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媽咪闖豪門192 馬克曾經的心動
照完大頭貼,他們又去了一家毛絨玩具店。
邢柯抄起貨架上的一個毛絨錘子,跑到邢柯跟前,對着他的大腿捶了一下。
這東西打人真得勁兒,寧則梧喜歡極了。
“這個可以有。”寧桐一次買了倆,本來是捶肩的工具,到了他們母子倆的手裡,愣是成了揍人的兇器。
回家的時候,邢老夫人特意向邢柯問起了嚴翡的事兒。在得知嚴翡得了婦科病後,她心裡不由升起一絲同情。
邢老夫人就覺得奇怪了,“你媳婦兒咋知道嚴翡的事情的?”
邢柯知道邢老夫人在擔心什麼,他曾經跟老夫人擔心的一樣。“媽,我給桐桐坦白了。那都是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我現在跟嚴翡是一清二白。”
邢柯能這麼想,邢老夫人多少有些欣慰。可她看得出來,嚴翡對邢柯舊情未了。“今天嚴翡看桐桐的你媳婦兒的眼神兒都不對。”
邢柯不由愣了一下,他知道嚴翡敢愛敢恨。她對寧桐有偏見,也是在所難免的。就算是這樣,嚴翡也不該對寧桐抱有別的不良心態,她要真恨的話,該恨邢柯纔對。
“媽,今天晚上寧則梧睡着後,你把他抱你房裡去吧。”說完,他見邢老夫人拿曖昧的眼神兒瞧着他,邢柯臉紅了一下。他趕緊解釋,“我跟桐桐好好說說嚴翡的事情!”
晚上,邢柯把嚴翡想要個孩子的事情給寧桐說了。
他本來不打斷把這件事情告訴寧桐的,不過他轉念一想,紙包不住火,與其讓寧桐發現後徒增煩惱,還不如他自己坦白從寬。
寧桐要是因爲這件事兒跟他鬧一輩子冷戰,邢柯可受不了。
想想嚴翡十六年的青春都浪費在了這個男人身上,寧桐心裡就特別糾結。
不過邢柯是個高富帥,確實是萬千女人求之不得。
看着他。寧桐問自己,她真的愛這個男人麼……
“桐桐……”邢柯的臉埋在寧桐的胸口裡,輕聲呢喃着,“老婆……”
寧桐忽然覺得老天給她開了個大玩笑,爲什麼會讓仇人家的兒子這麼愛她呢……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邢柯早就累了。他歪在寧桐身上,早早的睡去了。
沒過多久,寧則梧就開學了。跟第一次開學一樣,他這次還是負傷在身。不過他的左手已經消腫了,就連陳超的爸爸陳碩都說。再過不了幾天,他的手就可以復原了。
這天,給寧則梧看完手後,寧桐坐在陳碩跟前。捲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一片瘀痕。“陳醫生,你幫我看看,我身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很多這樣的傷痕。”
寧桐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有很多類似的瘀痕。
陳碩問了她關於最近的身體狀況。聽她說時常感覺渾身痠痛,偶爾還會流鼻血,他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
“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按照陳碩的建議,寧桐早早去醫院做了一番檢查。
檢查完出來之後。她又碰見在醫院大院裡透氣的嚴翡。
這回嚴翡沒給寧桐擺臉色,“寧小姐,我們談談吧。”
寧桐坐在附近的長椅上,嚴翡就坐在她對面。
嚴翡的病情已經嚴重到沒有力氣下地走動了。她每次出來都是以輪椅代步。
明明就是嚴翡說要談談,寧桐坐這半天,鼻子都凍紅了,也不見她出個聲。
寧桐都要懷疑,嚴翡是不是故意在折磨她。“你想說什麼?”
沉默的這期間。嚴翡一直盯着寧桐。
寧桐的美帶着一股孩子氣。足以叫人一見傾心,難怪邢柯會對她一片癡心了。
嚴翡苦笑了一下,不能跟年輕人比。一旦將自己與寧桐比較,她就覺得自己已經好老了。
“我想要個孩子,我想要生邢柯的孩子……”
寧桐擡手打斷了她,“要是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嚴翡收起乞求的神態,臉孔因嫉恨變得有些扭曲。“你還不是不顧邢家人的意願,生下邢柯的孩子了嗎!”
寧桐嗤笑一聲,如果要用時間來衡量愛情,兩人處的越久就愛的越深了麼?如果真如此,這世上哪裡還有那麼多分分合合。“孩子在我肚子裡,我想生就生,幹嘛要問過別人的意願?你也知道把,我孩子跟我姓寧,可不姓邢。”
“你不覺得你很卑鄙嗎?比別的女人佔盡了先機,自作主張就把邢柯的孩子給生了下來——”如果嚴翡用孩子做寧桐跟邢柯愛的保障,那她就錯了。
寧桐又笑了,她沒有談過那麼多的戀愛,卻也知道這種事情是要講求緣分的。至於她跟邢柯,也有緣分走到盡頭的那一天……
“邢柯愛上我的時候,可不知道我兒子就是他親生的。”寧桐面無表情,她其實她說出的這個事實,讓她感觸頗多。
當寧桐跟邢家決裂,邢柯會怎麼樣……
嚴翡壓抑着奪眶的淚水,她不甘心,就是不甘心!十六年啊,她愛了邢柯十六年——
這時候,馬克帶了午飯過來,碰到了嚴翡跟寧桐在一起,有些驚訝。
馬克擺出笑臉,對寧桐道:“嫂子,還記得我嗎?”
