的大少爺聽到彙報無誤之後,就直接下令開船了。
在船工的吆喝聲中,貨船離開了碼頭,進入到了水道之中,從水道里慢是的離開了三山城,等到船進入到了河裡,船上的船帆這才掛了起來,船順流而下,速度也慢慢的快了起來,而這個時候,陳家的四位少爺,也從船艙裡走了出來,站在船上看着江上的景色。
盛兕一直呆在自己的船艙裡,他可不敢隨意的出去,他與陳家的那幾位少爺還是少見面爲好了,他現在只好平平安安的到達慶都城,可不想惹麻煩,所以他上了船之後,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船上,船上的人把他都忘了纔好呢。
但是盛兕想讓別人忘記他,但是卻偏偏有人忘不了他,忘不了他的人就是陳家的大少爺陳凌,陳凌站在船上看了一會兒江景,發現也真的沒有什麼好看的,江岸兩邊全都是黑色,什麼都看不到,這江上除了船之外,也沒有什麼好看的,所以他就轉頭對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僕人道:“小立,我聽說我們船上還有一個外人,是你爹送上來的,是不是?”
這陳凌今天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長相俊美,身材挺撥,背直肩寬,虎目劍眉,脣紅齒白,皮膚也很白,一身月白色的長衫穿在他的身上,更讓他顯得氣度非凡,雖然陳家的其它三位少爺,看起來也不錯,但是與他相比,那可就差得遠了。
陳凌剛剛所說的陳立,就是陳山的兒子,陳立,陳立是陳凌的僕人,還是陳凌的心腹僕人,他今天二十三歲,人長的到是沒有特別出彩兒的地方,但是兩眼靈動,一看就是一個機靈的人,雖然身上穿着一身僕從的衣服,卻也讓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僕人。
陳立一聽陳凌這麼問,連忙道:“是,少爺,船上是還有一個人,這個人與我們陳家不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他們家開了一家玉器行,專賣各種玉器,我們家收上來的那些玉器,全都是從他們家那裡收上來的,他們家不識貨,正好被我爹發現了,就把他們家的玉器,全都給收了上來,這一次我們要去慶都城,他們家正好也要去慶都城,所以我爹就請老爺恩准,讓他們家的人,也跟跟着我們的船,一起去慶都城那裡,老爺也同意了,想來他現在應該已經在船上了。”陳立當然是知道盛兕的,他就簡單的向陳凌做了一下說明,不但說出了盛兕與他們陳家的關係,而且還說明了,盛兕上船是陳祖安同意的。
陳凌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這到是有點兒意思,對了,你爹有沒有說,他們家的玉都是從那裡弄來的?他們進貨的渠道要是被我們家控制了,那以後我們家,不是想要多少玉就有多少玉了嗎?”
陳立連忙道:“回少爺的話,當初我爹還真的這麼想來着,後來還把這件事情上報給了老爺,老爺讓人查了一下,發現他們家的玉,都是從別的城那裡進的貨,而且這玉來來處,好像還與一位毛神有關,老爺擔心打草驚蛇,要是我們家派人與那毛神接觸,擔心那毛神會害怕不與我們交易,那樣的話我們以後在想弄到這樣的玉料就難了,所以就沒有動他們家。”
陳凌點了點頭道:“嗯,這樣吧,都坐在同一條船上了,那就把他請出來,與我們見一面吧。”陳立應了一聲,衝着陳凌行了一禮,隨後退了下去,他十分的清楚,陳家的這位大少爺,可是十分高傲的,容不得別人違揹他的意思,現在說要見盛兕,那就一定要見到,他就算是想阻止也不可能。
陳立現在只是在祈求,盛兕在見到陳凌的時候,一定不要出什麼岔子,要是真的得罪了陳凌,那可就完了,一想到這裡,陳立馬上就叫過來一個船工,問清了盛兕的位置,隨後就直接進字船艙,一進入到船艙裡,他馬上就找到了盛兕。
盛兕一看到陳立,裝做有些吃驚的樣子站了起來,陳立卻是直接就開口道:“我叫陳立,是陳山的兒子,現在你跟我走,去見我們家少爺,少爺要見你,記住了,見到少爺的時候,要行禮,說話也小心一點兒。”
盛兕看着陳立的樣子,連忙道:“見過陳立大哥,是,請陳大哥放心,我一定會小心的。”陳立點了點頭,轉身往船艙外走去,不一會兒兩人就出了船艙,陳立領着盛兕到了陳凌面前,陳家的那些僕人和陳凌他們,全都看着盛兕。
盛兕低着頭,小心的跟在陳立的身後,陳立到了陳凌面前,衝着陳凌行了一禮道:“少爺,盛兕帶到了。”說完他轉頭看了一眼盛兕,盛兕連忙衝着陳凌行了一禮,道:“盛兕拜見陳少爺,陳少爺萬安!”他行的是一個大禮,大禮並不是跪禮,在仙界這裡不流行跪禮。
陳凌看着盛兕,他並沒有讓盛兕起來,盛兕也不敢動,甚至他還讓自己的額頭上了汗,對於他來說,要控制一下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出汗,那實在是太容易了,所以他的額頭上很快就出現了汗水。
陳凌一看盛兕的樣子,好像十分的滿意,他沉聲道:“罷了,免禮吧。”盛兕道了一聲謝,這才直起了身子,不過說是直起了身子,但是身體卻還是微躬着,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僕人一樣,陳凌對他現在的表現更加的滿意了。
陳凌看着盛兕道:“聽說你們家是做玉器生意的?那你們對於玉器,應該十分的瞭解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事帶着一絲笑意,而陳家的其它三位少爺,臉上也帶着笑意,一個個都看着盛兕,等着他的回答,很顯然他們就是在等着看盛兕的笑話,因爲剛剛陳立已經說了,他們不識貨,陳凌這麼說,自然就是在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