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不要再**我了
樂平被簡單的誇一句,就心花怒放了。
這男人在傻樂個什麼勁兒啊,他沒聽出來邢柯說的是恭維他的話麼!?
寧桐好煩躁啊,貌似她幹什麼,邢柯這個男人都好奇得不得了。
她正在筆記本電腦上忙活,邢柯就湊上來,問了句,“你在跟誰聊天呢?”
“跟你有關係麼!”寧桐頭也不擡的答道。他要看的話,寧桐就讓他看。他要輸能看懂的話,寧桐把自己腦袋擰下來給他當凳子坐!
滿屏幕都是日文,邢柯輸了,他乖乖的做了回去,喝自己的茶,吃自己的點心,凝視着還不屬於自己的女人。
別以爲她不擡頭就不知道邢柯在幹嘛!身爲一個集團的總裁,其麾下有成百上千號人在等着他號令,偏偏來這裡打發時光,寧桐是不是該感到榮幸呢?
“我說,你的眼睛就沒有別的地方可放了嗎?”寧桐不耐煩的說道,一被這個男人盯着,她就覺得自己身上的刺是反着長的,渾身沒有一處是好受的地方。
邢柯撇開視線,將目光投向了落地窗外的小花圃裡。據說那花圃的花花草草,都是寧則梧一個人親手栽種的。“你兒子很可愛,也很聰明。”
他的話題怎麼轉移到寧則梧身上了?!寧桐緊張了一下,連手指都變得僵硬了。
聽她敲打鍵盤的聲音戛然而止,邢柯回頭好奇的看了她一眼,看到的卻是鍵盤上寧桐的手指如飛。
“這個好像跟你也沒關係吧!”寧桐提心吊膽,雖然眼睛看着電腦屏幕,可腦子裡的齒輪就跟失控了一樣,在發熱中不正常的運作着。臥槽,這個男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纔來跟她套話的吧!
很顯然,是寧桐想多了。
“你兒子跟你長得很像。”
寧桐頓時就跟沉默了,也不怕邢柯看出異樣來。反正在邢柯面前,她一直就很沉默。從此她知道,這男人的眼光很有問題。在寧桐看來,除了個性,寧則梧那孩子沒一點兒跟她想象的地方。有時候她真懷疑,她是不是在醫院裡抱錯娃兒了。
“他有很多地方都遺傳到你呢,尤其是哭的死去活來的樣子——”
次奧,她不就是在他面前抱着車軲轆哭了那麼一回麼。他有必要記得那麼清楚嗎!啊啊,寧桐真想把邢柯當文字,敲進電腦裡面去!
敲死你!敲死你!
寧桐打字的力度大了幾分。鍵盤上啪啪的響聲讓邢柯不由莞爾。
不對,好像不止那一回——
寧桐停下手上的動作,臉色也陰沉了十分。啊啊,真是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呢……
邢柯明顯跟她想到一塊兒去了,他小心的覷了一眼寧桐的神色。不能讓氣氛這麼沉迷下去。寧桐明顯是在爆發的邊緣。
邢柯急促說道:“還有頭髮,寧則梧的頭髮跟你的一樣柔軟,還帶着一點自來卷……”
啊啊,邢柯大爺,這分明就是在火上澆油好伐!
既然察覺到氣氛不對,就不能找個開心點兒的話題麼!?
五年前的那一夜的溫存。邢柯到底有多麼的印象深刻呀!
就在兩人之間氣氛緊繃的時候,蛋糕店裡的樂平來了一句,“桐桐。happy裡面有多少個p啊?”
寧桐摘下眼鏡,往蛋糕店裡去了。
就在她轉身後,邢柯神不由主,將手伸到桌子上的眼鏡腿兒上,觸摸了一下。那上面還帶有專屬於寧桐的體溫——
寧桐紮上頭巾。將樂平從櫃檯裡頭轟了出去。在奶油上寫字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寧桐做的。
一個happy還沒收尾。邢柯又湊了上來,只見寧桐整個人一抖,最後那個y多出了一條長長的尾巴。
寧桐的火氣蹭的一下竄上來,她對準邢柯的臉,用奶油在他臉上畫了個花兒。“給我滾蛋!信不信我一蛋糕扣你頭上!?”
