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閻立有辦法後,贏天章立即起身讓開,看着贏良傷痕累累的身體閻立心中肅然起敬。白龜玉臺自袖裡乾坤中取出,贏良的氣息在快速衰亡,但是在將他的身體放置在白龜玉臺上之後,蒼穹中陡然射下九道星光,即便在白晝也依然難以徹底掩蓋這九道星光的光輝。
贏良的身體沐浴在星光中傷勢雖沒有治癒卻已經不在惡化了,在白龜玉臺附近澎湃着雄渾的星辰之力,就連閻立的玄武七宿法也不自覺的自行運轉了起來。白龜玉臺雖然沒有攻擊力,可是這能夠緩死療傷的功效便足矣讓人眼紅。
“此乃我道宮之寶白龜玉臺,可以暫時借給贏氏以保住贏前輩的性命”花了四千萬香火纔得到的寶貝,閻立可沒大方到拱手送人的地步。
“多謝道長相救,待到家祖恢復定然歸還寶物”贏天章朝着閻立施以大禮。
天空中的戰鬥也越發激烈,鰹鳥的實力超乎想象,一柄長劍讓贏正都沒有什麼辦法。鰹不愧是天蒼州第一異獸,即便在贏正的力戰之下最後還是帶着火逍和玄懾鳥遁走,留下已經重傷的鵠成了贏正發泄的對象。
這些天王境的大妖已經離去,剩下萬周山攻擊有窮六城的這些異獸也開始潰退,其中萬周山八位王境強者被盛怒的贏正接連消滅了五個,剩餘的三個也率領殘兵準備返回萬周山中,萬周山中有蓬周子,三王想要尋求蓬周子的庇護。
可是就在這些攻城的異獸試圖返回萬周山時,萬周山深處傳來一道靈力巨浪將所有異獸全部衝開,進入萬周山的所有通道全部被一圈波浪所包圍。
“既然你們當初不顧我的勸阻離開了萬周山,那就不要在回來了”
贏氏遭到這般重創自然不會善罷甘休,蓬周子也只能讓他們作爲贏氏泄憤的對象,以免波及道萬周山其他無辜的異獸。
“多謝了”
贏正也朝着萬周山中說了一句感謝,也慶幸蓬周子未參戰,不讓贏良絕對撐不到他返回有窮城。
“贏氏的兒郎,殺無赦!”
原本繁華的有窮六城如今殘破不堪,大街上的屍首隨處可見,因此對於這些異獸贏正毫不留情,勢要殺光殺絕。
“我贏氏三代血戰拱衛窮六城,也算是對得起你們的供養了!”
贏正的聲音響徹城中,贏正的底氣很足,贏氏所作所爲無愧於心無愧於天,也無愧於這六城的百姓。
“贏氏威武!”
“贏氏威武!”
在有窮六城的事情算是暫時安定下來之後,但是贏正卻並沒有歇下來,而是準備前往其他地方求救。
“天章,我去一趟丹丘,在我不在期間有什麼變故及時聯繫商參主事以及梅夫人他們...”
贏正知道現在即便是去丹丘找到丹丘之主,也未必能夠救得了贏良,可是總歸是要試一試的。
“先等等,閻道長已經保住了祖父的性命”
“你說什麼?”
贏正聽贏天章所說的之後立馬回到了城裡,贏良躺在白龜玉臺上雖然只剩下半口氣,可是最神奇的是原本不斷在惡化幾乎必死的傷居然保持了現狀,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這是星辰之力?”
星辰之力是洪武大陸星野獨有的力量,也是洪武最神秘最難體悟的一種力量,沒想到眼前這個道士居然也通曉,贏正越來越看不透閻立。
“諸天星辰所持的力量各不相同,北斗主生,我用師門前輩的一件寶物借星辰之力,暫時保住了贏良前輩的性命”
“多謝道長出手,不知道我父親這樣還能不能活過來”
“大天王的實力恢復起來有些難,最起碼都需要幾十年的時間”
“你說我父親還能恢復大天王的實力?”
現在的情況抱住性命都已經算是一個奇蹟,沒想到居然還能恢復曾經的修爲,這是贏正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想要讓贏良前輩恢復如初還是需要藉助香火的力量,貧道希望在此處建立一座廟,這廟中會刻下道門續命法咒,本命延生經,借有窮六城朝拜的香火之力來”
閻立從香火玉牒中請出的神像,每一座都有各自的神效,而且沐浴香火之後這神效會有很大的增強,借鬥姆元君之力讓贏良恢復也不是什麼難事。
“好,只要能讓我父親恢復,莫說一座廟,十座本王今日都答應你,你道宮可以隨意在我有窮城收集香火”
每個部落每個勢力都有屬於自己的獨特的力量,洛氏的血河,星野的永夜,荼野的劇毒,這些力量在外人看來都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贏正已經見怪不怪了。在他看來,這香火也許就是道宮的獨特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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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立的廟終於還是立在了有窮城,贏氏在有窮六城擁有極高的威望,同樣,爲了救治贏良這些城中的百姓對於供奉神佛也迸發出了極大的熱情。可是還沒有收集到太多的香火,先等來的卻是風海神朝皇尊的使者河臨。
“看來你有窮城也受到了攻擊,不過好在看起來損失並不是很大”河臨似乎已經預料到了眼前的局面。
“家父重傷難愈不說,最麻煩的是震天矢丟了,本王正準備派人前往長留山,支會他們小心提防,說什麼也不能在丟失震天弓!”
贏正有些擔憂,可是河臨搖了搖頭。
“遲了...天蒼州第一異獸鰹鳥偷襲了扶疆王之後,又有六頭天王境異獸在不日之前圍攻了長留山,已經搶走了震天弓。”
“震天弓與震天矢全部丟失,麻煩打了”贏正眉頭緊鎖。
“皇尊說天蒼州的爭鬥已經到了白熱化,因此這纔不惜一切代價搶奪贏震天弓,既然已經丟了那便由他去吧,眼下還有另外的事情”
“什麼事”
“皇尊召見贏天章,聽聞閻道長也在這裡,省的我在跑一趟道宮了,讓他們二人隨我一起走一趟吧”
“皇尊召集他們做什麼”贏正有些驚異,就連他們這些大天王都不能輕易覲見,何況他們二人只是真境。
“不可說不可說啊”河臨面帶喜色“只能告訴你,這可是一次幾萬年都遇不上的大機緣,希望他們能夠有所斬獲不服皇尊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