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把自己的行李整理好,就提着袋子離開了寢室去找金寶儀她們。
她一走,顧嫣就勸樑琴她們:“護膚品很重要的,別隨便用,免得弄爛了臉得不償失。”
樑琴她們笑了笑,道:“擦擦手沒事。”
周田田聞言,道:“真要用了這水,爛成唐瑜那樣的好皮膚,我還真求之不得呢。你們不要,不如也給我吧。”
她也用過玫瑰露,就沒唐瑜給的好使,她現在還感到皮膚潤潤的。
京市的天氣本來就乾燥,已經到九月了,秋冬就更幹了,她又是幹皮,得大量的往臉上撲水才行,但剛纔噴了唐瑜給的玫瑰水,現在摸上去臉十分柔潤不繃。
這些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真不要臉。
看顧嫣她們臉色不好看,周田田哼了哼,拉上簾子,又把玫瑰水往臉上噴了幾下,寶貝的放在牀頭。
外頭,嶽南看唐瑜走來,站直了身子,問:“這麼快就收好了?”
“嗯。你是不是該走了?”唐瑜道。
嶽南說道:“晚上你回寢室了我再走。”
爲了避免同學看到生疑,嶽南沒跟在唐瑜身邊,但也在走廊等着,有些同學看到她,也會多口問一句,但嶽南是誰啊,從來就不多話的人,任誰問,一字不吭,都被她的冷意給逼走了。
“寢室的人如何?”嶽南問。
唐瑜道:“攀比風,無處不在,排斥也一樣,分黨結派。”
嶽南瞭然,道:“世界就這樣的。”
“嗯。”唐瑜也不在意。
她都活過一輩子的人了,還看不明白嗎?
前世她是討好型人格,過得夠累的了,這輩子,她啥都不缺了,錢有,後臺也有,自保的本事也有,說句不好聽的,她就一橫着走的螃蟹,不必再像前輩子那樣,要靠討好誰才活得好了。
所以,和這些小妹妹的相處,她的態度就是處得來就處,處不來,不理就是了。
來到金寶儀的宿舍,郭欣瑤也在,唐瑜就把手中的袋子給她們。
“我小姨也給我準備了不少,寶儀你拿去吧,我不要了。”郭欣瑤拿起那瓶玫瑰水:“我只拿這個。”
“那我就不客氣了。”金寶儀笑嘻嘻的說:“你們都是小富婆,我比不上,只能蹭免費的。”
郭欣瑤嗤笑:“說得自己好像很窮似的。”
金寶儀動了動小鼻子:“反正沒你們多。”
自幾年前滬市出現後,兩人就跟着唐瑜一腳進了股市,也賺了一筆存進了小金庫,可以說,金寶儀上大學的錢,都是她自己賺到的。
但比起兩個閨蜜,她的小金庫肯定遠遠不及的,就是比一般的工薪階層好得多罷了,甚至比她爸還賺得多。
收好東西,金寶儀又問起唐瑜,寢室裡的室友好相處不,唐瑜還是對嶽南的話。
“我就瞧着那叫顧嫣的是個眼高於頂的,嘖。”金寶儀嘖了一聲。
唐瑜笑道:“我都不在意,你在意個啥,我又不靠她吃飯,更不會看她臉色過日子。”
“看,我沒說錯吧,窮操心。”郭欣瑤白了金寶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