邢柯不信,但樂平對此深信不疑!
樂平將邢柯拉到了一旁,特語重心長的勸他,“你就別招惹她了,這種女人,你駕馭不了!”
邢柯擦着臉上的奶油,不怒反笑,“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樂平瞪大眼睛看着他,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這麼重口味兒大悟男人啊。邢柯看上去挺S的,原來裡面其實是個M啊……
午睡醒來的寧則梧,一下樓就看見媽咪在做生日蛋糕,一雙眼睛都笑彎成了月牙形狀。“媽咪,我也要過生日啦~!”
“你生日還早着呢。”寧桐見他垂涎欲滴的盯着蛋糕,便在他張開的小嘴兒裡擠了一坨奶油。“甜不甜?”
寧則梧咋吧着小嘴兒,笑呵呵的道:“甜~”
寧桐俯下身,啄掉了沾在他嘴邊上的一點兒奶油。
樂平將製作好的蛋糕包裝好,然後塞到了邢柯手裡,特認真的道了一句,“生日快樂。”
啊啊,早知道是給邢柯的生日蛋糕,寧桐就在上面畫個豬頭了,直接送他鉛筆當蠟燭!
“今天是蜀黍的生日嗎~?”寧則梧的雙眼忽閃忽閃的,他都不知道呢,是不是要說句生日快樂呀?哎呀,但是媽咪在旁邊,他不敢說呀!因爲媽咪很討厭這位蜀黍呢!
邢柯低頭看着寧則梧,“明天。”
“那祝你明天生日快樂~”說完,寧則梧仰着小臉兒,看着他媽咪的神色,生怕寧桐責怪他似的。
寧桐摸摸他的小腦袋,幾不可聞的低嘆一聲。“媽咪上樓去睡個覺。”
說完,寧桐抱着筆記本電腦上樓了。
寧則梧偷偷的往樓上瞄了一眼,確認安全後,他轉身就去抱樂平的大腿,撒嬌道:“樂平蜀黍,我要吃巧克力~”
又來了,樂平無奈的苦笑着。柿子專挑軟的捏,原來這小傢伙也懂呢!要是被寧桐知道他又給寧則梧甜食吃。非活活剝了他一層皮不可!
“剛纔你媽咪不是給你奶油吃了麼?”樂平就不明白了,寧則梧對甜食的慾望咋就這麼強烈呢!
“那點兒還不夠我塞牙縫呢~樂平蜀黍,你最好了,我最喜歡你了,你就給我買巧克力嘛~!”這小傢伙爲了甜食,啥違心的話都說得出來。
雖然樂平心知肚明,還是喜滋滋的給了他一張票子,打發他自己去超市了。
邢柯不放心他一個小孩子,便擱下手上的蛋糕,跟着寧則梧屁股後面去了。
寧則梧歡快的甩着手上五十元的大票子。一蹦一跳的往超市去了。半路上,他卻被田小胖堵住了。
田小胖跟寧則梧住一個小區,今天上一年級了。而且還是出了名的惡霸。
田小胖死盯着寧則梧手裡的鈔票,胖乎乎的手一伸,氣勢洶洶道:“打劫!”
他這架勢,看上去還真像個縮小版的程咬金。
寧則梧將鈔票藏到身後去,“纔不給你呢~!”
“不給我。我揍你!”爲了營造威嚇的氣氛,田小胖粗聲粗氣的說。
寧則梧纔不怕他呢,他可是跟胡玥阿姨學了跆拳道呢!他把鈔票揣進兜裡,擺起架勢,就準備迎戰。
丫的,學了兩天的跆拳道就以爲自己能的不行了。寧則梧也不看看對面多少人呢!
田小胖號令他的左右護法,“東東,小米。給我按住他!”