寧桐淡淡的瞥他一眼,“記得。那時候謝謝了……”
嚴翡特別茫然,馬克跟寧桐有什麼交集嗎?
“我還以爲你忘記了,在出色見到你的時候,我可是第一眼就認出你了。”馬克的人話變得躲起來。
嚴翡發現,馬克看寧桐的眼神,幾乎跟邢柯一樣……
難道馬克對寧桐懷有別的心思嗎?
嚴翡偷偷的將寧桐跟馬克做在一起的畫面拍成照片,給邢柯發過去了。說她卑鄙也好,她不過是在爭取自己的幸福!
在收到照片的第一時間,邢柯就給寧桐打了電話。
寧桐一看來電是他,就默默的關機了。
邢柯一着急,把電話打到馬克手機上。
馬克到一旁接電話去了,“邢柯,難得你還想着我啊……”
馬克自作多情了……
“叫你嫂子接電話!”
被邢柯劈頭這麼一說,馬克看了一眼神情有些閃爍的嚴翡,立馬就知道邢柯怎麼會知道寧桐跟他在一起了。
他不着痕跡的冷笑一聲,嚴翡還真夠朋友,爲了挽回邢柯,居然把好朋友都算計進去了。
“哎呀,你這是鬧哪樣啊。追的這麼緊,難怪嫂子剛纔不接你電話。”馬克可是親眼看着寧桐掛斷邢柯電話的。
“我才問你要鬧哪樣呢!你怎麼會跟我老婆在一起?”邢柯陰陽怪氣的質問他。
馬克笑笑,心裡還想着是不是所有結婚的男人都會變得這麼神經質。“翡翠也在呢。我可沒幹嘛喔,就跟嫂子說了兩句話。”
邢柯警惕起來,“你們說什麼了?”
“邢柯,你還記不記得七八年前的那個夏天——”馬克回想起來,一想起那時的怦然心動,他至今還覺得新鮮。“你跟翡翠在一個眼鏡妹跟前調情,結果害人家大姨媽第一次來?”
一想起那件事,邢柯臉上就火辣辣的滾燙着。
“你也記得這件事啊……”邢柯的聲音變得含含糊糊起來,大概是不好意思了。
“那個眼鏡妹就是大嫂吧。”
馬克的話,讓邢柯感到驚訝。
他是在寧桐親口提及的時候,纔回想起那件事來。馬克是怎麼知道的?
聽邢柯默不作聲,馬克繼續說:“你們幹壞事,我幫你們收拾爛攤子。你都不知道我到超市買衛生巾的時候,售貨員看我那眼神兒……”
邢柯心裡頗不是滋味兒,他一直後悔八年前爲什麼沒能早點兒結識寧桐。他打斷馬克,“你是怎麼知道那個眼鏡妹是桐桐的?”
“她躲在廁所哭的時候,我看着她的臉了。”現在想起來,馬克還覺得挺鬱悶。一個人戴眼鏡和不戴眼鏡的時候,差別居然有那麼大麼……
跟邢柯說完話,馬克再回去的時候,寧桐已經走了。
他看着嚴翡,眼裡帶着憐憫。
馬克把帶來的午飯放到她手上,並義正辭嚴的告訴她,“從今以後,別再打電話叫我給你送飯了。”
“反正你也沒事吧……”嚴翡可是知道,馬克除了花天酒地,可沒幹過幾件正事。
這不是抱怨,馬克也沒有在跟她開玩笑。“我可以站着給朋友擋槍子兒,你要是在背後捅我一刀就不行。邢柯剛纔給我打電話了,你自己也好自爲之。”
嚴翡不怒反笑,她斜眼看着馬克,心裡頭算計着更厲害的東西。“你知道你自己看寧桐的眼神是什麼樣的麼……”
“我知道,我比誰都清楚我看她的眼神更看別的女人的眼神有什麼不一樣。”久經風月場所,馬克已經不是當初懵懂無知的少年了。“用現在的話來說,寧桐就是聖潔的女神。我想你大概也不記得八年前你見過她吧——邢柯爲什麼會那麼愛她,我想多少也瞭解一點……”
因爲寧桐看上去太乾淨了,乾淨到讓人看了不爽,所以邢柯才選擇把她弄髒,結果他體內的髒東西卻被寧桐給淨化了。
如果再碰上這樣的女人,馬克也不會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