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蘭這邊沒有說話,只是冷肅的看着二人,等着倒黴男子繼續。
“我們是有在監視,不過確實沒有惡意,只是想弄清楚你們和秦將軍之間的關係?還有那兩個孩子是誰家的?”
“爲什麼要弄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們是什麼人?”古蘭明知故問着。
倒黴男子張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在他開口時其實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我們也是給人家辦事兒,具體爲什麼也不是太清楚,只是負責調查秦家有沒有一個三歲左右的男孩子。”
“爲什麼?”古蘭又問,只不過這一次對着的是另外一個人,剛纔勸阻張圖的男人。
邵陽愣了下,不是張圖說的嗎怎麼還拉上他。
“你說”古看向他“你以爲你不說就忠誠了,你們是一起的在他開口的時候你已經躲不掉了。”
“當然,可以用另外一種方法可以證明,只是後果是你能承受的嗎?”古蘭捏起了手心的藥丸。
說話間在二人沒有反應過來時一人餵了一顆,此藥入口即化,哪怕是反應過來的兩人使勁的乾嘔,乾咳也無濟於事。
“你……給我們吃了什麼”兩人驚懼的看着古蘭。
“自然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行了,別白費功夫了,這藥入口即化,你們就是把內臟咳出來也晚了。”
“信了吧,我這人從不騙人的。”古蘭一臉的無辜,讓看的人恨的牙癢癢卻也無可奈何,如喪考妣的躺在地上。
“所以,你們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的信息。”古蘭說。
“就是想……想確認清楚。”
“如果不聽話呢?”邵陽不信邪的問。
“剛纔你們說你們負責的主要是找一個三歲的男娃娃,對吧?”
“你也不知道?”古蘭目光放在糊了一臉血的男人身上。
雖然他們武力確實不低,手底下確實有幾個人,但此人一招之內就將他們解決了,問題是他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幾乎是瞬間就被解決,要是殺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壯士我們將知道的都說了,能放了我們嗎?”張圖小心的看着前方的男子。
“行了,你別一副下一刻就死了的模樣。”說着古蘭好心的將兩人扶坐起來靠在樹旁,拍了拍他們身上沾染的土屑,自邵陽頭上拿掉一片枯葉。
“這麼說還是知道一些。”
古蘭說的是輕描淡寫,兩人聽的卻是五內俱焚,接着又是一陣劇烈的乾咳。
將手中的藥瓶塞在懷中,古蘭微微俯身看着二人:“想要我放你們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只要你們吃了這東西。”說着又從懷裡拿出了一瓶藥。
“我們只是拿錢辦事的,真不是太清楚?”
這樣的人,除非他們有信心可以一次解決,不然絕對不能隨便招惹。
說着古蘭從身上拿出幾張銀票,每一張都是百兩的,在二人面前滑過“這些可都是額外的收入,確定不會心動,有了他們你們的家人能過得更好。”
現在的他們心底那絲僥倖瞬間全無,所以他們真的中毒了。
聞言,兩人同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就感覺到體內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來,瞬間差了氣又是一陣乾咳,乾咳後伴隨着體內的疼痛直接就倒在地上。
“不是什麼特別的藥就是讓你們聽話的藥,放心,只要好好聽話就要不了命。”
兩人點頭。
“找到了嗎?”
“現在清楚了嗎?”
看到兩人驚懼的神色,古蘭笑了,“放心,不是剛纔毒藥,是一種非常特別的藥。”
“說了,沒用的”古蘭看了不信邪的二人一眼。
眼看着就要將藥塞進去,邵陽再也承受不住這股即將窒息的壓力,眼一閉叫着:“我……說,真不……不知道,我們只負責找這個孩子,有情況的話就上報。”
看着銀票張圖邵陽即便是疼痛中也有着心動,他們如此拼命不就是爲了銀子想讓家裡人能夠過上好日子嗎?
“眼瞎心盲是什麼意思?”忍着體內的疼痛邵陽開口,都到這種程度了他們更不想死。
“是……真不知道,平時也就是探聽消息,知道秦小將軍這些年也在一直找一個孩子,所以一直都在監視着秦小將軍的動態,秦小將軍消失了一段時間而你們正好與他同時出現在邊城,又帶着兩個孩子,所以纔會跟着你們。”
“不……不知道。”張圖目光微緊搖頭。
“可你們找的不是三歲的男童嗎?我的這一對兒女顯然不符合你們尋找的目標,爲什麼還一直跟着。”
這麼厲害的人他們哪敢報復。
“我知道你心裡可能會想,這只是我嚇唬你們的,所以要不你先嚐嘗。”古蘭慢慢逼近運氣男人,捏起男人的嘴。
古蘭看着邵陽面色又說了句“你是不是不信啊!好辦,試着吸氣感受一下,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起初五臟就會隱隱作痛,最後會越來越痛,三日之內最終會五臟破裂而亡。”
“真不知道幕後使喚你們之人是哪位。”
“只知道是盛京惹不起的人,其他真不清楚。”
“撒謊,既然不知道緊張什麼?”古蘭冷冷一笑,磨搓着手中的藥瓶。
“不……不知道。”邵陽低頭。
“口說無憑,咱們是對立方,讓我怎麼能相信呢?”
“清楚了,不是我們要找到孩子。”
“我這個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只要你們從此以後變成了眼瞎心盲的人,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不僅每年會給你們解藥,而且還會有好處。”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兄弟可以用自己的性命起誓。”兩人着急擺脫這煞星,對視一眼後邵陽忙說。
“誓言這個東西雖然有時候確實管用,但這麼飄無虛渺的東西可惜我不相信這玩意,我呀!只相信自己。”
“不會,絕對不會。”兩人同時搖頭,默契十分。
“放當然可以,只是我怎麼知道你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放了你們後直接找人過來報復,那我和孩子不就危險了。”
兩人揺頭,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若是找到了,他們還能在這裡無時無刻的監視秦家人的動向嗎?
“沒找到,那平時都是怎麼回覆上頭的?”
“沒有回覆,每隔幾個月會有人來,不過已經有一年沒有來人了。”張圖遲疑了一瞬開口。
“我說的眼瞎心盲就是你們以前怎麼回答的上頭來人以後還怎麼回答。”