對方有三個人,寧則梧一個才學了兩天跆拳道的小豆丁怎麼能贏得了?
然而,東東跟小米猶豫了。他們還記得當時跟寧則梧和林辰歐一起玩兒的時光,那時候很快樂呢。林辰歐有好一陣子沒有來這個小區裡了,所以這個小區的小朋友們恢復了原狀。大家都漸漸的疏遠寧則梧了。
田小胖見東東跟小米兩人不動,便惡聲惡氣道:“怕什麼呀!東東。你媽不給你零花錢買英雄/聯盟的卡片吧!小米,你爸不給你錢買海賊/王的手辦吧!反正寧則梧家有錢,他的錢沒了,反正他媽媽還會給他的!”
聽田小胖這麼一慫恿,東東和小米兩個人都動容了。
聽他們怪可憐的,寧則梧也動了惻隱之心,“你們沒錢,我可以借給你們,但是你們不可以搶錢,搶錢是不對的~”
本來邢柯還想找個適當的時機逞一下英雄來着,結果聽到這句話後,他捧腹忍着笑。這世上怎麼可以有寧則梧這樣可愛的生物啊,老天犯規啊!
聽到身後詭異的小聲,寧則梧回頭一看,就見邢柯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的一副很誇張的樣子。
寧則梧指着邢柯,一本正經的對田小胖他們說:“你們要打劫的話,就打劫那個蜀黍好了。他家可有錢了,住在像公園一樣大的房子裡,還開了一個很大的公司吶~”
就算寧則梧這麼便宜的把邢柯給賣了,田小胖他們也不敢去打劫邢柯呀。畢竟對方是個大人,兩巴掌再加上一腳,就把他們仨小屁孩兒給摁趴下了!
邢柯站起來,田小胖特畏懼的後退了兩小步。在他面前,邢柯就跟一座山一樣,壓的他喘不上氣來。
邢柯一胳膊將寧則梧攔腰給抱了起來,“他們欺負你,要不要我幫你揍他們一頓?”
一聽要捱揍,田小胖他們立馬跑沒影兒了。
邢柯好心幫忙,寧則梧還不領情,還在邢柯懷裡掙扎着。邢柯拗不過他,就將他放到了地上。
寧則梧小大人似的教訓了邢柯一句,“小孩子之間的事情,大人不要管~!”
他卻不自覺的牽上了邢柯的手,往超市的方向走去。
從超市出來,寧則梧的一隻小手攥着零錢,另一隻小手拿着巧克力棒。他見邢柯一直盯着他看,以爲他是眼饞了,便把巧克力棒舉的高高的,特別大發慈悲,“好啦,只能給你咬一口~”
邢柯張口還沒咬下去,寧則梧的注意力突然之間就給轉變了。他一邊叫着“雲爺爺、火鍋”,一邊撒丫子朝一位頭髮花白、手牽着導盲犬的老爺爺奔了過去。
“哎喲,寧則梧,從南島回來啦!”雲爺爺雖然眼睛看不見,可耳朵厲害的很,一聽就知道是寧則梧的聲音。“有沒有想爺爺啊?”
“有哇~”寧則梧拽着狗鏈子。狀似撒嬌的搖啊搖的。
“那你告訴爺爺,你哪裡想爺爺啦?”一碰上寧家的這個開心果,雲爺爺樂得合不攏嘴。
寧則梧將大把的零錢塞進兜裡,牽着雲爺爺的手按在小心口上,那話裡還真聽不出一點兒開玩笑的味道,“這裡每跳一下,都有在想雲爺爺呢~”
雲爺爺抓着寧則梧的小胳膊,跟測量一樣,從上到下捏了個遍。
“胳膊是好了。”雲爺爺握着的寧則梧的這隻胳膊,正是他之前摔壞的那條胳膊。“還長長了。寧則梧長個子了吧!”
寧則梧拉着雲爺爺,往家的方向而去,“走。雲爺爺,我跟你下象棋去~!”
