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拎着食盒走進齊家大廳,齊小軍第一個就看到了。
“咦,小祖宗你回來了,聽娟姐說,你不是去做什麼自願活動了?”齊小軍笑着說。
“你這是喊的什麼稱呼,什麼小祖宗。”唐瑜嗔了一眼,道:“志願活動也就小半天,散了就回來了,聽媽說你們回來了,沒扣吃的,我親自送來。”
齊小軍笑嘻嘻地說:“還是小祖宗對我們好。”
他上前接過食盒,又對站在門口的嶽南打了個招呼:“這就是嶽妹妹吧?你好,我齊小軍。”
“叫我嶽南。”嶽南冷冷地說。
齊震龍看了過去,一雙鷹眸和嶽南對上,眼神銳利。
嶽南瞳孔微縮,卻是半點不服輸的和他對視着,直到對方的震懾一點點加強,自己的額上也冒出細汗來。
那個鬼樓的當家,果真是嗜過血的人,一身鐵血冷硬。
要是正統出來的就更好了,他一定會是一個極其出色的領導人。
“齊叔叔,先過去吃點吧。”唐瑜打斷齊震龍的施壓,往餐廳走去,又對嶽南道:“齊家有個練武堂,你要不要去和那些哥哥們切磋一下?”
“對對對,嶽南你正統出來的軍人,也幫我們管管那幫小崽子,一個個眼高於頂,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齊小軍把食盒放在餐桌上道。
嶽南冷酷地不抱着雙臂:“抱歉,不當奶媽子。”
當也只當唐瑜這個小祖宗的。
齊小軍看她這樣冷酷,縮了縮脖子,悄聲問唐瑜:“她一直這樣的?”
這麼硬,這麼剛,這麼冷,果然是軍官出身。
“嗯。挺好的。”唐瑜笑眯眯的:“我們學校的學生,見她就跟老鼠見貓似的。”
嶽老師的名頭,在中學可是如雷貫耳,來了這麼陣子,連小混混翻牆進來學校搞事勒索學生都沒有了。
沒辦法,人家那個體育老師,能打能剛,母老虎惹不得。
如今學校是一片清正之風,連教導主任都把嶽老師當神一樣供着了。
齊震龍坐下來,看桌上擺開幾碟點心小菜,還有兩盅燉燕窩,看向唐瑜:“陸向陽呢?”
唐瑜隨意的在椅子上坐下,道:“今天鋪子裡補貨,他也過去盯着了。”又對齊小軍道:“對了,那個小麪包多少錢?”
“不要錢,就一輛破面包車,小祖宗你們用着就行。”齊小軍拿了一個包子就往肚子裡塞。
唐瑜就道:“那廚子不在,這幾天你們過來我家吃飯吧,以飯抵資。”
“我看着可以,老大?”齊小軍歡喜得很。
齊震龍點點頭,慢條斯理的夾了一塊點心,對唐瑜道:“你以後出入,別離了嶽南。”
倚在不遠處的嶽南聽到這話,看了齊震龍一眼,又垂下眼瞼。
唐瑜苦笑:“我就是想離,也離不了,沒看到我就過來隔壁,她也跟着來麼?”
齊震龍想了下,便道:“我們這兩個房子,兩邊牆各開一門,巷子中間砌個月亮門連起來,以後你過來,就不用走大門了,晚上兩邊門落鎖就行。”
這樣一來,兩家就更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