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古兩家的紛紛擾擾,唐瑜是從齊小軍口中得知的,也知道謝氏的股價已經跌破了發行價,也只是嘆一聲,這就是權勢博弈的結果。
自古至今,誰的權力更大誰就是贏家,和弱肉強食一樣的道理。
二十年前,木槿就是權勢下的無辜犧牲品,而今天,唐瑜他們這一方作爲刀俎,不過是風水輪流轉,以牙還牙罷了。
父母的仇眼看就要得報了,唐瑜的心也變得輕鬆起來,假如她不用面對這麼多的文件和工作的話,她會更輕鬆愉快。
她明明是帶了外掛重生的,是躺着就能不愁吃喝的超級贏家,是可以混合等死的廢物,爲什麼她反而比從前更忙了,她只是個大學生啊。
而在齊氏給齊震龍當特助還得在學校公司來回跑,還得掐着點回寢室住宿,有諸多不便,她準備向學校申請不住校改爲走讀。
“不住校也好,京大附近你不是有個房子,讓人去打掃,請個保姆在那邊照顧你,這事嶽南你去辦。”齊震龍對外宿是舉雙手支持,畢竟寢室環境再好再舒適也比不過自家的房子。
嶽南點頭應下。
齊震龍道:“今晚鬼樓有個拍賣會,你乾爹乾媽他們也會去,你去不去?你乾爹說你許久沒去看他們,你乾媽天天掐他耳朵。”
唐瑜噗嗤一笑,拿出自己的記事本,翻了下,道:“我下午還有兩節課,完了我就回去陪他們吃個飯,也得向宿管請假。”
“嗯。”齊震龍對嶽南道:“儘快辦走讀申請。”
回回像這樣請假實在是麻煩。
唐瑜回了京大上課,嶽南拿了相關證件去了校務處,給唐瑜辦了走讀申請。
校務處的人對走讀也沒什麼意外的,京大多的是京中子弟走讀,還有不怎麼來上課的,而唐瑜這個大一新生,校董那邊早就吩咐過要特別對待,人家後臺硬着呢。
所以這申請特別順利,當場就批下來了,嶽南趁着唐瑜要上課,就去她的寢室幫她收拾行李。
寢室也有人沒課,現在天冷,都躺在牀上蓋着棉被,看到嶽南,都特別意外,周田田是個自來熟,問了一句,大家也都知道唐瑜要走讀,不住校了。
衆人都呆了。
她們都是大一新生,纔開學多久,也就兩個月這樣吧,唐瑜就不住校了?她們的室友關係這麼短暫的嗎?
周田田有些不捨得,寢室裡幾人,她和唐瑜相處得最好,現在她要走讀,豈不是沒個好說話的了?
不過這陣子唐瑜也很少呆在寢室,除了上課和晚上回來睡覺,就看不到她的人影,好像很忙似的。
“你是她的姐姐嗎?唐瑜不住校,你們在外面租房子住嗎?”丁心靈好奇的問。
嶽南轉頭,看了過去反問:“爲什麼要租房?”
丁心靈一噎,被嶽南盯着,有些心慌,強行擠出一絲笑容:“我,我就問問。”
“我們不租房。”嶽南把行李箱蓋上,又道:“另外,我也不是唐瑜的姐姐,我是她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