邢柯直接就給聽愣了,這麼點兒的孩子居然會下象棋?“寧則梧,這麼高端的遊戲,你會玩麼?”
聽出來是一個陌生的聲音。雲爺爺湊近寧則梧的小耳朵旁,“這位是誰呀?”
寧則梧也用同樣小的聲音說:“是樂平蜀黍和媽咪的朋友~”
“你媽咪呢?”
“在家裡睡覺呢~”
這一下午,寧則梧跟雲爺爺都在下象棋。
雲爺爺看不見棋子,邢柯就幫他舉棋,他們兩個大人,居然還鬥不過一個小娃娃。說出去真讓人笑話!
到了晚飯的點兒,寧桐醒了。她見邢柯還賴在她家,登時就給火了。“你丫的怎麼還沒走?”
邢柯指着身上的圍裙,面不改色的說:“我在跟樂平學做菜。”
邢柯這一留,就過了午夜十二點。這會兒,他三十一歲的生日就到了。
寧桐早就把寧則梧哄上牀睡覺了,她揉着發麻的胳膊從寧則梧的房間裡出來。
邢柯拎着蛋糕。正等着他似的。
既然都收拾好行頭了,這男人還不走幹嘛?
寧桐懶懶的瞄了他一眼。看到他手裡的蛋糕,猛然醒悟——
今天可是邢柯的生日呢!
邢柯雙眼爍動,灼灼的盯着寧桐。寧桐聳了聳肩膀,抖掉了一身的不自在。“幹嘛?我可沒有禮物給你。”
“你就不能對我說句生日快樂嗎?”邢柯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哪門子風,這一天最想聽到寧桐對他說出這句話。
“生日快樂,你可以滾了。”只要能把這個男人打發掉,讓她說多少遍“生日快樂”,她都願意。
一點兒都不是出自真心,邢柯心裡頭竄起一股火來。他將蛋糕擱在沙發上,上前將寧桐猛的一下推在牆上。
以防她掙扎,邢柯雙手將她的兩條胳膊扣在兩邊。
寧桐擡腿襲擊邢柯的下半身,卻被他及時的抵擋住。
他們的四肢糾纏,身體緊貼着身體,姿勢曖昧的不得了,整個室內因爲這兩個人一下子就升溫了。
“我在索要我的生日禮物,這不過分吧?”邢柯像是在問寧桐,又像是在問自己。
邢柯吻上寧桐的脣,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小香舌玩起了追逐戰。
寧桐上下牙齒狠狠一咬,邢柯吃痛後退。
血腥味兒在口腔裡散開,邢柯似乎是越挫越勇,猛然上前,又將寧桐抵在牆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人啊,是吃一塹長一智的生物,別以爲邢柯這樣,其實他也是有智商的。
他這回學乖了,用自己高超的技術,將寧桐的小香舌捲入進自己的領地裡,狠狠地吸/吮着。
即便在兩人氣喘吁吁,邢柯也不放過她,用牙齒輕咬着寧桐的舌尖,不給她回收的機會。
幾秒之後,邢柯又進行了下一輪的攻擊。
很顯然,吻對他來說是遠遠不足夠的,他用腫脹的下半身頂住寧桐的小腹,並上下磨蹭,而且速度是越來越快。
寧桐發出抗議的聲音,整個人手腳並用的劇烈掙扎起來,然而她根本就敵不過邢柯這個男人的力量!
這個男人果然跟五年前不一樣了,就算不用對她下藥,也能輕而易舉的將她推到在牀上,強行佔有。
“桐桐,只有今天。不要拒絕我,求你了……”邢柯的氣息帶着微醺的酒意,晚飯的時候他跟樂平兩個人喝了點兒小酒,這會兒還有些醉意。“我好想要你,真的好想要你……”
“從我身上滾開!”寧桐壓抑着怒氣,連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但是無論如何,邢柯都不想放開她,不想放開她的一切。
邢柯將她拉進她的房間裡,將瑟瑟發抖的她甩在牀上。
他扯下皮帶,迅速將寧桐的雙手捆在身後。他又將衣架上掛着的絲巾取下。綁在了她的眼睛上。
邢柯輕攏了一下她柔軟的髮絲,薄脣在她耳邊輕啓,“只有今天晚上……你把我當成你喜歡的男人……柴禹也好。李一飛也好,金哲也好……”
也許是這個捆綁遊戲太過刺激了,寧桐比平時更能感覺到邢柯的氣息,溼溼的,灼熱的。從她的脖頸一路而下。
邢柯的手探進寧桐的私密處,摸到一片溼濡。他心裡有說不出的狂喜,也有說不出的惆悵——
此刻,是他在跟她做。可她的心裡在想着誰呢?
邢柯的手指在寧桐的大腿內側摸索摩挲了幾下,大概是搔到寧桐的敏感帶了,只聽她咬脣呻吟了一下。
“噓——”邢柯在她耳邊吹着氣。邪魅的一笑,“你想讓我把你的嘴也堵住嗎?”
快感來的洶涌,寧桐再也忍受不住。她輕啓雙脣,發出誘人的呻吟。
“嗚……嗯……啊……”
邢柯一口將她的呻吟含住,脣舌劇烈糾纏,他手上的動作也不曾停止,一直在寧桐最敏感的邊緣出摩擦。他摳弄着那條不斷從中滲出蜜汁的小縫隙。就是不將手指探進去。
邢柯的雙腿勾住寧桐的一條細腿,將自己的慾望抵在她的腿上不斷上下滾動。
寧桐的理智深陷在如潮的愛慾中——
邢柯手指上的動作倏然停頓住。寧桐就按捺不住,自己擺動起腰肢來。
邢柯好想將自己的慾望塞進她的身體裡去,但是他不能讓寧桐帶着對他的陰影,在她的房間裡佔有她。
“我會讓你舒服的……”邢柯喘着粗氣,手指終於擠進寧桐的私密處。雖然有愛液作潤滑,他還是覺得手指被寧桐夾的好痛。他不由自主夾緊了雙腿,隨着手指在寧桐身體裡抽動的動作,他的慾望再也寧桐的大腿上點着火。
寧桐的身體不安分的扭動着,似乎一根手指根本就滿足不了她的需求。她的大腿主動蹭上邢柯的慾望,似乎在暗示着他什麼。
邢柯自然知道她需要什麼,但是不行——
“不行……不然你會更加恨我……”邢柯索性再加了一根手指進去,終於聽到寧桐一聲滿足的吟哦,但是很快,這些也不足夠了。“說你要我,我就進去——”
邢柯伏在她耳邊,低低的乞求着她的乞求。
“嗚嗚……”寧桐小聲的啜泣着。
邢柯猛然間清醒,他抽出手指,懊悔的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
他解下寧桐眼上的紗巾,看到她瀰漫着情慾的雙眼,胸口豁然一緊。他低頭啄吻着她溼潤的眼角、額頭、鼻尖、耳垂……
“不要再誘惑我了……”好不容易恢復的理智,邢柯只覺得又處在危險邊緣了。
寧桐卻好似沒有聽到,她的雙腿自動環上邢柯的腰身,“你不是說……讓我舒服麼……快一點……但是不能太用力,樂平在下……”
寧桐的話還沒說完,邢柯的舌頭已經在她雙腿間遊動,他的舌尖輕輕一挑,鑽進了那條縫隙裡,慢慢的伸縮轉動着。
這個男人……居然做到這種份上,還不進入到她的身體裡來,跟五年前不一樣了……寧桐真的要對他改觀了……麼?
見寧桐沉沉睡去,邢柯將捆在她雙手上的皮帶解下,悄悄地退出了她的房間,拎着蛋糕離開了。
因爲慾求不滿的原因,邢柯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家了。他好苦惱,苦惱着寧桐是不是在苦惱着跟他一樣的事情。再見到彼此的時候,他們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今天晚上的這件事呢……
殘留在他的嘴上、舌尖上、手上……
專屬於寧桐的體溫,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